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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执酒共白首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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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次许怀谦竟然意外地什么也没做,每天该干嘛干嘛。

不然呢?

许怀谦想给爱看热闹的官员一个白眼。

人家小哥儿大着肚子给他家糯糯生孩子,他家糯糯不去孝敬他老丈人,孝敬他们啊?

他许怀谦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就吃醋,跟沈温年斗,这不是把两个孩子往仇人的方向引吗?

把儿子的家搅和散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们看他许怀谦是那种傻子吗?

留声机的事情就这么平缓地度过了。

白驹过隙,很快垚垚就怀胎十个月,眼看就要临盆了。

在许怀谦和陈烈酒的联手照顾下,他这胎虽然怀得有点辛苦,但也没那么难熬,甚至因为许怀谦他们照料得好,他的身材除了肚子有些微地隆起,其他地方都没有走形,连水肿都没有,就是脸圆了一点。

他生得本就可爱。

这脸一圆,糯糯简直爱不释手,每天回家都要捏一捏亲一亲,情到浓时还会忍不住轻轻咬一下。

每次许怀谦看见垚垚脸上的牙印,就骂他:“你那牙就那么痒,非要往垚垚脸上咬,留个印子看上去多疼啊。”

糯糯就摸鼻子。

他也想忍啊,实在是忍不住啊,他家垚垚太可爱嘛了。

“爹你骂他。”好在垚垚会帮他说话,“是我让哥哥咬的,他咬得一点都不疼,是我脸皮太嫩了,才会留印子。”

陈烈酒看了眼垚垚的脸,确实,这段时间吃得好睡得好,加上人又开心,脸嫩得跟他小时候一样,吹弹可破,再把他小时候的婴儿肥给带上,别说糯糯了,他看着都想捏一捏。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上手的。

“唔……”垚垚突然被陈烈酒给捏住,愣了愣,瞪大眼睛看着陈烈酒,“阿爹。”

陈烈酒轻轻捏了几下,过了把手瘾就把手给收回来了,还挺不好意思的:“确实好捏。”

糯糯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向许怀谦反驳过去:“爹,你看阿爹都说好捏了!”像是要向他爹证明,他是如何把持不住的。

但许怀谦是谁,偏心陈烈酒偏得没边的人:“哼,你跟你阿爹能比吗?再说了,你上牙咬了,你阿爹可没有上牙咬。”

糯糯对他这个只对他阿爹不讲理的爹服气了,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垚垚临盆在即,许怀谦和陈烈酒都没上衙,全请了假在家陪他,怕他这胎怀得辛苦不好生产。

别人看他们这么紧张,纷纷向他们问道:“许大人和陈大人这么紧张,想要个孙子还是孙女?”

许怀谦好几次都想说孙女或者小哥儿,因为孙女和小哥儿可爱,男孩子太调皮了,他现在老胳膊老腿的看不住了,生个孙女或者小哥儿他还能帮忙带一带。

但是想了想,人呐这辈子想什么就来不了什么,就把这个想法给压在了心底,笑着回道:“什么都一样,现在什么都是一样的。”

这个确实。

现在不论是姑娘还是小哥儿都可以光宗耀祖了,不用再像以前那样眼巴巴地盼着要孙子了。

在许怀谦的多次强调下,大家也就不再问了,等着生下来就知道性别了。

垚垚临盆这天,陈家围了一大圈的人,不光陈家人在,沈家人也在。

两边父母比垚垚这个待产的人还要紧张。

羊水破了,被送进产房的时候,许怀谦和沈温年一人一句在门外喊着。

许怀谦:“垚垚你别怕,爹爹和阿爹一直都在外头陪着你。”

沈温年:“垚垚你尽管使劲,没力气了,爹就把你爹爹的药库里的药全撬了给你。”

许怀谦正喊得起劲,听到沈温年这么一说,立马向他看过去:“沈温年,你说就说,你带我干吗?”

沈温年看向许怀谦这不高兴的劲,也不高兴了:“怎么,我家垚垚生产吃你点药材,你还心疼了?”

