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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三更合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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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目前看这几个人都有嫌疑,你不该只抓着一个人说。”

“我倒是觉得,若是他们所有人都有份儿参与,不然那么重的金子怎么运出去?这才叫真咋舌。”马汉跟着搅和一句道。

“有道理,若这些人都有参与,这案子必然会引起极大的轰动。”张龙忙跟着附和。

“本该有多少嫌犯是按怎么轰动来算的?要按证据说话,都查案去!”

公孙策踱步出来,听见王朝他们的闲聊,打发他们赶紧去干活。若聊这等闲话被包大人听见,少不得对他们一顿训斥了。

“早点把证据查出来,令案子水落石出了,大家就可以早点摆宴庆祝了。”

王朝等人一听这话,便想念起苏园做的那些绝世美味,立刻都来劲儿了,马上分派清楚任务,各自干活去。

曲安的审问,由展昭来负责,苏园、白玉堂从旁协助。他们三人主要的任务,就来辨别曲安是否有撒谎之嫌。

“小人确实知晓风府穴在哪儿,因为小人的父亲是个大夫,小人自小跟在父亲身边,瞧着多了听多了自然就知道了。但小人从小闻到药味儿就觉得头疼,并没跟父亲学过医术,更不曾学过针灸,给任何人施针过。小人的大哥倒是跟小人父亲学过这些,如今就留在村里,和父亲一样给人看病。

小人早在十年前,也就是小人十三岁的时候,便跟二伯出村,来东京来闯荡了,碰巧遇到户部招工,小人就来做了学徒,慢慢学成手,做了铸钱的工匠。从那时候到现在,过去十年了,小人这双手除了铸钱,干点家里的粗活,从没碰过针,别说小人家里根本就没有银针,便是绣花针小人也从没碰过。”

曲安随即表示,他愿意以自己的性命和任何条件发誓。因为他真的没做过这事,问心无愧,倒不怕会有老天爷报复他。

展昭嗤笑:“发誓这种事就免了吧,以前我也见过别的嫌犯像你这般作誓,当时真险些被他的‘诚挚‘之言给骗了,谁知才过了两日,他行凶杀人证据便确凿了。”

曲安听到这话,便不如何是好了,磕头跟展昭道:“可小人真的是冤枉啊!这些年小人在钱监就只是安安分分做铸钱的活计,半点非分之想都没有。别说金子了,连一文铜钱小人都不敢沾,这钱拿了可是会要人命的!”

展昭审完后,问苏园和白玉堂觉得如何,“这曲安是否在说谎?”

“我看不像。”苏园回答完,便同展昭一起看向白玉堂,等他的判断。

在判断是否说谎这方面,白玉堂其实很有一手。江湖上有不少天不怕地不怕的莽夫,干完坏事就不认,只要你没证据他就能嘴硬耍赖皮,至死都不愿跟人服软。但这些人落到白玉堂手里,不出一天就被拷问得一清二楚,乖乖认罪了。所以在判断人是否说谎的问题上,白玉堂很有他自己的一套方法。

白玉堂点了头,赞同苏园的判断,但出于谨慎,他给出了一个提议:“若他真会医术,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肯定藏不住。十三岁,正是少而不知隐藏的年纪,派人去他老家查问一下即可。”

展昭应承,便依照白玉堂的建议去办。

“那咱们是不是就按照曲安无辜的情况,来进行接下来的调查了?”公孙策在得知他们三人的判断之后,便核查了一遍曲安的情况,也觉他撒谎的可能性不高,便去求问包拯的意见。

包拯在听到这个结果之后,面色沉重起来。

“你们觉得当下这桩案子,最紧要之处为何?”包拯询问苏园、白玉堂和展昭三人。

三人互相看了看,统一了答案。

展昭便告诉包拯,这紧要之处便是那一万两尚不知在何处的黄金。

“是啊,是这一万两黄金。”包拯叹道,“我们如今查这个人,查那个人,查来查去,除了确定死者王水生跟金案有关系之外,再无其它拿到手的确凿证据,尤其是这桩案子最关键的一万两黄金。黄金不在,无法与贪赃之人联系一起,如何定罪?”

