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1章 后记1:风华待山河,从容与(1/2)
同样是夕阳西下,同样是明媚的天空,同样是山、水、天一体相连,可却有与几日前在“竹山”视屏中,观赏到“莲愿山水”景致不一样的感受。
亚伦、本森已然回到了G国老家,现在,正休闲地坐在庄园的花园中,品下午茶,欣赏临近傍晚的景色。
本森抿了一口茶,提出了一个问题,“亚伦,我看你很是惬意,在竹山时,你不是说游龙戏凤刚刚拉开序幕吗?”
亚伦听懂了本森的话中意思,是在提醒之,既然“拉开了序幕”,怎么又没有了动静?
“怎么?”亚伦脸上带着笑容,反问道,“我的教授,等不及了?”
本森确实是等不及了,以他之思维,应该马上投入到下一阶段的工作中去,可如今,亚伦却回到老家,享受生活,这可不是亚伦一贯的作风,他没有回答亚伦的问题,又提问道,“亚伦,我们什么时候进行下一阶段的工作呢?总不能无所事事吧?”
亚伦瞥了一眼本森,知道作为教授的本森,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离开试验室,他就难受,但是,刚经过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还是要调整休息一段时间的,不过,本森能主动提出工作,说明,教授没有忘记使命。
亚伦从座位上起身,目光深邃地望向前方,前方的草甸、山峦、湖泊、落日、蓝天融合于一体,不知不觉中,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另一幅画面,也是山峦、湖泊、落日、蓝天、绿草,还有一对相依相偎的身影,他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再度睁开双眼时,眼前依旧是草甸、山峦、湖泊、蓝天,落日已渐行渐远,他深呼吸一口气,有一刹那,他的心悸动了,他希望,能看到一个盼望已久的结果。
“亚伦,你怎么啦?”本森看到亚伦起身后,望向前方,但却一言不发,走到亚伦身后,喊了亚伦一声。
本森的呼唤声,把亚伦的思绪拉了回来,收回了看向前方的双眼,转身看着本森。
“啊!本森教授”,亚伦开始回答本森的问题,“你刚才提醒得是,至于什么时候开展下一步的工作,教授,你放心,通过股市,我们已经成为了沈家企业的股东,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去行使股东的权力,现在,教授,放松身心,享受生活,嗯!”
亚伦不算解释的解释,本森只好无奈地耸耸肩、摊开手,没有再言语。
这时,鲍伯、艾美来到了亚伦、本森跟前。
看到鲍伯,亚伦的眼里闪现出了一丝光亮,他盯着鲍伯,心里就像揣着一个小兔,怎么都按不下去,他尽量表现得镇定,淡定地等待着鲍伯汇报工作。
鲍伯、艾美同时向二位老板问好,“亚伦先生、本森教授,下午好!”而后,二人没有了下文。
“坐”,亚伦也只说出一个字,随后,亚伦、本森坐回了原位,鲍伯、艾美也坐到了二位老板身旁。
四人坐定后,鲍伯从随身公文包中拿出了一个类似信封的纸袋子,递交予亚伦。
亚伦疑惑地看着鲍伯,没有马上接下纸袋子,鲍伯随即说道,“亚伦先生,这是沈依尘小姐转交予您的”。
听到鲍伯的解释后,亚伦瞅着鲍伯手中的纸袋子,只看到,纸袋子上写有一行字,他眯起了双眼,还是没有接过纸袋子,轻叹息一声,遗憾地说道,“看来,尘儿小姐没有接受我的建议啊!”
亚伦接过了纸袋子,这是一个用中国宣纸自制的一个长方形信封,信封的正面用毛笔正楷写有“亚伦先生亲启”六个字,信封没有封口,亚伦打开信封,把信封中的东西拿了出来。
信封中有两封信,一张支票,看到这三样东西,亚伦挑了一下眉眼,抽出了其中的一封信。
这封信的纸张与信封纸张相同,同样是中国宣纸,却有不同之处,信封所用宣纸为白色生宣纸,而写信用的宣纸,是带有竖条纹路的仿古宣纸,仿古宣纸上所书字体,是用中国传统毛笔书写的正楷字体。
亚伦仔细地看着仿古宣纸上的文字,上写,“亚伦先生,不诚敬意,来信已阅,恕沈依尘不能答应亚伦先生所提建议,也不能接受亚伦先生此番好意,过去的已然过去,我家爷爷曾说过,认知历史,是为了更好地热爱今天,展望明天,现,把支票还予亚伦先生,并附上亚伦先生之信件。顺祝福!沈依尘午后于春城”。
本森、鲍伯、艾美均紧张地看着亚伦,特别是鲍伯,心想,亚伦会不会把沈小姐的信件撕了粉碎?
但此时的亚伦,并没有发怒,相反,异常地平静,他把信件反复看了两遍,而后,收归于信封中,但却把支票递交予鲍伯,说道,“鲍伯,这张支票上的钱,用于对华投资”。
“哦,对了,鲍伯”,亚伦又寻问道,“尘儿小姐没有说什么吗?”
