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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失败的恋爱01┃“你为什么不直接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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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关者的态度摆明是“我意已决”,唐凛也就想开了,随他吧。

自己和范佩阳之间的事情,蒙混过了今天,也含糊不过明天,以现在“恢复记忆遥遥无期”的情况,迟早范佩阳也会耐心耗尽,回过头把从前都拎出来和他掰扯清楚,与其等到没退路的时候硬着头皮面对,还不如先让得摩斯打打前站,探探路。

一来,能侧面看看范佩阳对两人关系的态度,是不是真的一点退让余地没有,必须恢复从前。

二来,说句真心话,他其实也很好奇从前的自己为什么会和范佩阳发展出超越朋友的关系,或许从交往记忆中,能寻到一些答案。

相比唐凛的百转千回,范佩阳的想法就简单直接得多说,请快说,如果需要动力赞助,我可以付钱刷卡。

从唐凛失忆的第一天起,他就希望能来这么一个人,把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告诉唐凛,让唐凛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们的的确确在一起过。

可是没有这么一个人。

因为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几乎瞒过了全世界。

他也曾无数次地想过,干脆由自己来和唐凛讲,可每每这个念头一出来,又被他压了下去。

找不到对的时机,找不到对的气氛这些都是敷衍的话,真正的理由是,他开不了口。

面对失忆的唐凛,他做不到把过往一桩桩一件件拿出来,来证明他们曾有多亲密。因为那就像在和对方卑微地恳求

请你相信我。

请你心疼我。

请你,重新爱我。

没人能让范佩阳恳求,唐凛也不行。

两个当事人的态度,得摩斯看在眼里。

唐凛不抵触了,一副“想公布就公布吧”的随缘模样。

得摩斯点点头,嗯,还算有救。

范佩阳眼底波动,全是“快点说”的期待之光。

得摩斯微笑,趁现在还能乐呵,你就抓紧乐呵吧。

最后,守关人用犀利的视线环顾全神殿:“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众闯关者:“”

不是说唐凛的事吗,为什么要cue他们这些围观群众?

还没等闹明白,那边得摩斯已经开始了

“在我开始讲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这部分的记忆为什么会被封存?”

这个提问一下子把所有八卦群众的注意力都勾过去了。

就算没有得摩斯先前那句提醒,他们也真情实感地打起精神了。

记忆被封存?

又一个和白路斜一样的失忆者?

不不,得摩斯说的是“这部分”,意味着唐凛只是部分失忆?

可是这部分又是哪部分?

得摩斯为什么频频去看范佩阳?

唐凛失去的记忆和范佩阳有关?

明明秀恩爱那么熟练,非说是朋友,明明狗粮满天飞,非说是友情大力丸,如果必须给这种违和感一个解释

操!

十几个人霍地瞪大眼睛。

唐凛失去的是他和范佩阳的恋爱记忆?!

在爱情里,所有围观的单身狗都是福尔摩斯。

“我差点忘了,你记忆有缺失,”还没等来唐凛的回答,得摩斯先转了方向,改去看范佩阳,“你一定知道原因,你来”

“不用,”唐凛打断得摩斯,“这个我记得。”

既然决定要面对,那他的事情,就由他来说。

“我之前脑子里长了东西,位置很不好,没法开刀,医生说我最多还能活三年”

唐凛惊讶于自己的平静,明明才是不久前的事情,可现在讲来,恍若隔世。

他真的重生了,给他新生的,就是范佩阳。

“后来我的病发展到压迫神经,我连走路都不行了,只能坐轮椅。医生让我做好思想准备,我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神殿里安静异常。

等待八卦的围观众人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令人绝望的序幕开场。

唐凛:“就在那个时候,范佩阳闯完了前十三关,进了许愿屋。”

得摩斯好像能猜到后续了:“然后他就许愿把你拉进来了?”

唐凛:“对,进来之后,用幻具治好了我的病。”

众闯关者:“”

这操作都太霸道了。

能想到把人拽到关卡世界里用幻具治病,就已经是神仙思路了。

更让人佩服的是,甘愿用属于自己的愿望,来换另外一个人的命。

许愿屋里的一个愿望啊,能让你一夜暴富,能让你战斗力飞跃,多少人甚至还嫌一个愿望太少。

有几个能做到,把愿望许到别人身上?

“还有一件事,”唐凛又说,“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得摩斯正想着治病和失忆有什么关系呢,闻言一愣:“什么事?”

唐凛回头看向通关者阵营的范佩阳,顽皮一眨眼:“这是竹子和我说的,你要找人算账,找他。”

不等范总回应,唐凛又转回头来,之后,眼里才溢满沉甸甸的感激。

只有得摩斯看得到。

“到许愿屋的时候,他已经找到永远离开这里的方法了,”唐凛说,“但为了拉我进来治病,他放弃了。”

得摩斯:“”

所有闯关者,连白路斜都挑起了眉:“”

一个能离开这里的机会,抵得过一百个愿望。

还能说什么?