展昭表示懂了,“那我们如今的主要任务,便是先找黄金?”

“要看五名官吏和金德才的调查结果如何,若还是没有明显的证据,证明他们这六人中有人与案子有关,那这黄金还是不要找出来比较好。”苏园道。

公孙策愣了下,问苏园:“莫非你已经猜到了黄金所在?”

“千斤黄金并不好运出去,闹鬼传闻也并非空穴来风,是不是在那查证一下就知。”苏园道。

包拯和公孙策随即恍然大悟。

“若真如此的话,那现在要紧的不是找黄金,而是等谁来拿黄金。否则只寻到金子,因打草惊蛇而关联不到幕后真凶,给其逃匿的机会,便太遗憾了。”包拯叹道。

白玉堂全程在旁沉默着,未有疑惑之态。

展昭在观察过众人之后,试探问:“莫不是诸位都猜到了黄金所在?只有我一个人没悟到?”

展昭自认不笨,但在这群人之中他感受到了才智方面的碾压。

……

两日后,开封府将金德才等六名官吏的情况摸查清楚了,他们除了确认那名叫常林的管事会针灸之外,未从其余五人身上找到其它跟‘以针刺穴’相关之处。

不过这常林会针灸的事儿,其实也并没有藏着掖着,他在钱监当值的时候,曾给不少官吏调理过肩颈酸疼,大家都很受用。在难受的时候他们就会找常林扎几针,常林从不会拒绝。

常林还是个爱说话的人,什么都能闲聊,特别是提到自己后学这门针灸手艺,更是侃侃而谈。

开封府在对这六名官吏按例询问之后,没有打草惊蛇,就放他们回钱监如常做事。

半月后,包拯因为调查钱监丟金一案毫无进展,被皇帝当朝训斥。

杜衍见状,为包拯说情:“此案若非包拯上报,请求陛下允准彻查钱监账目,只怕大家至今都尚未知晓钱监有人贪墨了国库一万两金。此人既然敢在钱监内明目张胆地如此贪钱,必是想了万全之策,开封府暂且没有查明原因,倒也情有可原。”

“没有万全之策的犯罪,只有查不明案情真相的酒囊饭袋。”

庞太师讥讽一句,并不认可杜衍的说法。

“开封府本就掌京畿治安狱讼,发觉户部案子的异常,是他们那些查案者的本分。但这么大的案子,兴师动众彻查这么久,居然一点进展都没有,一万两黄金至今一两金子的下落都没有,实在有些无能了。

这怎么说情有可原?难不成有边关将士发现边境有人作乱,因及时察觉上报了,便可抵过其后来抗敌不力的重大过错?”

庞太师这一番话下来,满朝文武绝大多数都附和点头,认为开封府办案不力,理当斥责。

“任何案子的调查都不可能一帆风顺,何况开封府这次立功在先,宽容些时日不为过。若论追责,当先追责户部,钱监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皆因官员们轻忽怠慢所致,理该全部严惩。”

杜衍在有意帮开封府开脱,转移大家视线。

庞太师特意看了眼杜衍,倒没想到平常在朝堂上一向狡猾和稀泥的人,今日倒是站队明显,选择偏帮了开封府。

庞太师十分不满,正欲反驳杜衍,跟他唇枪舌剑一番。

包拯在这时候下跪赔罪,承认开封府在这案子的调查上毫无进展。

“所有可疑的人或地点,都经过了非常细致地排查,但诡异的是,就是查不到没有更多证据。”

包拯非常抱歉地表示这案子开封府怕是无法调查明白了,请皇帝另择合适人选,再查此案。

“怎么,这案子连开封府都查不出来?”

“那大理寺行么?或是刑部来?”

几名大臣议论着。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马上表示他们不行。当初开封府能查明白的灯球案,刑部都查不明白,若要他们现在去查连开封府都查不明白的案子,那跟去找死有什么区别?