鲍伯略作思考,应答道,“亚伦先生,我未见到沈小姐,是冷老先生接待于我的,您的信件以及支票,亦是由冷老先生交予沈小姐的”。
“沈小姐的回信,连同您予以沈小姐的信、支票,也是冷老先生二十分钟后,送到我手里的”,鲍伯又做了补充。
亚伦看着信封上“亚伦先生亲启”六字,做了一个深呼吸,起身又看向前方,落日已尽,前方暗色朦胧。
“亚伦先生,后日,沈小姐与陆家孙子大婚”,鲍伯站在亚伦身后,小心地说道。
亚伦回转身来,点了头,平静地说道,“通知我们的合作伙伴,该干活了”。
鲍伯、艾美同时回答道,“明白”。
印度洋一个豪华游轮的甲板上,俩男人正在享受着人生,此刻,远方海岸线上映满了红色的光芒,这时,一个声音响起,“远藤君,你说,亚伦让鲍伯又回到春城,还找了尘儿小姐,他要干什么?不会是抛弃我们,独享沈家的秘籍吧?”
远藤从甲板上的座位上起身,眼睛凝望着血红色的海岸线,回答道,“浅仓君,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我想,鲍伯受亚伦之托,是想找尘儿小姐讨要,亚伦家族视为诊金的宝贝”。
“嗯,哈,鲍伯用什么讨要?”浅仓也起身,站立在甲板上,“难不成,是用釜底抽薪骗来的支票?”
听到了浅仓的疑问,远藤收回了目光,饶有兴趣地看向浅仓,因为,浅仓用了一个“骗”字,远藤笑言道,“浅仓君说得不错,亚伦确实是想用那张骗来的支票,交换百年前作为诊金的宝贝”。
浅仓很是搞不懂亚伦的思维,一个宝贝值那么多钱吗?于是,又问道,“远藤,你说,那宝贝,对亚伦真就那么重要?支票上的钱,可是近乎天文数字的”。
看到浅仓眼睛里放着金光,就像支票上的钱是一座金山,远藤凝望着前方红色的海岸线,说道,“亚伦家族与沈家都是有历史的家族,有些东西,被他们认为,是代表家族荣誉或历史的,而这些能代表家族荣誉的东西,是无价的,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那,远藤,亚伦达到目的了吗?”浅仓好奇地追问道,“尘儿小姐把亚伦想要回来的宝贝,予以亚伦了吗?”
远藤瞥了浅仓一眼,说道,“不得不说,亚伦很会找人,用陆家所欠下的钱,向沈家换取自家宝贝,而尘儿小姐,既是沈家秘籍传人,又即将成为陆家当家孙媳妇主母,不得不说,亚伦真不愧为中国通啊!”
“哼,但是,此番亚伦恐怕要失算了”,远藤接着说道,“作为传世秘籍传人,尘儿小姐可非等闲之女流,否则,三年前,也不会牵着我们的鼻子走了一趟雪域高原啦,嘿嘿,所以,尘儿小姐是绝对不会满足亚伦的愿望的”。
浅仓听完了远藤的分析,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满足了亚伦的愿望,既可以收回陆家的家产,沈家也不用支付那么一大笔天文巨款”。
“哈哈,浅仓君”,远藤迎着海风,眼望前方,说道,“为什么?因为不论是沈家,还是陆家,他们身上都有一种叫做民族气节的精神,这,才是最可怕的”。
这时,裕子走上了甲板,说道,“教授、远藤君,鲍伯发来了亚伦先生的通知,准备干活了”。
听了裕子汇报,浅仓不乐意了,闹着情绪地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归属亚伦指挥啦?嗯,远藤,是吧!”
“哈哈,浅仓”,远藤难得地耐心,也没有打击、挖苦浅仓,说道,“大家都不要计较这些小事了,亚伦的资金不也归属我们调动吗?好了,互惠互利吧!再者,我们如今可是沈家企业的股东,是应该行使股东权力的,不干活,怎么行使股东权力呢,不是吗?”
浅仓收起了不满,吩咐裕子,“裕子,回去”,裕子应答道,“明白”。
游轮驶向了岸边。
京城。
上午,陆子爵、沈宇沫、风楠三人被应招到孙首长办公室。
三人来到办公室时,孙首长已经在等候他们,一看他们,孙首长离开了办公桌,待三人与孙首长敬礼后,孙首长与他们相互握手,而后,让他们仨坐在了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
孙首长坐回办公桌后,看着三人,满意地点了头,而后,看向大宇说道,“大宇啊!你们沈家的姑娘,可不简单,一个是传承人,一个是黑玫瑰”,随后,望向了陆子爵、风楠,“真是便宜了这俩大龄单身汉啊!”
