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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4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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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 《代孪生弟弟娶媳妇》这本小说,霍无己和蚕宁是相爱相杀的一对,并且, 小说里,两人由相看两恨到爱恨纠葛。

小说描写也很直白,什么滚成一团, 什么的。

咳咳咳。

所有人都在磕这对cp,尤其是某小众圈,都磕疯了。

就想看两个主角这样那样, 剧情什么的重要吗?不重要, 最好每一章都那样那样。

大家也都是看过原著的人, 一下看见两主角, 立即有了磕cp的快乐。

斯哈斯哈。

站在一旁的徐青青打破了宁静:“月明姐,我又要和你合作了。”

她兴奋地跑上去, 和她打招呼。

陈青松没闲着, 招呼着大家落座。

郁开楞在门口, 久久没反应过来, 直到身后的人推了推她:“怎么发呆呢, 快进去坐。”

说话的正是陈妍。

郁开转过头, 说了声好,便随着陈妍,选了个边角落的位置, 一起坐下。

斜对面就是柳月明,下意识抬头, 便撞上她的眼, 奇怪, 刚刚还似笑非笑的眼, 一下变得冰凉。

而且,看对方的视线,并没有直视她。

柳月明气场强大,虽然大家都很喜欢她,但是她身旁的两个座位都没有人。

她且抱着双臂,眼神垂下,气氛一下僵了。

李力站起身,朝郁开望来:“霍将军,你怎么回事,坐公主旁边啊,培养培养感情。”

一说着,大家乐呵了起来,左边的人挤了一下她,弄得她面红耳赤,她只起身,绕了好一大圈,走到柳月明身旁坐下。

柳月明双臂放下,自然握着剧本,眼睛轻瞟郁开。

才两个月不见,怎弄得那么陌生。

还,还不愿意坐她身旁,偏偏要坐陈妍身旁。

陈妍和陈青松议论着开会事宜,只觉得有道寒光朝她射来,等她抬起来,又不见了。

她松了口气:“今天,我们所有演员都到齐了,首先,欢迎各位加入我们《和亲公主》剧组。”

大家纷纷鼓掌。

柳月明寒暄两句,进入正式阶段。

电视剧和电影的节奏不同,半年出五六十集和半年出两三个小时有本质的区别。

剧本她已经拿到手,在拍《秘境》的空闲时间,她已熟读了三遍。

所以,这会儿重要的,是对戏。

第一场戏,是从蜀国到秦国的路上,和霍无己相遇。

她把剧本往郁开身前推了推:“读到哪里了?”

郁开侧过头,与她距离拉进了些,好闻又熟悉的气味涌了过来。

柳月明咽着涎,似是无意瞥她。

郁开双眸澄澈,指着剧本耐心地讲:“你从这里开始。”

两人合作的戏份多,自然形成了一个结界,很快,距离越来越近,郁开对着她说了半天,又起身给她示意。

这一段戏,是公主差点落马的戏份。

好在霍将军一个飞步直上,一把搂住娇俏公主。

她的手环着柳月明的腰,与她的腰腹贴了贴,感受到阳春四月的,春天的温度。

柳月明微微后仰,右手握着剧本,表面看似距离拉开,实则,腰腹贴她更紧了。

这一下,两人隔着十公分距离对视,时隔两个月的思念,一瞬间,被视线唤醒。

火花在无意间生成,柳月明直起身,拿着剧本又坐了回去。

郁开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忽然就从怀里跑开了,难到,演戏也不愿意亲密接触吗?

那怎么还接戏。

郁开瞥了她一眼,见她冰白的脸颊上,耳根子已经红了。

咳咳。

刚刚摸到机关了吗?

她重新坐下,距离与她拉开了些。

一上午在充实的围读剧本中度过,中午休息。

盒饭一般都在片场就吃了,工作人员趁这个时间打盹儿。

郁开不困时,就找个角落,继续读剧本。

与往常一样,午饭后,她坐在会议室读剧本,忽地手机震动起来。

柳月明发来的。

一串号码,应该是车牌号的位置。

她合起剧本,深吸一口气,朝着停车场走去。

房车停在路边,对了一下车牌,郁开有所犹豫,但还是径直往车的方向去了。

刚一走近,还没敲门,后车门顿时被拉开,此时,柳月明探出一颗脑袋,冲她招了招手。

上了车后,郁开拉上门。

空气一下安静,有种莫名的尴尬。

毕竟很久不见了,两个说熟悉熟悉,说陌生陌生。

柳月明叫她来,是那个吗?

