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养虺成蛇（1/2）

幽暗的地牢中，两盏幽幽油灯，照出地面上即将干涸的殷红血迹，玉灵儿浑身是血被压跪在地上，手腕脚踝也均被重镣钉死。

“妹妹，你还是不肯说吗？”玉冬卉俯视着她，手中拿着支蜡烛，脸上的神色不明，一双桃花眼中隐隐的透着冰冷的讽意。

“我不知道。”字字艰难，却也字字切齿。

“说谎。”玉冬卉哼了一声，“爷爷素来疼你，如今他就快要死了，他不把凰印交给你，还能交给谁，快说，凰印在哪？”

“说了，我不知道。”

玉灵儿抬头看着玉冬卉，猩红的眼中，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她一字一句缓缓说道，“就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烛火下的玉灵儿浑身是血，凌乱的长头发下是一脸的狰狞伤痕，丑的惨绝人寰，更像极了百鬼夜行图中的修罗恶鬼。

这样一张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容，说出去谁又会相信，这名阶下囚会是凤鸣城那个高高在上且一无是处的废柴少主呢？

玉冬卉将蜡烛贴近玉灵儿的脸，似是想用火焰炙烤她脸上肌肤。

玉灵儿只觉面颊微微发烫，却是动也不动的闭上了眼睛。

玉冬卉见她都已经这般落魄了，竟还如此倔强，不禁怒从心来，她冷笑一声丢下蜡烛，扬手，一条长鞭就出现在了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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