别回头追责起来,庞太师又像今日一样对他们乱喷,那刑部可真是飞来横祸了。

大理寺卿这边也跟刑部想法一样,不沾惹麻烦。

包拯就看向庞太师:“既然庞太说‘没有万全之策的犯罪,只有查不明案情真相的酒囊饭袋’,想来太师在查案方面必然非常厉害,那就请庞太师出马彻查这桩案子。”

“在其位谋其政,老夫是太师,又不是开封府府尹,做什么要查你们的案子?自己无能便要推卸责任,把麻烦往别人身上推。你们开封府这些人都是吃干饭的?”

庞太师语气刁钻,不满地质问包拯。

包拯应承庞太师:“府内一众等因为要经常外出奔波,平常确实吃的都是吃干饭,这样耐饿,身子也容易有力气。比不得庞太师天天喝稀,倒不知是因为年长牙口不好了?还是肠胃不舒服?”

“包希仁!”庞太师吹胡子瞪眼,怒瞪包拯。

这厮好像变得比之前嘴毒了,也不知是什么人影响了他。

庞太师请皇帝好生看一看包拯现在嚣张的样子,分明他无能查案有错在先,却还是如此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在朝堂之上嚣张。

皇帝揉了揉脑袋,让他们都别吵了。

总体上他还是赞成庞太师的意思,开封府查案失利,便该问责。

当晚便有小报报道,开封府因彻查钱监案毫无作为,令天子震怒,当朝训斥。另简明扼要地讲了钱监丟金案地经过,感慨一万两黄金不知去向,或永远成迷。

此报一发,当即引来东京城众百姓们的热议。开封府查案什么成绩,众百姓们都看在眼里。倒是没人因为开封府这次的调查失利去责怪开封府,反而有不少百姓觉得这案子查不出来才正常。

这之后,京城便盛传起有了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传闻,解释清楚了钱监那一万两黄金消失的原因。

“谁都知道,从钱监拿十两银子出来,简直难如登天,更不要说将一万两黄金运出来了。能神不知鬼不觉做到这一点,不留下任何痕迹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醉仙楼大堂里,有一说书人正兴致勃勃讲起近来京城内热议的钱监丢金案。

在此吃菜喝酒的客人们,听得都兴致勃勃,忙追问说书人,到底是哪一种可能。

“五鬼运财!”说书人道。

“这作何解?”客人们忙问。

“诸位客官不知,钱监的铸钱东所早就闹鬼了,这说明恰恰正有人用了此法,将钱监那一万两黄金成功运走。因那贼人道行太深,以五鬼运财之法运钱,包大人他们纵然再擅长查案,却终究只是凡人,无论如何都查不到鬼身上,这案子他们自然就查不明白了。”

“若不然你们想想,以开封府包大人查案的能耐,如何会这么久都查不出结果来?而且那一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一千斤重,怎么从守备森严的钱监里搬运出来?”

众客人们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似乎只有这一种解释了。倒是可怜了包大人,抓得了犯人,可却抓不了犯‘鬼’啊,只能认倒霉,干吃瘪,被皇帝白白地在朝堂上狠批了一通。

这之后又过了三日,渐渐大家都认定钱监丟金案最有可能的就是被五鬼运财,被鬼给偷走钱了。因为有越来越多的认同,没什么可争议之处,传闻从盛到衰,渐渐也没多少人提及讨论了。

金德才等几名钱监官吏,都遭到了被罚俸和降职的处罚。金德才从钱监六品主事罢贬成了九品小主簿,且再有犯错疏漏之处,会被直接罢免,永不录用。

钱监新上任的钱监主事叫冯博,他新官上任后,便重新整顿了一边铸钱两所。对于积压下来的未完成铸钱任务,他很着急,要求工匠必须在晚间也要轮班去铸钱东所干活,但工匠们都因为闹鬼的传闻不愿干。

