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空间之门（1/2）

“只可惜，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只能祈祷你自己能扛过去了……”华纳很快摊了摊手，无奈的飘在一旁。

“谢谢，真是个好消息。”灰发少女险些银牙咬碎。

她很快便不再说话了，不断飙升的撕裂剧痛开始让她无法思考，所有力量都用在了和疼痛对抗之上！布兰琪整个人慢慢蜷缩在破败广场的裂缝里，脑袋深深埋进了臂弯，只有偶尔传出的闷哼，才能让人知道她还活着。

不多时，断断续续的闷哼变成了连续的低声哭泣。

华纳飘在一旁，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复杂。

他亲手帮布兰琪取出过眉心星辰，知道这个灰发小女孩有多么坚强和死要面子！当初，眉心撕裂的剧痛也只是让她略微哽咽，被自己说一句“哭出来吧”，反而又立刻死忍住不出声！可现在，居然毫不遮掩的哭起来了……

“是啊，这种疼痛，我当然了解……”华纳喃喃自语，眼神飘忽，一副年长者回忆过去的表情，“当初……呃，墨菲也是疼得死去活来才扛过去的啊……”

“我也许不应该逼你走这条路……”

“可是如果不这样，你就不够完美了！”

“算了，不完美就不完美吧……如果你今天能扛过，我就不逼你了……”

华纳面色古怪的喃喃自语，一会摇头叹息，一会面露不甘，也不知到底想到了些什么。

就这样，一个束手无策的半透明中年男人影子，和一个蜷缩在地面上低声哭泣的娇小黑袍少女，保持在这个状态，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

布兰琪忽然停止了哭泣。

慢慢的，慢慢的，她抬起头来，几缕被泪水打湿的发丝，还以奇怪的形状粘在白皙的脸蛋上，眼睛都是红肿的。

但她忽然笑了，露出了几颗小白牙。

“我成功了……”她的声音有些哑，但是还是透着欢快，“不过真是的，居然被人看到了这么没出息的样子……想笑就尽管笑我吧，华纳前辈。”

华纳愣了下，还真就笑了，一边笑一边摇头：“你这小丫头……先别打岔，我现在要问你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帝王魔法修炼下去，对身体的压力只会越来越大，尽管有某些办法能增强你的体质，防止被魔力撑碎，但以后这种痛苦还会有更多……要不，你以后还是把普通魔法星辰和帝王星辰，交替来铭刻吧……”

“走一条完全纯粹的帝王魔法道路，对你一个小姑娘来说，还是太苛刻了……”

“不！”谁知布兰琪一听就立刻摇头了，“前辈，我承认刚才是很痛苦，疼得我一度想自杀……但是疼过去之后，不是就不痛苦了吗？就像现在，我感觉到我的魔力似乎比一般的中级魔法师更强，这种感觉真的很棒，我喜欢这条路，我一定要继续走下去！”

华纳瞪着她：“你是不是有病？”

“也许吧……我的魔力一出生就这样，不就是有病么？华纳前辈，你要是不让我修炼帝王魔法，我就得回去面对以前的生活……我才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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