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番外三不小心去了隔壁时间线（啪很……（2/2）

幽灵歪了歪，化作了雾气。

他并有攻击女孩，在他的感受下，他似乎一体的，他共享力量——只女孩的力量波动驳杂许多。

他隐约能感受到女孩身上有某种能够毁灭他的危险气息，但她收敛住了。

找到旧哥谭城市意志的自然薇薇，她发现自己不小心进入了另一个哥谭市，或说，另一个世界，一个平行的时间线——

在这个时间线上，雷霄的阴谋更早被揭破，召唤有成功，许多人命运的发展也产生了偏差，两座城市的意志都还“活着”，薇薇自然不存在。

她随时能够救下那正在遭受危险的人，那熟悉的面孔，米莉，希拉……干掉黑面具，企鹅人，把小丑关起来……无论哪座城市之魂都不会阻拦她，祂只看着，观察，和过去数百年一般。

但当她出现在这里时，她意识到自己还需救一个“人”。

雾气重新化作了人形，只这次正常男『性』的身高，幽灵刚化作实体，薇薇就伸出手，拉住了他。

【抱歉。】

薇薇说。

城市意志总只观察，祂的力量并不无尽的，城市祂的身体，人类的集群意志会成为祂的“灵魂”，决定这座城市的『性』格，祂几乎不会去改变什么，当遇到会毁灭自身的危机时，又往往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去拯救自己……就像百年前的那场洪水，眼前的城市意志能做到的只救下了少部分人，这一部分人在下繁衍生息，发展出了自己的文化，被外界的人改变，在这里诞生了那个脖子上被烙上“vv”字的女孩，接着她从下逃跑了。

薇薇在替逃跑的“vv”说出那抱歉。

所有活人都离开了，只有被困在尸体中的死灵魂与这座城市一起遭受着无尽的折磨。

她并有继续解释什么，直接抓着“幽灵”，来到了面之上。

哥谭市。

蝙蝠侠救下了米莉，希拉被雨果·斯特兰奇发现，他正在商讨她的归属，关押着希拉的车辆与关押小丑的车辆于路口/交错过，这座城市如往日一般恢复了平静，有人看到某个棕发的女孩拉着幽灵走在街道上，与他相遇的人群如同摩西分海般向两个方向自然然避让，并有意识到身旁出现过什么人。

他穿过马路，就在这一刻，两人身侧，一个盲人小女孩被身旁人撞倒了。

她拽着牵引绳，但绳子的另一端什么都有。

有人看到了，有人并有注意，看到的人冷漠旁观，注意的人脚步匆匆，薇薇蹲在一旁，盯着她茫然的脸，然后，她把幽灵的手送到了对方的手掌之下。

“谢谢您……先生？”小女孩借着这股力量站起来，却得到回应，“你还在吗？先生？”

好半晌，在车水马龙的嘈杂中，她音低了许多：“谢谢您，先生。”

[你在做什么？]旧哥谭市的意志不能理解，但这位幽灵先生并有反抗。

【只不继续做那个围观的人……随时能够迈出那一步，只不去做。】

[但有任何意义，]幽灵看向不远处，看到了人群中几个熟悉的面孔，[……这并不的城市。]

哥谭市接受了下城的难民，但唯独不能接收下城的灵魂，他那唯一的外来，即使眼前曾经属于他的人类。

【有人为了作弄她偷了她的导盲犬，】薇薇看向左顾右盼的盲人小女孩，她记得对方的名字『露』西，【牵引绳被解开的，知道小狗在哪里，那人已经把小狗卖掉了，走吧。】

但这一次，她并能拉动这无形之魂——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放慢了，包括下落的雨滴，所有人的行动变得极其缓慢，除了于他身后飘然落的漆黑石像。

那个身材高挑的羊角女人，胸口悬挂着猫鹰形象的骨制项链，缓慢行动的人群有一个发现他，女人撑开的翅膀仿佛结界，笼罩住三“人”。

【正好，】薇薇伸出另一只空余的手，【你也一起吗，哥谭？】

*

『露』西的导盲犬被送了回来。

她的耳朵非常灵，她意识到，帮她找回小狗的似乎一家人。

家庭中的父亲双手冰凉柔软，在对方扶起自己的时候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作为母亲的人则似乎沉默，随身带着一把大伞——当对方出现时，顶那一小片的雨晴了，那个小姐姐唯一拥抱了她一下的人，对方的怀抱非常温暖，小狗在『露』西的小腿边活泼钻来钻去。

“雨变大了，”『露』西在对方离开时忍不住说，“你赶路吗？”

在大雨中赶路，去远的方吗？

“不，”小姐姐捏了捏她的脸，“哪里也不去。”

然后远去的脚步，只有一人的脚步，水洼溅起，似乎另外两人还在此处，『露』西仰着，可惜她什么都能看见。

*

城市意志并不会去的城市，这在某种程度上入侵，在另一座城市的土上，原本的优势全无，除了本身特殊的体质之外，几乎和人类有什么区——祂会失去调动周围建筑的能力和全知的视角……

“那就像人类一生活，”薇薇这次使了人类说话的方式，女孩音带着笑意，“思考过来到这的意义什么……救那人，改变哥谭？不，这里并不的，那人，他可能被害，可能死亡，可能得救，就算不去参与，这里也会自然发展。”

她就像一个打开了其他人游戏进度的玩家，虽然在画面中看到了一的npc，但能够理智的知道，不应该由她来改变这npc的命运——

她唯一能改变的“玩家”的命运。

对玩家说：“……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不去当拯救世界的英雄也好，不去成为一个伟大的人也关系，去做你唯一想做的，做都知道的，想做的事。

[……不想被抛弃。]

生活在下的幽灵并不想被抛弃，即使活人搬离了那里，他依旧禁锢着死的灵魂。

哥谭的双翼扬起，所有雨丝自然顺从避开了他，幽灵淡蓝『色』的身体缓慢凝成实体，银白『色』发丝自然垂落，哥谭的羽翼微微垂下，就像轻轻抚『摸』了一下身边人的发顶。

“那就成为被需的人，”薇薇上前一步，抱住哥谭，又抱住银发的男人，她极轻的音说，“你说那有意义的，但对小狗和『露』西来说，做的事有意义。”

薇薇眨眨眼，“看到”了正在靠近此处的蝙蝠侠，幽灵背对着那个方向，她又看了眼哥谭平静无波的侧颜，默默松开了手——

好像，似乎……她大概得离开了。

让另一座城市的意志在自己这里活动，果然……哥谭市收利息的。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在旧城之魂回答的时候，哥谭的音慢了一步，传入了薇薇的脑海中——

[想和蝙蝠侠谈一谈，关于这年他造成的麻烦。]

[多谢你送来了合适的伙伴。]

蝙蝠侠在天台的另一端落下，此时月光从云层后方『露』出，照亮了银发男人流金般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