“不是。”许怀谦否认,“垚垚要吃,多少我都给他,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带我做什么?”

“带了就带了呗。”沈温年看许怀谦也很奇怪,“你这样质问是个什么意思,带不得了?”

“就是带不得。”许怀谦不服气道,“你这样说得好像我很小气,还有觉得垚垚生不出来一样!”

“我没这个意思!”沈温年也生气了,“不是许怀谦,我就这样一说,你这么较真干嘛,还把垚垚给带上。”

“你先带的!”

“你先带的!”

“……”

垚垚在屋里拉着糯糯的手生产,原本疼得满头大汗,咬着牙一点劲也使不出来了,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耳朵突然听到外头的两个爹在吵架,他那爱听八卦的性子一起,突然就不晕了,还越听越有劲。

掐糯糯的手越来越紧,甚至还希望他们再吵得厉害一点!

糯糯原本心疼垚垚心疼得都快要哭了,看出垚垚的劲头,抹了一把泪对着同样一块在产房里陪着垚垚待产的陈烈酒小声说了一声:“爹。”

陈烈酒也焦急得不行,心领神会地走到门边,拱了一句火:“两个大男人吵架怎么一点气势都没有,沈温年你没有吃饭吗?!”

沈温年在外头正吵得起劲,听到陈烈酒这夹枪带棒的话,气得都快吐血了:“亲家,没有你这样的,都这个时候还帮着你家相公说话。”

“嘿。”沈温年说陈烈酒,许怀谦不干了,“我家阿酒帮我说话怎么就不对了,何况他说本来就不错,沈温年你吵架软绵绵的,像没吃饭一样,一点气势都没有。”

沈温年直接炸毛了:“你才软绵绵,你才没吃饭,你才没有气势。”

“你一个病秧子,说话都不敢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许怀谦直接嚷嚷开了:“你说话才小声,你全家说话都小声!”

“吵架就吵架,别带全家!”

“是你先过分的!”

“明明是你好不好!”

“是你。”

“是你。”

两人吵着吵着分不出胜负来了,干脆扭打在了一起。

你踹我一脚,我揪你头发。

糯糯也是坏,一看这架势直接给垚垚播报:“爹和爹爹打起来,打得可激烈了!”

谁懂啊,垚垚又想看热闹,又担心他俩出点什么事,还要生孩子。

他直接嫌生孩子耽误事,拉着糯糯的手起身一使劲,顿时一下,生了半天眼看有点难产的孩子顿时就生了下来。

产医把孩子身上的秽物清理干净,拍了一下孩子瞬间屋里就传出一道嘹亮的哭声:“哇——”

同一时间,垚垚累脱力地躺了回去,扭打在地上的许怀谦和沈温年同时止住了动作:“生了?”

产医在屋里报喜:“生了,生了,是个姑娘!”

许怀谦和沈温年顿时不掐架了,从地上爬起来,向产房内问道:“垚垚没事吧。”

产医替垚垚检查了一下,没有雪崩的迹象:“父女平安,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许怀谦心上的担心一下子就消息了,冲产房内喊道,“糯糯照顾好垚垚。”

沈温年也道:“对对对,照顾要垚垚。”

累脱力的垚垚躺在床上,听到许怀谦和沈温年好好的声音,也放心了,沙哑着嗓子跟垚垚说:“哥,好疼啊,我再也不想生孩子了。”

糯糯的手始终牵着垚垚的手,从垚垚生孩子起就没干过的眼睛一直掉眼泪:“不生,不生,这辈子再也不生了。”

他抱着垚垚,他这辈子再也不要垚垚再遭受一次这样的痛苦了。

陈烈酒在一旁给垚垚擦了擦身体,又给他把床单被褥给换了,心疼得拍着垚垚的背哄睡:“没事了,没事了,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有那么疼了。”

“嗯。”垚垚也实在没劲了,刚刚产医都不让他说话,也不让他吼,能说出这两句话已经耗尽了他所有力气,窝在陈烈酒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因为顺产的缘故,加上垚垚的吃食都是由专人调理的,没过几日他的身体就恢复好了,除了不能做剧烈运动以外,日常的行动没有问题。

