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她不是鬼，是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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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刚落下，就听闻门口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许恒炎，你哪只狗眼看到人齐了？”
如此直呼许尚书的名字，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忍不住看向说话的少女。
少女一张小脸染满了泥污，衣服也有好几处被挂破，手上拄着一根木棒。
与在坐的各位光鲜亮丽的人产生鲜明的对比。
少女拾着步子一步步朝主位上的许恒炎一家走去。
在看到少女容貌的那一刻，许清如吓得脸色惨白，惊声尖叫道：“鬼啊！有鬼！”
少女几不可见勾唇，忽地凑近许清如：“你说谁是鬼？”
“你别过来。”因为害怕，许清如随手抓了桌上的茶碗便朝少女扔过去。
少女巧妙避过，睨了她一眼：“这么激动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许恒炎盯着她脚下的影子，按住许清如还要扔出去的盘子：“她不是鬼，是人。”
闻言，许清如这才冷静下来，恢复之前的温婉，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满含怒意的盯着少女，像是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
须臾后，许恒炎脸色一沉，怒声训斥：“许清歌，你又发什么疯？”
许清歌，许恒炎的大女儿。
邺安城上至八十岁的老人，下至五岁的小孩都知道，尚书许恒炎家有女名清歌，自从她母亲过世之后，心智便永远停留在她五岁的时候。
如今这模样，大概是又犯病了。
是以，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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