冯博无奈之下,细查了此事的经过,在得知请名道前来作法,也无法安抚这些工匠们的情绪之后,他绞尽脑汁想到了另一个解决办法。

便是将大家都忌讳的闹鬼传闻频发之地,令王水根、王水生兄弟双双坠亡的那座铜水炉,彻底拆掉,请道士在此处安排了一个镇魂石,然后再另择一处稳妥之地,重新建造一个新的炉子。

并且冯博还公开表示,新炉子建造使用之际,他会彻夜在场,陪着工匠们。如若铸钱东所再有闹鬼的情况,他会第一时间出现。

工匠们这才被安抚住,表示可以尝试在晚上的时候留在铸钱东所试试。

夏日的晌午格外闷热,太阳晒得柳叶都打了卷儿。

金德才带人来拆铜水炉,命工匠们赶快将炉台的砖都拆走。待砖一块块装满车后,便运出了钱监。

金德才跟驱车的粗使马夫打商量,能不能帮忙将这些废弃不用的砖运到他岳父家去。

“最近他家正好要盖猪圈,用这个倒正好省得买砖了。”

马夫也没多想,就按照金德才的要求,将一车砖送到了城西的一处不起眼的民宅里,宅子后头还真有一处没盖完的猪圈,有两头小猪养在里头。

卸了砖之后,马夫擦了擦头上的汗,直叹这晌午的太阳真厉害,晒得他皮肤都疼。

金管事能为岳父这么尽心,了太孝顺了”!

“没法子,你也知道我如今情况不比从前了,总要省着点花钱才行,但这岳父该孝敬还得孝敬。”金德才叹气道。

马夫连连点头,表示理解,“唉,你也是倒霉,摊上这种事儿。谁不知道铸钱东所那些钱是被鬼搬走了,怎么都不可能追回来,愣是让你受了牵连。”

金德才再度叹气,表示没办法,他给了驱车的粗使马夫十文钱,感谢他帮忙,让他买点茶水喝去。

“我被罚了俸禄,实在是没多少钱了,你可不要嫌弃。但你若不收,可是瞧不起我。”

马夫忙表示哪敢,道了谢,这才要走。

这时候,苏园手撑着油纸伞遮阳,缓缓踱步,从宅子后门进来了。

“金管事,你让人家帮你搬了一车金砖,晒得脸爆红,满身是汗的,就给人家十文钱奖赏,是不是有些过了?”

马夫愣了下:“一车金砖?”

这时已有王朝等人带领的一群衙役将金德才包围,王朝捡起地上的一块砖,狠狠敲打两下之后,砖表面碎裂,露出了里面黄灿灿的金块。

马夫眼睁睁见证了金砖地出现,讶异地张大嘴,随即瞪向金德才:“我就说这一车砖怎么这么沉呢,我给你运了一车金砖,你他娘的就用区区十文钱打发老子,还跟老子装可怜?”

马夫气得真想狠狠踹金德才一脚。

金德才万万没想到居然被发现了,他明明已经成功了,经过一步步精心地算计,把金子成功运了出来,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金德才腿软地坐在地上,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堆堆了满地的砖,不停地摇头说不可能。

“不可能,绝不可能被发现,不可能……”

“你倒是好手段,一千斤的黄金,竟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慢慢谋划出这种法子搬运出来。

却也是真抠门,谁能想到除了王水生,便只有你一人策划了窃走一万两黄金。”

苏园不禁感慨金德才的‘魄力’,连他们这些查案的人都觉得只有一人干剩下运金的活儿不太可能,金德才却是硬生生地给实践出来了。

“不过这一个人可以独贪一万两金子的感觉,是不是很开心?”苏园好奇地询问金德才的感受。

金德才只觉得苏园在讽刺他,软在地上满脸丧气,垂首一声不吭。

这真正拥有了一座小金山的感觉一定很棒,可惜快乐只有一瞬间。

苏园便托下巴琢磨着。

“想什么呢?”白玉堂随后而至。

“我在想如果是我来做这桩案子,是否有办法完美脱身。”苏园说罢,还反问白玉堂一句,“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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