大宇听到首长赞美了沈家的俩宝贝闺女,一点不谦虚地说道,“首长,沈家的闺女、媳妇都是宝贝”,大宇很聪明地带上了“媳妇”,又望向陆子爵、风楠,得意地说道,“按照沈家的规矩,沈家的闺女是不出嫁的,他们二人只能是沈家的上门女婿”。
听到大宇不带客气地话语,二位女婿同时望向了这位大宇内兄,风楠马上表态,“我心甘情愿当上门女婿”。
陆子爵也不甘示弱,抬眼还瞅了一眼大宇,随即表明道,“爷爷、奶奶们已经定好了调,我是沈家的上门女婿,我与尘儿的孩儿,小子是陆家的长曾孙,未来陆家当家人,闺女呢,就是大家的宝贝闺女,沈家下一代秘籍传承人”。
“哈哈”,孙首长听了陆子爵的讲述,马上开怀大笑道,“还是陆子爵不吃亏啊!都占全了”。
风楠马上说道,“孙首长,我与老陆已打了亲家”。
“知道、知道”,孙首长一副未卜先知的样子,“就是续干将、莫邪的风家缘,对吧?”
风楠赶紧点头。
“好啦,我们说正事”,孙首长把话题拉回到了正事上,而后,孙首长望向陆子爵、沈宇沫,说道,“陆子爵、大宇,陆修齐也与梅若云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法律上他们已不是夫妻,当然,陆修齐最后也没有亏待梅若云,把他名下的物业都给了梅若云,梅若云下半生,也可以衣食无忧了”。
紧接着,孙首长话风转到了欧阳一家人身上,“欧阳绍晖已暂停一切职务,与叶绮晴回家闭门思过,至于欧阳尔曼,已从春城带回了京城,欧阳尔曼最终的处理,还要听取你们的意见,欧氏现在由孟家老二孟坤与叶学智在打理”。
“孙首长”,陆子爵插话道,“陆修齐没有停职?”一旁的沈宇沫、风楠也带着疑问点头。
因为,欧阳绍晖已然停职,陆修齐作为陆家长子,其前妻与欧氏的所作所为,陆修齐也脱不开干系,停职算是轻的。
听到陆子爵的问题,孙首长乐了,用手指点了点陆子爵,满足了陆子爵、沈宇沫、风楠的好奇心。
“陆修齐没有完全停职,是属于半停职状态”,孙首长解释道,“陆家现在没人,总不能把陆修齐禁足在家吧?如今,陆修齐也算是赋闲在家,不过,他的行踪是要直接向我报备的,这不,陆修齐前几日,已经打报告到我这里,要去春城拜访亲家,我能不同意吗?现在,人已经在莲舍客栈了,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哈哈!”
接下来,孙首长又关心地问道,“陆子爵,你们老陆家也算是一大家子的,可长房在老首长、陆修齐这两代人中,却是单传,剩余地算是远房的堂叔伯了,这次,你这个长孙大婚,你如何安排陆家的那些远房堂叔伯以及堂兄弟姐妹呢?”
孙首长是知道陆家构成的,现如今,陆家的其它远房,虽说不是长房,但却享受着陆家产业的红利,如若陆家长房持家不利,是会被那些远房叔伯、兄弟替代的,谁替代了长房,就成其为新的长房,这也是为什么,陆老首长以及老夫人不把家交予婚变的陆修齐,而要等陆子爵成长起来后,把陆家长房交到大孙子手上,最直接的原因。
听到孙首长关心地寻问,陆子爵自嘲地笑言道,“孙首长,陆家您是知道的,当家长房,听得好听,其实就是苦劳力,还出力不讨好,说好听了,各房享受红利,说难听了,就是寄生虫,吃了白食,还虎视眈眈地盯着做事之人,随时,都有人想取而代之,梅若云事件后,让我们看到,任何一个家族都难于做到铜墙铁壁,下来,我要把陆家现有的产业进行调整,分离一部分出去,想独自经营管理的,按现红利分配比例,分予他们产业,进行管理经营,自负盈亏,而后,与陆家长房再无关联”。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大宇在一旁也支持内兄的决定,说道,“分步骤进行资产分离以及人员分离,也是为今后做打算,我们再也经历不起梅若云事件了,否则,以后老人都过世了,年轻人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秉承传统,如若那时出现分裂,不如现在,早作打算”。
说完了今后陆家的打算,陆子爵回答了孙首长的问题,“所以,我结婚,只是告之了家族成员,并没有定性要求非要参加婚礼,至于想参加婚礼之人,有意向来的人,我们欢迎就是了”。
孙首长听到陆家孙子、孙女婿的表述后,心想,作为陆家长孙的陆子爵,真正成长成熟起来,不去计较形式或虚无的名利,更加沉稳、练达,沉思片刻后,对陆子爵予以了肯定,说道,“嗯,是啊,梅若云事件,陆家算是经历了一劫,这样的劫数,是不能再上演的,陆家是到了动一动的时候了,逐步分离,这个想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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