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1/2)
“怎么,你这个人渣终于忍不住开始迫害无辜的美少年了吗?”家入硝子满脸怨气地说,她的黑眼圈似乎更重了。
不过,任谁刚洗漱完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被叫出来都会这样吧。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了翻从医院带回来的病历。
“是呀,他还挺符合我的审美的。”五条悟打了个哈欠,顺着家入硝子的话往下说。
“他觉得身体疲惫也很正常,明天进去不要超过一个小时应该是没问题的,”家入硝子合上病历站了起来,“不要动手。”她严厉地看了沙发上的人一眼。
“嗨嗨,”五条悟用完就丢,“拜拜,硝子,明天见~”
——
“虽然我觉得你没什么威胁,但是还是要走个过场,到封印室里转一圈。”
五条悟推着轮椅,晃晃悠悠地走在青石板路上。“这样以后那群糟老头子问起来也抓不住我的把柄。”
他们拐了几个弯,停在了一间看起来和周围建筑别无二致的房屋前。
这间屋子外表看似平平无奇,推门进去后却瞬间暗了下来,仿佛没有一丝光线能透过窗户照进里面。
带着眼罩也没有影响五条悟在黑暗中行动,他轻车熟路地推着轮椅走到一旁的楼梯口,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
“嗯……”
然后一把抄起了佐助。
身体突然腾空,佐助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找什么支撑,而是直接伸手想要扼住对方的喉咙。
但是他的手在离五条悟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就被迫停住了。就连指尖跳动的电弧也被挡在了那一层薄薄的空气之外。
“哦呀哦呀,”五条悟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是不是很惊讶?不过你是碰不到我的。”
他沿着楼梯一路走下去,进入了一间贴满符咒的屋子。
屋顶、墙壁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符咒,脚下是六角形的灯笼,散布在这间屋子的四周,只照亮了中间的一小部分。
五条悟把佐助放在一把椅子上,他自己则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椅背后还散落着两根贴满符咒的绳索。
“好啦,一问一答——开始!”
为什么这种事都能这么兴奋啊。
佐助拉了拉身上的外套,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对面这个人的卧室里,枕边放了宽松的针织外套和毯子,轮椅上还放了一双和他码数一致的拖鞋。
这个人真的很奇怪。
一方面,佐助能感觉到他对自己并没有放下戒心,甚至可以说,是当做一个随时需要祓除的诅咒来看待的。
另一方面,他又的确救了自己的命,照顾自己的方式就像对待他的小辈。
但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
“咒术师是如何祓除诅咒的?”
白发的咒术师把椅子换了个方向,整个人趴在了椅背上,“欸,居然这么问吗?一下子就把好多问题都包括在内了呢~”
“不过无所谓,反正这种消息随便来个人都能告诉你。”他撑着下巴道,“让我想想,从何开始呢?”
“从你自己开始。”佐助透过墨镜看着着对面的人。
“嘛,既然你这么说了。
“诅咒来源于人类的负面情感,祓除也只能通过诅咒进行。所谓咒术师,就是利用自身的负面情绪产生咒力,利用咒力消除诅咒。至于咒力的利用方式就有很多种啦,有咒术、咒具,领域之类的,刚才你碰不到我就是因为我的无下限术式。我呢,就是主要以咒术来战斗的那类咒术师。
难怪,刚醒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好像被什么挡了一下,原来是因为这个。
来自负面感情、却又要依靠负面感情带来的力量加以消除,这种循环,简直要比忍者之间无止境的斗争还要讽刺。
“如何?轮到我问了吧,”五条悟把下巴放在自己交叠在一起的双臂上,“佐助君,让我们都坦诚一点,我知道你身体里有与众不同的力量,而你自己对这股力量显然非常熟悉,作为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如果你给我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我完全不介意把你当做咒灵处理,这样那些人肯定会很高兴。”
他把椅子拉近了一点,整个人逼近了房间另一侧的宇智波佐助。
“所以,让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宇智波的末裔,宇智波一族最后的忍者。”
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过去短短十七年,他曾是宇智波的幼子,叛乱者的遗孤,第七班的队员,后来又成了木叶的叛忍,弑兄者,战争的帮凶,兜兜转转,到底还是只有这个身份是他从未有一天想要抛弃的。
到了这里,往事前尘都失去了意义,但他依然想要背负宇智波之名,他绝不会放弃宇智波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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