这就是他妈的爱情啊!

“哦对,”唐凛再一次回头,不过这回不看范佩阳,而是看所有通关者,“那个离开的方法,一百万买的。”

众人:“”

他们竟一时分不清这他妈是狗粮还是炫富!

如果没看过那些白团团,单听唐凛的叙述,得摩斯都能给范佩阳发个“爱情楷模”的奖状。

但是看过了。

谁也别想动摇他的正义立场。

“说重点,”得摩斯不想再听范佩阳的事迹,浪子回头对他没用,是浪子,就拍死,“幻具让你痊愈了对吧,那为什么会把你的一部分记忆封存?”

“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唐凛说的是真话,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他们到现在,“范佩阳治疗我用的是&t;幻完好如初>,我的身体当即痊愈,但我也把和他的一些记忆忘了。”

大庭广众,唐凛还是下意识地斟酌了用词。

“如果说完好如初也能对记忆有作用,那我的记忆也应该整体回到某一个原点,而不是这样有选择性地被封存”

“完好如初?”得摩斯打断他,又重复了一遍幻具的名字。

唐凛停下,认真看他:“对,完好如初。你想到什么了?”

得摩斯点点头:“那就对了。如果我是那个幻具,我都不会只挑谈恋爱的部分,我会在你心里把范佩阳这个人,整个封存,密不透风,永不见天日。”

唐凛:“”

范佩阳:“”

众闯关者看不过眼了,渴望爱情的和尚第一个抗议:“人俩谈恋爱,你咬牙切齿干什么。”

吃狗粮撑归撑,但狗粮也甜啊,别人俊男靓男撒糖的,轮得到你这个npc来多嘴?

得摩斯用“你们太年轻”的目光扫视通关者阵营:“先别急着站队,听我说完”

他的视线最终落回唐凛:“完好如初,不是单纯的身体治愈,它会让你身上、心里,所有的伤,全回到完好如初的状态。”

唐凛愣在那儿,有片刻的空白。

他能理解得摩斯的话,幻具把“他和范佩阳的亲密关系”也判定为“伤”,所以和身体上的病痛一样,治愈了。

可是能理解,不代表能接受。

他从没想过和范佩阳的过往会是自己的一道伤,如果想过,他或许早早就能判断出失忆的原因。但就是因为没想过,即使现在得摩斯这样正式地说出来,他还是没办法相信。

那个在他生病之后自己一个人支撑起两个人公司的范佩阳。

那个拿一个愿望换他健康的范佩阳。

那个不顾自己生命危险也要去帮他找恢复记忆幻具的范佩阳。

和这样一个人的恋爱过往,是伤?

“你不用觉得惊讶,一个人今天好,不代表过去一直好,”得摩斯先和唐凛说,又抬头看通关者阵营的众人,“你们也不用惊讶,听我讲完就明白了,”最后看范佩阳,“你跟着惊讶什么!”

范佩阳平静的神情里,的确有些许惊讶,然后被得摩斯骂了,那惊讶里,又多了一丝无辜。

得摩斯一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关键是这人摆明不觉得自己有错。

“我先把话说在前面,”得摩斯深吸一口气,稍作平复,和唐凛表明立场,“我只看了你五段记忆,我也只和你说这五个。说这些的目的?我没有。我就是看了,必须说,不说不舒服,明白?”

“”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略微思索几秒,唐凛朝守关者温柔一笑,“嗯,谢谢。”

得摩斯:“”

果然有心机,不久前才刚说完对方没有在内心里温柔了,就来这么一下。

烦躁的是他还挺受用。

“第一段记忆,”得摩斯直接进入正题,开门见山给出关键字,“午夜场。”

唐凛和范佩阳同时一震。

这是失忆后,他俩唯一尝试过的“同过去的联系”,可惜,结果有点惨。

唐凛不记得自己喜欢看午夜场。

范佩阳也并没有从再一次的“同看午夜场”里,找回任何从前的感觉。

给出关键字的守关人,见唐凛神情有变,立刻追问:“你对这个有印象?”

唐凛摇头,实话实说:“范佩阳说我喜欢看午夜场,但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得摩斯又问范佩阳:“你呢?不会也没印象吧?”

范佩阳不知道得摩斯对自己哪来那么大火气,不过他也不关心,如果得摩斯能帮助唐凛恢复记忆,对方态度再恶劣都行:“我又没失忆,当然记得。他喜欢看午夜场,在生病之前,总想和我一起去,我”停顿一下,范佩阳坦诚,“我一直嫌浪费时间,后来他生病了,我才开始和他去。”

通关阵营面面相觑

五五分:“典型的失去了才后悔啊。”

和尚:“我没谈过恋爱,不太懂,这算渣吗?”

