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恢复的可能（2/2）

“神君一路好走，每年的今天我都会记得给你烧纸的。”自从确定杨戬的身份之后，苏晓晓特意加了好多人生的书友，若非条件不允许，她还想去找水明石三位夫人去讨论讨论破解之策。

很清楚《水长东》本质上就是一场算计，是为了让杨戬甘于赴死布下的死局。

古神伏羲早在三千年前，杨戬还未诞生之时就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只消杨戬按照他在未来中看到那样以自身灵肉消除三界业力，维持真正的平衡。

瑶姬不死是为了让杨戬担任司法天神一职，让杨戬走上众叛亲离的道路，三圣母的思凡更是将所有的矛盾激化开来，迫使杨戬自污其名，为了梅山六笨的安全甚至还要想办法将其推开。

原身本就有着很严重的自毁倾向，自从被母亲认定是害死父兄的罪人之后就一直心存死意，认定只有自己死了才是真正的报仇，只因要照顾妹妹才一直苟活。

在被妹妹、外甥误解，连这最后的信念都被剥除，地府的黑水狱就是为让杨戬知道他所有在乎的人都恨不得他去死，让杨戬再无牵挂的去为他在乎的那些人、为三界苍生消除天地业力，自舍其身。

明明从未出现在杨戬面前，却能借助道祖和王母之手布局，一环接一环，好恐怖的算计，当真是天衣无缝，不愧是伏羲，创造昊天的古神之首。

当了几千年的司法天神，原身很清楚天庭的力量远比表面上强大得多，那位一切都依王母娘娘的舅舅远比看上去要精明得多，甚至很有可能早就猜到了古神的布局，但他还是毫不犹豫踏上了这条死路。

用自己的死为沉香铺平成为司法天神的道路，为了完善布局，用自己的血补上了所有的漏洞，只要他死了，一切就真的结束了。

对于原身而言，这可能是他希望的结局，用自己这个天厌地弃之人的生命换取在意之人的安危，也算是求仁得仁，三千年的痛苦终于得以解脱，但杨戬还不想死。

伏羲和原身，他们最终都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结果，谁才是更高明的棋手，杨戬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真的不想死，更不会从封神台上跳下，用父神盘古的传承去消除三界业力。

张三丰：“不知真君伤势到底有多严重，如何才能恢复。”

杨戬：“周身经脉尽毁，仅凭一缕真元护住心脉，吊住性命，这只是些小毛病，算不得严重，最关键的还是我那彻底消散的元神。”

“经脉尽毁只是小毛病，不愧是显圣真君，果真不凡。”张三丰倒吸一口凉气，习武之人，真气逆行就有走火入魔的风险，经脉断裂就会沦为废人。

而杨戬脉络彻底毁去，连走动都是奢求，缺还言这些只是小毛病，张三丰只能感叹不会是天上神君，不是他这等凡人能够想象的存在。

“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强者。”杨戬叹了口气，若非原身一心求死，放弃所有抵抗，连元神都裸露在开天斧面前，但凡再多上一缕真元，杨戬都有办法重新修出法力。

以原身那样的强者，若非心存死意，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滴血重生都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