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授课（1/2）

缠缠绵绵，心有缱绻，两人就这样在秋日的夜里互诉衷肠。

李度拿过秦羽霓的帕子，替她拭去面庞上的泪迹，之后便用手指沿着她白瓷般的肌肤勾勒着她脸上的轮廓。

最后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两人相视而笑。

李度把秦羽霓的帕子收到怀里，便听得她嗔怒道：“你怎么把手绢收起来了，快还我。”

“哎，我不，留着做个念想。”

“一个大男人抢姑娘家东西，不害臊！”

“你忘了，我可是江湖绿林中人，莫说是抢你的东西，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把你人抢回去也算不得什么。”

“说的好似人不是你的一样。”

“哟哟哟，也不知是谁在马车里上赶着要投怀送抱的。”

“哎？哎！你还说！”秦羽霓施展出小拳拳捶胸口的绝技，李度招架不住，只觉得骨头都是酥的。

捉住她的手按好，李度试着转移话题：“哎，上次说到小龙女在武林大会上与杨过重逢，合力斗败了金轮法王师徒，后来呢？”

“你别打岔，我在马车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形？啊啊啊，没脸见人了，除了薛总管还有谁听到了？”

夜深了，李度将秦羽霓送回冬暖阁。推开门后，两人依依惜别。

秦羽霓扑在李度怀里，闭上眼，嘴角含笑，静静的站了片刻。李度拍拍她的后背，说道：

“时候不早了，快去歇息吧。我看你进屋再走。”

“嗯——”

秦羽霓踏入屋子，回过身，笑道：“幸好有你，心里很踏实。”

李度负手，含笑点点头。

最后再看一眼自家男人的好皮相，秦羽霓关上雕花木门，背靠着门板，双手捧在心口，幸福的感觉就要抑制不住了。

偏过头去，见得春芽惊愕地张大嘴，愣愣地望着自己出神。

“这真的是师父，你该不会是犯了失心疯吧？”春芽说着，伸出手去试试秦羽霓的额头，“早上出去你们俩仇人见面也似，到了晚上好的蜜里调油——你们该不会是”

私定终身了吧？这话春芽不敢当面说出来。

秦羽霓拨开春芽的手，又把她举在另一只手里的剪刀接过来，放到桌上，然后说道：

“嗯，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为师改主意了，行了吧？”

春芽摇摇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你和他好吧，我承认，你们俩单单看相貌倒是挺般配的。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嫁临风公子来的好些。”

“感情的事，强求不来。再说，他对我也没有那个意思。”

“这种事情，还能自己说了算？”

秦羽霓秀眉微蹙：“何家的事你忘啦？都是谁帮你推了那门亲事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等根深蒂固的思想一时难以改变了。

秦羽霓捏捏额头，有些感慨。一直以来，自认为没有彻底改变这个世界的想法和能力，只想作些好看的衣裳，在人前臭美一番，平安喜乐的过完这辈子，谁规定穿越者就一定要屹立于世界之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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