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碎脸拼图（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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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推开门，对门外警员说，“去把肖城叫来。”p
不多一会儿，肖城来到了审讯室。他见到唐瑶，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p
两人相视无语。p
段景琦率先开口道，“据嫌疑人说，她曾听到唱片机里有人跟她说话，提示前两个案子的案件信息。听说你知道这件事？”p
肖城看了一眼唐瑶，正好撞见她紧张殷切的眼神，他点点头说，“我是知道。唐瑶曾拿着唱片来找过我。”p
唐瑶咽了口唾沫，稍稍放了点儿心。p
肖城接着说，“但是我只是从她嘴里听过这件事，并没有亲耳听见里面有人说什么。”p
唐瑶激动的想从椅子上站起来，眼圈气得通红，冲肖城大喊，“你的意思是说我在撒谎吗？”p
“我并不是说你在撒谎。可能你没有意识到……”他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些欲言又止的东西。p
“我听不明白，没意识到什么？”p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感觉头痛、失眠，做事丢三落四，注意力不集中，月经紊乱？”p
唐瑶气呼呼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p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p
她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是。”p
“你是不是对身边人突然变得疑心重重，不敢相信任何人，比如我。或者无缘无故的紧张、焦虑、害怕？”p
唐瑶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却又跟她的情况出奇的吻合，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说，“是。”p
“你现在越来越喜欢独来独往，甚至自言自语？”p
“是。”她气愤的说。p
肖城的话越来越笃定，更像是在诊断，而不是询问。唐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p
段景琦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早就已经不耐烦了。他问肖城，“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直说，别绕弯子。”p
肖城看了看唐瑶，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我怀疑她可能患上了人格分裂症。”p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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