他好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他生下的崽儿。

虽然生的时候恨不得这辈子没有怀过孕,但当他抱着他诞下来的崽儿,他的心都快要萌化了。

刚生下的孩子虽然没有皱巴巴但全身上下都红彤彤的,就像一团粉团团,但他一点都不嫌弃,像宝一样抱在怀里,逗着跟糯糯说:“哥哥,我们的宝宝好可爱啊,以后一定是个极为漂亮的小姑娘。”

“那肯定。”糯糯仔细看过他姑娘的容貌了,秀秀气气的,没有一处不好看的地方,现在还小还看不出什么,等她长大了,眉眼舒展开,一定漂亮极了,“我们的姑娘肯定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姑娘!”

当爹的嘛,就算自家姑娘长得不好看,他也觉得她是全天下最好看的。

“也是最乖的孩子。”垚垚想了想又添了一句。

这糯糯不敢认同,这孩子在肚子里就这么折腾人,长大了不是个小霸王就不错了。

但这次糯糯走眼了。

这孩子在肚子里挺折腾人,但生下来之后,一直乖乖巧巧的,饿了知道叫人,拉了知道哼唧。

也不跟糯糯小时候一样就认许怀谦和陈烈酒,晚上谁带着她睡觉都不哭闹。

害得许怀谦总担心:“咱孙女这么乖,被人拐了恐怕都不知道。”

陈烈酒说他:“竟想些不好的,有我在,谁敢拐她?”

“也是。”想到陈烈酒的强势,许怀谦瞬间感觉安全感满满,他家夫郎就是最厉害哒。

不过因为孙女的乖巧,许怀谦不禁想起一段往事来,晚上把孩子哄睡交给糯糯垚垚后,回屋睡觉的时候,抱着陈烈酒沉默着不说话了。

“怎么了?”陈烈酒问他。

许怀谦抱着他,眼睛湿润:“我在想,咱孙女在肚子里那么闹腾,生下来却这么听话,糯糯当年也是这样,是不是你怀孕的时候也很不好受。”

垚垚不好受大家都在身旁照顾他,而陈烈酒当年可是没有一个人照顾他,比起心疼垚垚,许怀谦更心疼陈烈酒。

“没有,糯糯很听话,一点都没有闹腾我。”陈烈酒把他抱在自己身前,擦了擦都在掉眼泪的眼睛,越老越爱哭了,“生都没有闹腾我,我一到地,我连痛都没有感觉到,一下子就生出来了。”

陈烈酒说的都是真的,奈何许怀谦一点都不相信他,就抱着他心疼死了。

要是他当年抗旨不尊就好了,要是他那天不进宫,就在家里等着陈烈酒回来就好了,但人生哪有那么多要是。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除了后悔,别无它法。

不管陈烈酒怎么说,许怀谦都不相信,陈烈酒看着哭鼻子他,问他:“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许怀谦想了想:“那要是我也生一次,我就相信你。”

他生一次,他也不要陈烈酒照顾,独自把孩子生下来,再跟陈烈酒说,他就原谅自己,但许怀谦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所以他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

“好,那你也生一次。”倒是陈烈酒听许怀谦这样一说,立马同意了。

“——啊?”许怀谦直接愣住了,他怎么生啊,难道医部最近把生子药也给研究出来了?

陈烈酒没有管许怀谦,去衣柜里翻了个带稻谷的枕头出来,塞在许怀谦肚子里:“好了,先前你怀上了,马上要临盆了。”

许怀谦看着自己肚子上的稻谷枕头,哭笑不得:“哪有这样怀孕的,除了重了一点,一点感觉都没有。”

陈烈酒耸肩:“我当年怀糯糯的时候也是这样,除了感觉有点重以外,一点感觉都没有。”

“好了,现在你体验过我怀孕了。”陈烈酒拉着许怀谦躺下,“现在我们来体验一下生孩子。”

“不行,不行。”许怀谦原本都躺下了又坐了起来,“我还得体验你怀着孕走路辛苦辛苦这些才是。”

“好。”陈烈酒也没有拒绝,拿衣服带着给许怀谦把稻谷枕头给勒住,拉着他在屋里体验怀孕行动的感觉。

别说被这样一弄,还真有点生孩子的感觉,最后许怀谦躺在床上体验生子的时候,他还跟陈烈酒说:“我这个年纪生孩子,这得叫老蚌生珠吧?”

