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证实询问(1/2)
就在这个时候,车上的那位中年女人突然出声,“这个尸体,扔到车外吧!”
那位中年女人充当了乘客们的代表。
女人说“把尸体扔下车”是她和其他乘客商量后得到的一致意见。
因为他们认为男人的尸体晦气又不祥,也没有人愿意和一具尸体同时呆在封闭的客车中。
中年女人还认为,“那东西”复仇的对象就是车上死掉的男人,只要把男人的尸体扔出去,也许“那东西”就不会继续缠着车上的大家了。
乘客们所恐惧的并不是尸体本身,而是尸体所代表的“死亡”。
蒋浩宇和夏初蓝抬头看了一眼,两个人抬头看了一眼车厢里的乘客。字观察着他们脸上的表情。
随后,两个人再次检查死者的身体以及座位周围的情况,然后让记者再次全方位的把死者照了一遍。
乘客们所恐惧的并不是尸体本身,而是尸体所代表的“死亡”。
他们把这具可怜的、被害者的尸体当做一切危险的源头,实在有些愚蠢。
但是把尸体放置在车外的意见,蒋浩宇和夏初蓝商量了一下也是不反对的。
客车外气温低到零下三十度左右,有利于尸体的保存。
毕竟这里发生的事件,不知道何时才能被警方发现。
蒋浩宇再次审问了一圈人群中,大声问道,“这个男人,有没有谁认识?”
车上没人说话,蒋浩宇只好把死者的随身携带物品翻找出来,再次寻找线索。
在死者外套的口袋中,廖飞找到了半盒香烟、一只塑料打火机、还有一部手机。
手机,是最能寻找到死者线索的,但是手机有数字密码,没办法打开。
但手机的锁屏界面,是一张一家三口的照片,其中就包括死者。死者可能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可爱的女儿。
也许此刻她们正在等待着死者回家……
不过很快,蒋浩宇就在死者身上发现了钱包,里面有几千块钱,同时还有一张身份证。
蒋浩宇对比了一下,基本确定,这就是一个人。
死者名叫董海,老家的住址在王家镇。
王家镇蒋浩宇知道,来墓地的路上是要经过这样一个小镇的,看来有可能是打算回老家,毕竟这都要过年了。
回老家也是个正常现象。
“他叫董海?”
一个女生在背后突然出现,不过也正好吸引了蒋浩宇的目光。
蒋浩宇发现,这个人,就是刚刚听到那首歌的时候脸上表情有些异样的女人。
“你认识?”
蒋浩宇挑挑眉说道。
女人刚要回答,却被身旁的短发妹悄悄撞了一下胳膊,这个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蒋浩宇的眼睛。
“不,不认识。”
女人说着,脸上的惊讶也被故意抹去了,然后目光转向车外,一幅没有发生什么的样子。
这非常不自然的一幕,让蒋浩宇和夏初蓝两个人提起了怀疑。
而且,那个女人身边的短发妹,确实有点可疑。
短发妹的手中拿着一台亮银色的笔记本电脑,她薄薄的嘴唇紧闭着,目光淡定、温和,给人的感觉是那种温柔乖巧的女孩子。
当蒋浩宇直视短发妹的时候,她的眼神稍有些闪躲。
蒋浩宇虽然心中有疑问,但是没有直接问出来。
最后只是知道了死者名叫董海,老家在王家镇,关于死者的职业、社会关系等信息还是一概不知。
在车内群众的要求下,蒋浩宇和朱记者只好一起把死者的尸体抬下车。
“咕噜噜...”
一个黑色的小铁瓶突然在座位下面挪动了一下,显现在蒋浩宇面前。
蒋浩宇意外的捡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哮喘喷雾,他带上手套把小铁瓶子拿起来看了看,随后放在了一边。
之后把死者犯有哮喘的这个消息记录下来。
随后朱记者就把哮喘喷雾和半盒烟、手机一起装进了死者的口袋里,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种尊重吧。
将死者的尸体安置在客车附近的雪地上之后,蒋浩宇和朱记者的心情都有些压抑,朱记者掏出香烟递给蒋浩宇一支。
蒋浩宇也没拒绝,叹了口气,看向不远处。
冬天的天色黑的很快,除了公交车在雪夜中发出了微弱的光芒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光芒。
两个橘红色的光芒在黑夜里一闪一闪的,两个男人也么有说话,吸完烟,各自上车。
刚上车,就听见车厢里,那个“滋滋”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台不断制造恐慌的车载收音机果然在“滋滋——”的响着。
乘客都一言不发地、紧张地等待着,但是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因为没人清楚收音机中会传出怎样的声响。
蒋浩宇和夏初蓝凝视着昏暗灯光下的收音机,他屏住呼吸,像是等待着某一项重要的宣判结果。
终于在一阵“滋滋”声过后,收音机里传出了那个熟悉的女声:“我一个人真的好孤单,水泥地面好冷啊,。”
蒋浩宇忽然冲收音机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装神弄鬼?”
女声没有回答,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质问。
女声自顾自说:“你们都来吧,滋滋——来我这里,陪我一起过年,我自己一个人已经独自过了好几年了,好寂寞。”
女声的语调缓慢、阴沉、冰冷,像一条正在脖子上慢慢缠紧的蟒蛇。
夏初蓝试探性地再次问:“你在哪里?我们怎么才能陪你一起过年呢?”
女声幽幽地、轻轻地笑了,“我在水泥地面上呢。你们只要全部死掉,就可以来陪我了。”
夏初蓝突然怔住,她没想到女声真的会回答她的提问,更没想到女声竟然说出让大家全部死掉这种话。
紧接着,收音机中的女声忽然放大,而且变得尖锐刺耳!
她反反复复吼着同一句话:“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凄厉。
这句话像屠夫手中的刀子,有力而不间断地砍在车上所有人的神经上。
乘客们的情绪也有些失控了,他们难以忍受这恼人的噪音,更加害怕女声所发出的死亡威胁。
乘客们惊叫着,高吼着,企图用自己的声音对抗心中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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