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怪力乱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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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程心中对此不以为然，因为他从小所学的儒家讲究“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他不敢说出来，也不觉得应该说出来——满洲和蒙古的巫风一直比较兴盛，这不是范文程所能触动的。当下他也不说话，静静地等着王爷们下令。

多铎却认真地问范文程：“范学士，你看召集人手，厌胜压制朱慈烺，是否有效？”

范文程斟酌着措辞，期期艾艾地说：“自古以来，厌胜之术流传不绝。然而其术身为隐秘，常人难以一窥门径。奴才所知汉地术士，无非就是一些僧道算命之人，骗子居多。而满洲萨满、乌斯藏喇嘛，奴才知之甚少。”

多铎凝视他片刻，说：“虽然如此，还是要多方寻访，民间总有奇人异士，能参透鬼神的门道。务必找一些来，哪怕算算朱慈烺到底是什么妖孽也好。”

多尔衮点头说：“正是如此。”

范文程暗想：这两位爷也真是病急乱投医，连算命的都想试试，但是他们如此郑重其事，还是顺着来比较好。打定主意，便开口说：

“汉人民间术士算命，向来需要知晓八字。朱慈烺的八字，却是明国深宫机密，此事颇难。奴才去暗中寻访一番。”

多铎也不多理会他，立即召见萨满，进行祭祀占卜，查探朱慈烺这个妖孽的来历。

萨满巫师跳了半天大神，摇破几个铃铛，敲破几只鼓，嗓子喊出血，终于断定：朱慈烺是明国燕山中的一只千年苍狼，所以狡猾能战！

多尔衮立即问道：“可有厌胜之法？”

萨满说：“可以铸制厌胜铜钱，刻上咒语，进行厌胜。”

多铎忙道：“那就尽快制作吧！”

萨满领命而去，下午就送来一个刀形的厌胜钱，上面刻着朱慈烺的名字，和多种花纹和咒语。多尔衮仔细看了，问道：“何时可以见效？”

“回王爷，少则一月，多则半年，那朱慈烺肯定要害病，失魂落魄。但是最终还要看长生天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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