白路斜:“嘁,一个看电影。”

下山虎:“小渣吧。”

丛越:“”

全麦:“胖子,你怎么不说话?”

丛越:“实话和你们说吧,我拿范总当偶像。”

五五分:“那你闭嘴,先去摘滤镜。”

“他喜欢看午夜场?”得摩斯刻意扬起的声音拉回众人注意,只见他仍看着范佩阳,满眼嘲讽,“他第一次约你看午夜场那天,是他生日,但是你忘了,最后是我陪不对,是他自己去看的。后来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约你看午夜场,不是因为喜欢,是想用一次次的提午夜场,让你记起来,那天你究竟忘了什么。”

范佩阳第一次,消化信息的速度停滞了。

明明说的是他经历过的事情,可让得摩斯这样一讲,就像一件完全陌生的事。

半晌的恍惚之后,他看向唐凛:“你为什么不直接说?”

唐凛也被问住了,茫然去看得摩斯:“我为什么不直接说?”

得摩斯又看回范佩阳:“你们两个在谈恋爱,这种事还用直接说吗?如果连生日都要对方提醒才能想起来,这个恋爱谈得是不是有点悲哀?”

范佩阳沉默了。

众闯关者目光跟着询问在范佩阳、唐凛、得摩斯三人之间转了一圈。

就一个感觉得摩斯,你好懂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得摩斯:这才哪到哪,我会一锤一锤把坏蛋锤到地心!

第111章失败的恋爱02┃比社交距离近,但比亲密距离,又远了那么一分。

“先别急着辩解,”眼看范总要说话,得摩斯伸手一个“stop”,“听我说完后面的。”

得摩斯:“悲惨记忆之二”

唐凛:“”

这个前缀还真是沉重。

“你们两个谈恋爱,”得摩斯和唐凛说,“但他不允许在公司公开你们的关系,哪怕你们两个已经住在一起了,上班时间必须错开十分钟。”

唐凛条件反射要回头,却后知后觉,发现这样站位很不方便,索性右转90°,然后退后两步,这样左前方得摩斯,右前方通关者阵营,随时两边望。

“为什么不能公开?”换站位后的第一道目光,他给范佩阳。

这件事没有午夜场那样令人重新审视的“ab面”,范佩阳清楚记得:“你当时就问过我,我也解释了,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事,没有必要拿到公司。我并不介意被议论,但合伙人谈恋爱,很可能会让中高层的员工在做决策时多想,没必要给他们增加这种负担,也容易影响公司效率。”

这一席话太有理有据了,甚至有那么个瞬间,唐凛还以为自己回到公司高层会议上了,正听着范总掷地有声,侃侃而谈。

没再麻烦得摩斯,这回他自己问:“然后呢?听完你的解释,我怎么说?”

范佩阳皱眉想了一下:“你没说什么,就是同意了。”

唐凛心里窜过一种很微妙的感觉,离受伤、难过什么的还很远,就是有点不解,有点别扭,还有点,淡淡的堵。

范佩阳在唐凛的沉默中,似乎读出了些什么:“其实你不同意?”

“我不知道,”唐凛轻轻摇头,“我不记得了,没办法替那个时候的自己回答你。”

范佩阳说:“不要那个时候,就现在这个你。”

唐凛认真看他,尽量客观而诚恳:“我会说,你讲的有道理,但这一番话太冷静、太公事公办了,有点伤人。”

范佩阳:“以前的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唐凛苦笑:“我说了,你别问我,我不记得。”

范佩阳再次沉默了。

不记得,这三个字就像一把所向披靡的剑,斩断了他所有的追问和念想。

“你别欺负一个失忆的,”得摩斯把范佩阳的魂儿喊回来,“不公开关系也就算了,你连一张合影都不和人家拍,逼得他最后可怜到只能趁你睡着了,偷一张自拍合影。”

范佩阳愕然看向唐凛:“这点小事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

唐凛终于明白手机里那张亲吻自拍,为什么那么孤零零了。

因为范佩阳不愿意。

所以那个从前的自己再想要合影,也只能偷偷来。

他比范佩阳还愕然。

对啊,为什么?

对上范佩阳渴望答案的眼神,唐凛摇着头朝他笑一下:“不知道。如果你问现在的我,别说一张,就是一百张,哪怕你不愿意,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点头。”

范佩阳:“”

“你的脑子是不是都在深海里喂鱼了,”得摩斯服了范佩阳的“无知无觉”,“为什么连这点小事都不直接和你说,是因为他不想让你困扰,哪怕只是一件小事!”