陈烈酒被他逗得乐不可支,哎哟,他的小相公真是太可爱了。

打打闹闹的,垚垚出了月子,许怀谦觉得也不能一直孙女孙女的叫孩子,跟糯糯说:“你是不是得给孩子取个名字了?”

糯糯听到这话的时候愣了一下:“嗯?名字不都是由爷爷来取的吗?我还等着爹取好呢?”

许怀谦瞬间郁闷吐血了,这倒霉孩子怎么能让他取名字呢,他直接道:“还是你们当爹的来取吧,爷爷取的哪有爹取的亲,再不济,你让沈温年取。”反正他不取。

没办法,糯糯又去找了沈温年,沈温年也没有给人取名字的爱好,也让他们小两口自己取。

糯糯回来抓了抓头发问垚垚:“垚垚,这名字我们怎么取啊,跟你姓还是跟我姓啊。”

垚垚也秃头,怀孕的时候光想着生去了,一点都没想起来取名字,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小两口大半夜挑灯看书选名字。

看来看去也不知道选哪个好。

最后糯糯想起他们成婚的时候:“我们成婚的时候是元宵节。”时至今日,糯糯都觉得那天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

虽然孩子不是在那天怀上的,但是他的出现正是因为他和垚垚在那一天成为真正的夫夫才有的他。

糯糯道:“元宵元宵,就叫元宵,团团圆圆的,多好听。”

“陈元宵,沈元宵,好听。”垚垚念了一下,同意了。

还突然灵光乍现了一下:“既然都叫元宵了,小名就叫汤圆吧,正好汤圆是用糯米做的。”

糯糯看了眼垚垚:“糯米也是因为土壤的陪伴才生长成。”

垚垚知道糯糯这是在点他呢,笑得可甜了。

就这样陈元宵,汤圆儿的名字就定了下来。

导致她长大以后,所有人都一直认为她是元宵节生的,其实不是,还差几天,就差几天,她是正月初十生的。

小汤圆小的时候,非常乖巧,一点都不淘气,也不挑食,给啥吃啥,十分好带,大家都很喜欢这个小姑娘。

糯糯和垚垚忙的时候,许怀谦和沈温年轮流带。

但汤圆儿可能刚出生的时候听到了两个爷爷打架,不怎么黏爷爷,就黏她奶奶和陈烈酒,一天看不见就转着眼睛使劲找,直到看到了其中一个才会高兴地眯着眼睛自己玩自己的。

陈烈酒很奇怪:“怎么孙子辈的都喜欢我。”明明他一天也不怎么带他们。

不说夏夏和汤圆两个孙女,就连孟清欢和盛闻灿家的南星也跟着他。

许怀谦倒觉得没什么:“这有什么,隔辈亲呗。”

何况陈烈酒也不难亲近啊,大方随和还能帮他们解决一切后顾之忧,而且这群小孩都特别会见风使舵,见他亲近陈烈酒,就使劲贴陈烈酒,知道讨好他,就是在讨好所有人呢。

汤圆不光十分亲近陈烈酒,就连她八个月大学走路摔倒时,第一个叫的也是陈烈酒。

那天糯糯把地毯给她铺上,让她试着走两步,她才刚学会站立没多久,哪里会走什么路,颤颤巍巍地踏了一步,就摔倒了。

尽管铺了地毯,摔上去也不疼,但她还是被摔哭了,小嘴一抿,豆大的眼泪使劲落,哭得可伤心了。

“呜呜呜呜呜——”糯糯上去抱,她不要糯糯,向陈烈酒伸手,嘴巴嗫嚅了一下,就带着哭腔地喊了出来,“——阿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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