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裙散(诡计多端的公主...)(1/2)
作者有话要说:</br>华小瑶快来妈妈怀里!妈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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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虚了,写不动了,明天醒来就把贺鼎和袁昌都弄死【点烟.jpg】<hrsize=1/>华瑶念出“贺先生”的大名,在场的土匪无不惊讶。
“贺先生”本名贺鼎,乃是黑豹寨的一名幕僚,听命于寨主袁昌。不过袁昌的幕僚多达二十余人,华瑶与贺鼎从未见过面,如何辨别得出贺鼎的身份?
贺鼎便问:“你是谁?你认得我?”
天色黑了下来,华瑶的侍卫趁乱放飞一只猎鹰,又点燃一支火把,跳跃的火焰闪烁不定,映照刀刃的点点寒光。那一厢的土匪还把手按在刀柄上,仿若一群蓄势待发的猛虎,锐利的虎眼冷森森地盯着华瑶,似要剥光她的衣裙,将她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华瑶眼波一转,含笑道:“我听说了袁天王的威名,仰慕他的风采,自愿投奔他……”
躺在地上的一位骑兵忽然高喝道:“她是公主!诡计多端!她的驸马武功盖世!她会害死你们!”
华瑶大笑两声,坦荡道:“你们也都看见了,这人是正儿八经的官兵,也是秦三的部下。秦三要杀我,我怎么可能是公主?!就因为我长得漂亮,官兵什么谎话都敢说,真不要脸!干脆把官兵全杀了,杀个痛快!我生平最看不起官老爷空口说白话的贱样!”
“你……”贺鼎怒斥道,“究竟是谁?!”
华瑶胡诌道:“我是秦州义军首领的女儿!”
贺鼎半信半疑:“秦州义军?”
华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声音钻进贺鼎的耳孔,使他毛骨悚然。她还说:“我爹派我攻占虞州。秦三和葛巾奉了朝廷之命,招降我和我爹,要我们秦州的义军,来打你们虞州的山寨……”
贺鼎却说:“秦州的义军,最恨官府。”
华瑶耳听四路,眼观八方。她仿照土匪的语调,暴躁地骂道:“放屁!什么恨不恨、爱不爱的!这破烂世道,有奶便是娘!官府赏钱、赏粮、赏位子,谁不想要?我过够了窝囊日子!!”
她讲完“窝囊”二字,贺鼎的脊骨绷直了。
华瑶继续说:“我爹动不动就杀人,仇人也杀,亲人也杀。秦州的民兵不敢违抗他,都听他的话……”
贺鼎插嘴道:“小姐,要不然,今天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这四十个官兵,我替你杀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干扰,如何?我得尽快回家,误了吉时,可就麻烦了。”
华瑶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打算派人传信,传给你们寨主,就说你们勾结了秦州义军,计划在上元节当天,暗杀寨主。”
土匪们差点拔刀,贺鼎连忙喝止他们:“停手!”
华瑶也喊道:“走远点!离我远点!”
土匪们纷纷退后,幽静深林的空气浸满了寒意。贺鼎嘴唇微张,凉风倒灌他的唇齿,他温煦地笑了笑,才说:“寨主不会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华瑶威胁道:“你那寨主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他撅起屁股,你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你在黑豹寨只待了一年多,他跟你只有一年的交情,对你能有几分信任?他可是黑豹寨的天皇,不敬皇族是死罪!你们这一群人得罪了他,不死也得掉层皮!”
贺鼎噗哧地一笑:“姑娘小小年纪,有胆有谋,还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若非你谈吐粗俗,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公主?”
“你自己呢?”华瑶低声问,“你是虞州的名士,出身于虞州的书香门第。按理说,我应该叫你贺公子。”
贺鼎打了个寒颤,华瑶嗓音更轻:“其实呢,我是来救你的。我怜惜你的才学,不忍心看着你被袁昌那个大老粗糟蹋。坊间传闻你少年好赌,赔光了家产……”
她笑得凉薄:“我可不信。”
贺鼎问:“你信什么?”
华瑶答:“我信你家道中落,被贼人强占了家产,你万般无奈,只好落草为寇。”她一边留意着土匪的动静,一边劝说贺鼎:“你想不想,杀了袁昌?”
贺鼎既不拒绝,也不应允,只说:“袁天王对我有恩。”
华瑶继续挑拨离间:“他对你有恩,你给他做了一年的苦工,还不够吗?难道你要一辈子做牛做马,伺候这样一个残暴不仁的主子?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贺鼎又问了一遍:“你真是公主?”
华瑶答非所问:“你帮我杀了这四十多个官兵,截获他们的兵器和马匹,再把我当作俘虏,献给袁昌……”她诚恳地提议道:“你就说我是官家小姐,官兵护送我外出,正好被你抓住了。上元节将至,你送一个美人给袁昌,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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