她站在门口,打量房车格局。

面前有个洗手台,左边是用饭的餐桌,更左边摆着一张床。

柳月明坐回床上,翘起二郎腿,旗袍侧边的缝隙间,露出交叠的小腿。

旗袍最衬身材,紧贴皮肉的布料,像是一条蜿蜒的曲线,勾勒出臀、腰、还有胸的形状。

她瘦了些,看来在云南拍戏的日子,吃了不少苦。

或许见她不动,柳月明伸手搭了一床榻,玉镯在她的腕间一滑,坠在手背上,肌肤雪白,把翡翠衬托得越发鲜亮了。

“过来坐。”

柳月明面无表情,言语冰冷。

她沉了口气,朝床榻走去。

房车空间狭隘,床小得十分打挤。

柳月明就喜欢奇奇怪怪的地方,她习惯了。

坐下后,很明显能感觉到对方视线,柳月明朝她上下盯了一眼,似乎有些不满:“还不睡。”

郁开深吸一口气,这就要,睡了吗?

柳月明知道,横店这个地方,中午没有休息的地方,小朋友估计都没休息好。

特意把她招来房车,用对剧本的借口,就是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下午是大戏,不休息怎么有精神演戏?

郁开很听话,双手抓了抓牛仔裤,漂亮的手背上,血管微微凸起,血管从手背蔓延到五根指节上去,散发迷人的性魅力。

她不自在拢了下耳发,身体微微朝郁开挤了挤:“快睡啊。”

郁开心想:“这般急的吗?看来是两个月的封锁,让尝到甜头的她不舍了。”

郁开二话没说,侧过脸,视线避开柳月明,身体慢慢地,慢慢地朝她压上去,一手顺道摸上她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腕,只觉得手得比腕间的玉还凉。

她紧紧握了一把,朝着她下颌角的红痣吻去。

柳月明腰间一紧,手腕一下被拉住,瞳孔怔了怔,一股热气直逼颈窝,霎时间,她的心口砰砰直跳,连着身体趔趄了一下:“唔。”

她侧过头,避开她的亲吻。

郁开怕是误会她的意思了。

“咳,我不是说那个睡。”

郁开楞了一下,尴尬地抽回手,连带着身体坐得直直的,脸色有些薄红:“哦。”

柳月明摸了把滚烫的脸颊,推了她两下,把她赶上床去:“赶紧休息。”

郁开受宠若惊,居然有这种好事,柳月明大发慈悲,真的让她睡。

她脱了针织外套,露出里面的圆领t恤。

柳月明一面说:“牛仔裤也脱了。”

她便听话地,解开扣子,松开拉链,裤子也脱了干净。

露出藕色细白长腿,t恤长,恰巧能盖着半个臀,露出黑内裤的一角。

柳月明晃了一眼,只看见了漂亮的三角曲线,便匆匆侧过头,赶鸭子似地把她往里边推。

郁开靠着车墙壁,把空调被子往身上一拉:“月明姐,有没有睡裤。”

柳月明摇头:“没有。”

那就这样睡吧。

郁开拢着被子,右侧卧,面对着柳月明:“月明姐,你不睡吗?”

柳月明手指屈了屈:“白天来的时候,睡了一路,你睡吧。”

确定了,对方只是单纯找她睡觉,她便放心大胆,闭上眼睛,进入睡眠状态。

午后吃饱了饭,睡起来美滋滋的,醒来的时候,房车仅剩下她一个人。

郁开匆忙起身,穿好衣服,直往剧组奔去。

还好,并没有迟到。

下午就要开始拍摄第一场戏。

霍无己迎亲

郁开匆匆进了化妆室,服装、化妆老师也都等好了。

化妆间,并没有看到柳月明,郁开朝着青青的方向:“看见月明姐了吗?”

