第18章 思此星辰非昨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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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战有些懵了，转而脸一黑，提起剑就要去逮鹿。
麋鹿有些瑟瑟发抖地后退。
萧战突然停下了动作，通体雪白，形似麋鹿，多居于水边。
面前这只麋鹿，也许正是慈雅。
慈雅，妖也，擅于以幻境惑人。据说是伴于神仙而生。生性善良，好(ha'o)救助魂魄。慈雅救魂是以自身为器滋养魂魄，慈雅的意识会脱离身体修养，(这也是慈雅的一种修炼方法)直到他找到合适的身体后再送他离开。
萧战阴测测地道：“曲檀，你倒是幸运，两次都死不掉。”
慈雅瑟缩了两下身子，呜咽了两声。
“可惜了，这只慈雅前肢有伤，怕是跑不动了。既如此。”萧战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你也就留下替我卖命吧。”
说完就取出一个药瓶，粗鲁地按住前肢，把药撒在了它的伤口上。
慈善发出一声长叫，凄厉无助。
萧战笑得愈发伤心病狂了，道：“废了你的腿，这辈子也别想跑了。”
这一刻，面前的所有场景破碎，留下一片虚空。
幻境碎了。
慕朝记忆回归，像是察觉了什么。赶忙甩开了和徒弟紧紧相牵的手，脸上愈发发窘，遏止住自己扶额的冲动。
卿子潆猛的被人甩开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嘴角不自觉染上笑，道了句：“师尊。”
慕朝甩了甩袖子，不想说话。
虚空化虚无，意识回归。
二人动作出奇的一致，扶着额头起身。
正在一旁闭眼修炼的黑衣人一下子睁开眼。
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慕朝和卿子潆，道：“竟然破了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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