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儿女是不同的(1/2)
“没有把你当成女子?”阮诩尘很认真的对阮采苓说。
气的阮采苓直到吃晚饭都没有理阮诩尘,从来不吵架的兄妹俩人,吃饭的时候一个坐在阮苏氏的左边一个坐在右边,阮祁和阮苏氏对视一眼,连沈芸韵都觉得很奇怪。
一般来说,他们都是坐在一起吃饭的,阮诩尘方便照顾阮采苓。
今儿个是怎么了?
“方才爹爹去姑奶奶的院儿里,她说什么了?”阮采苓问阮祁。
夕阳西下之时,除了姑奶奶之外的整个成家人才从定国公府大门口起来,而且顾瑾郗在离开之前还曾告诫这群人,定国公地位尊贵,他们身为定国公的亲戚,不该给定国公招惹是非。
结果阮祁回来听说这件事儿,就先去成老夫人的房间里,看看这老太太有没有被吓坏。
虽然成老夫人也不完全是没有见过世面,但是被一个年轻有为的世子这么吓唬还是第一次,情绪有些低迷,这不,连吃饭都没有到正厅来。
整个成家的人都没来,所以难得就只有定国公府的人在前厅用餐。
阮祁抬头看了阮采苓一眼,“你呀!知道你不喜欢姑母的脾气,但是你姑奶奶都这个年纪了,你吓唬她做什么?方才姑母说,府邸已经找好了,有两日便搬走,语气还挺客气的。”
说道这个府邸,阮诩尘低头扒拉米饭的工夫问,“爹,你可知成家的府邸是从何而来?前些时候说什么都找不到合适的,这才几天的工夫,就要搬走了?”
阮祁面露迷茫,阮诩尘定了定心,只要阮祁不知道就好。
抢人家的地皮和府邸,这种事儿要是被阮祁知道肯定会让成厉生把地方还给人家,没准还会亲自给成家人找一处宅子,阮诩尘思量着,爹本来就忙,也就不必为这种事情劳心费神了。
“你们兄妹俩是怎么了?”吃过饭后,众人坐在前厅喝茶消食,阮苏氏问阮采苓。
阮采苓瞥了阮诩尘一眼,从鼻孔出气,“哼!没怎么!不想和大哥坐在一起!”
本来沈芸韵也跟他们在一起,但坐了会儿就发现自己这个外人根本就插不进去人家的天伦之乐,找了个借口离开,阮采苓瞅着沈芸韵离去的背影,问阮祁,“爹,迅叔的事儿,你们为何都不跟我说?”
朱元讯?阮祁最近正在想这个人,结果女儿就提起来。
“你为何提起他呢?你见过他了?你们都已经长大,照理说他不应该来了啊!”阮祁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阮采苓侧头瞪了眼帮自己添茶的阮诩尘,后者陪着笑脸,“爹,这个……有些误会……”
误会?阮祁虽然也发现这兄妹两个人气氛有些不对,但他们俩人什么都不说,他也猜不出来,现在看来,居然还跟朱元讯有关系?
阮采苓伸出手,露出自己手腕上的护腕,“喏,这是迅叔送我的——见面礼!”
阮祁皱眉,“见面礼?那你怎么现在才带上?这些年都没见你佩戴过。”
阮采苓,“……”真不愧是父子啊!
慢条斯理得整理好袖口,阮采苓说,“爹,难道你不觉得,我一个女子,迅叔大半夜的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又哪儿不对劲吗?”
这么一说,阮祁倒是想起来,尘儿是男子,所以朱元讯半夜爬墙教他武功倒是没什么不可以,但苓儿是个姑娘家啊!朱元讯怎么可能总是半夜出现在思华楼,教她呢?
在一联想刚才阮采苓说的见面礼,阮祁才明白,“你之前这许多年都没见过朱元讯?”
还好,比大哥明白的快一点,阮采苓无奈的点点头,说起今天顾瑾郗带着自己去见迅叔的时候,迅叔双目通红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阮祁尴尬的摸摸鼻子,侧头看了眼自己的夫人,阮苏氏就笑了,“我还想呢,怎么从未在苓儿的口中听到过阿迅的名字。”
原来是从未见过啊!
岂止是从未见过,她连思华楼是迅叔的手笔都不知道好吗!阮采苓连生气都懒得生了,哼了一声,起身便朝外走,阮诩尘与爹娘道了晚安后,追着阮采苓出去。
“苓儿好了,大哥错了!但是你想想啊,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与我都是相同的,自然不会考虑这么多了!”阮诩尘哄了好半天,阮采苓憋着嘴,“罢了,日后我多去看看迅叔就是了。”
当年阮诩尘刚开始习武的时候,就听说迅叔也想要教导阮采苓,至少得有防身的本事,连刑部尚书家的苏挽月都爱好习武,但阮采苓就是不开窍。
阮诩尘还想呢,有了迅叔的教导,她居然还是如此,看来自家妹妹真的不是习武的材料,便只得作罢。
现在想想,唉,居然是自己耽误了苓儿啊!
回到思华楼,阮采苓上楼后第一眼看了看自己房梁的位置,问阮诩尘,“大哥,你和我的住所都是迅叔的手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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