通关者阵营。

和尚:“你们现在怎么看?”

五五分:“太虐心了。”

白路斜:“没一件正经事。”

下山虎:“中渣。”

全麦:“胖子,你摘完滤镜没?”

丛越:“暂时粉转路。”

“是不是到现在还不能理解,为什么你情深似海,到别人那里全成了伤害?”得摩斯越说越痛快,俨然进入“你伤害了我,我也不让你好过”的纯报复状态,“那我就让你一次死个明白。唐凛做过一个蚂蚁搬家的实验,你不知道吧?”

范佩阳皱眉:“搬家?”

唐凛歪头:“蚂蚁?”

一个到现在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一个到现在不知道自己受了多大伤害,得摩斯要被他俩气死了:“对,蚂蚁搬家,就是你”他看向唐凛,“每次从你俩一起住的房子里,拿走一点自己的东西,每次拿一点,每次拿一点,看看你”他又瞪范佩阳,“看你什么时候能发现,如果到最后你还发现不了,他就和你分手。”

唐凛心跳忽然乱了一下,没来由的忐忑:“他发现了吗?”

得摩斯斜眼瞥范佩阳:“你说呢?”

范佩阳静默良久,说的却是:“他没和我分手。”

得摩斯冷笑:“他餐厅都订好了,准备给你最后的浪漫烛光分手。”

范佩阳:“那为什么”

得摩斯:“为什么最后还是没提?因为他发现自己生病了,他怕这个时候再提,你会认为他是不想拖累你,故意和你分手。”

范佩阳:“”

通关者阵营。

和尚:“来个人拦我,快点,不然我就要上去动手了。”

五五分:“没人拦你,记得把我的份儿也打了。”

下山虎:“这种人都能谈上恋爱,没天理啊!”

丛越:“”

全麦:“想什么呢?”

丛越:“粉一个偶像,应该离他的能力和魄力近一点,离他的私生活远一点。”

全麦:“可是你的表情很悲伤。”

丛越:“太他妈渣了!”

全麦:“喂,那边那个,你又想什么呢?”

白路斜:“还挺招人疼的。”

全麦:“谁?”

白路斜:“谈恋爱的唐凛。”

全麦:“”

白路斜:“你躲什么?”

全麦:“我怕范佩阳轰你时候炸到我。”

得摩斯没理会通关阵营的叽叽喳喳,视线仍锁定着范佩阳。

后者神情有些恍惚,像在思考,可又好像受到冲击太大,怎么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得摩斯嘲讽地耸耸肩:“你知道我在看这段记忆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我可怜唐凛。连提分手,都担心被自我感觉良好的你错误解读,你说这恋爱谈的是不是有点惨”

“不过我不同情他,”得摩斯忽然话锋一转,“那么多人,爱谁不好,非爱你,他自找的,活该。”

范佩阳眼里一暗,眉间不悦。

“别急着生气,我还没说完,”得摩斯把散落下来的金发向后拨,让锐利的眼神更直接,“我不同情他,但我更讨厌你。你知不知道在那些记忆里,他有多温柔,多心软,你怎么好意思欺负得下去,你有本事挑一个我这样的比划比划看看。”

众闯关者:“”

这叫不同情??

得摩斯的挑衅,反而让范佩阳冷静下来。

守关人的态度不重要。

守关人提供的信息才重要。

那些他以为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过往,却有着这么多他不知道的另一面。

说心里没受到震动是假的。

可是唐凛为什么要把心思藏起来,为什么不能直接和他讲?

他把这些问题抛给当事人,只能收获一个无辜的微笑对不起,我不记得。

唐凛将范佩阳神情中细微的变化,都看在眼里。

他能想象对方受到的冲击,因为他自己也一样。

他以为会听见一堆令人发赧的浪漫恋爱细节,可最终得到的,是一颗颗忘了放糖的话梅,吃的时候以为是酸甜,再咂么咂么,只有酸。

难过吗?

难过。

但是一种旁观者角度的难过,为那个爱得委屈的自己难过。

通关者阵营的众人,已经默默后退到了两米开外,重立阵营,只留范总一个人在前面原地,一枝独秀。

和渣男,必须撇清关系。

当然,这话有玩笑成分,因为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恋爱是两个人谈的,哪说得清谁全对谁全错,顶多就是这个错得多一点,那个错得

“唐凛。”范佩阳毫无预兆的开口,打破了神殿的寂静,也将包括得摩斯在内,所有人的焦点,拉回到了他们两人之间。

唐凛不知道范佩阳要说什么,但不管说什么,他都会用心听:“嗯,我在。”

范佩阳忽然迈步走了过去,一直走到唐凛面前。

两人之间,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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