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以一敌四(3)(2/2)
问我有没有确实也没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在最后
变不到老友不知你是我敌友已没法望透
被推着走跟着生活流
来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生死之交当天不知罕有
到你变节了至觉未够
多想一天彼此都不追究
相邀再次喝酒
待葡萄成熟透
但是命运入面每个邂逅
一起走到了某个路口
是敌与是友
各自也没有自由
位置变了各有队友
问我有没有确实也没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在最后
变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敌友已没法望透
被推着走跟着生活流
来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早知解散后各自有际遇作导游
奇就奇在接受了各自有路走
却没人像你让我眼泪背着流
严重似情侣讲分手
……
在原本的时空里,据说这首歌是黄伟文写给杨千桦的歌,黄伟文在十年选里写下了这段话:“其实我一直怀疑杨小姐不曾喜欢过我为她写的歌词,那些道谢,直觉上都是客套话。但一直不太喜欢却一直采用,也许是种更伟大的包容,而我,真的都尽力了。”
传闻黄伟文为杨千嬅写了野孩子,却没被重视,因为十年选的那句话,两人关系闹僵。
黄做了这一曲词,杨在车上听到后,下车在路边哭到昏天。
传闻或许夸张了些,但当杨千嬅开演唱会,挺着巨肚站在舞台上唱黄伟文的歌曲,一袭黑纱,摸着肚子唱《可惜我是水瓶座》,《勇》以及《野孩子》。
唱完三首,黄伟文左手捧花,右手推着婴儿车,送给了喜欢紫色的杨,二人相拥冰释前嫌,一抱泯恩仇。
杨千嬅带着哭花的脸,从台上降落,最佳损友缓缓奏起,却没人像你让我眼泪背着流,严重似情侣讲分手。
至于这是不是一场作秀,已经不重要了,至少了解内幕的观众都被二人的友谊感动了,毕竟明星也是人,即使表面上看起来再光鲜,终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这就是最佳损友,也是我们人生最不可或缺的友情,只是在这个浮躁的世界里,这样的朋友真的越来越少了。
同时方言写下这首歌的时候,还想起鲁迅先生的《故乡》,那里面就描绘了一段因为时间和距离而变质的友情。
“阿!闰土哥,——你来了?……”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角鸡,跳鱼儿,贝壳,猹,……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
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老爷!……”
我们之间已经隔着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或许方言跟老友华子之间的关系还不至于如此,但两人的世界真的不一样了,这让他感到了彷徨,也是他始终不愿公布身份的原因,因为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了,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回到过去当编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