青青:“蚕宁公主已经化好妆了,在花轿里等着呢。”

更有化妆师调侃:“霍将军想小媳妇了。”

众人哈哈大笑。

郁开哭笑不得,任由去了。

扮演爱别人或许有难度,扮演爱柳月明,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另一边,柳月明手拿着剧本,正在背台词。

记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没有对过一次戏。

忽然想起中午的事,她伸手拉开轿帘,把陈贞叫了过来。

她严肃地说:“李洁怎么连房车都没她安排。”

陈贞沉默了一会儿,眉毛轻挑。

她先是说:“或许郁开忘记申请,也或许,李总日理万机顾不到,你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她的手指点了点:“尽快。”

陈贞点头:“好。”

准备了一下午,开始拍摄山路迎亲戏份。

场地较为偏远,演员们坐了一个小时的车才到。

其中,郁开和柳月明是分开坐的。

按照导演的意思,先不让两个人见面,因为妆造弄好,彼此进入角色,那就以第一次见面那惊鸿一瞥开始。

灯光、摄像、滑轨、反光等一些列准备工作做好,柳月明便上了花轿。

另一边,青青站在她右侧,负责她饿了渴了闷了,递水递甜点什么的。

虽是和亲,但皇家嫁女气势庞大,十台大轿,十里红妆,箱子里备都是黄金白银,珍奇鹿茸、犀牛角、野山参、香料、蚕丝布等等上好之物。

蜀国物资丰厚,人们安居乐业,公主也养得娇声怯怯,嫁过去,不能让人瞧不起,要让公主活得安乐体面才是。

蚕宁(柳月明)依在花轿里,想起父亲临别的话:“阿宁,要记住你的使命。”

她一下惊醒,拍了拍胸口,恍若梦境一般。

出蜀国了吗?

蚕宁(柳月明)挑开帘子,打眼一望,见早已出了丛山峻岭,茂林修竹的蜀国,在蜀国的路上,尚且还有一丝绿草木,到了秦地,竟是荒芜的一片,寸草不生。

蚕宁第一次来偏僻的地方,不免有些慌神。

陪嫁的丫鬟青瓷朝她看了过来:“公主,可是渴了?”

蚕宁容色惨白,没施一点粉黛,竟有种病态的柔弱美,听青瓷说话,她缓慢地摇头。

青瓷递上五色花瓣糕点:“公主,你已经四个时辰没有进食了,吃点吧。”

蚕宁眼神微敛,目光中带着濒死的绝望:“我们这是,到秦国了?”

青瓷:“嗯,这里的山光秃秃的,一看就知道,是鸟都不愿意生蛋的地方。”她收回糕点:“要不说他们怎么那么野蛮,光顾着打仗,原是太穷了,看见别人有吃的,有穿的,人长得灵巧可爱,就去偷,去抢!怎么不多采点树来,把光秃秃的山种满绿草呢,庄家也好养活些,气死了。”

蚕宁咳了两声:“青瓷,慎言。”

青瓷:“怕什么,都走到这了,将军府迎亲的队伍一根毛都没看见,说他两句怎么了。”

蚕宁深吸一口气,胸口微微颤动。

何尝不是呢,秦国本就是蛮荒之国,人、物、一切都那么地急躁。

没有把人直接掳去,就算好的。

青瓷看她未说话,只好把一肚子话往心里咽:“那个霍心,是秦国女元帅霍无己的孪生弟弟。军中的人说了,是个满脸长毛,出口成章,杀人如麻的魔头,牛眼睛,犀牛嘴,还有一双大象腿,比汉子还粗糙。”

“不刮胡子,满脸刀疤,还不爱洗澡漱口的抠脚大汉,可怜了公主。”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吹奏的人也累了,一行人麻木地走着,忽地一下,从山顶坡杀出一群人来。

那些人一身灰色短衣短裤,手拿长刀,嚎叫着往里冲。

是山贼!

“保护公主。”

前方的骑兵一拔长矛,领着队伍的将士纷纷杀了上去。

蚕宁听见声音,连忙掀开帘布,青青侧过头:“公主,我们遇山贼了。”

蚕宁:“先往后退。”

中间的皆是孱弱妇孺,一个个头次遇见山贼,吓得路都走不稳了,更有丫鬟们连连尖叫,抱头乱窜。

站在山顶的贼人是个粗莽壮汉,他人高马大,敞着胸膛,脖子上绕了三圈辫子,嘴里叼着鼠尾草,看眼前形势大声呵斥:“放箭。”

一时间,箭如雨下,几名铁骑纷纷退到花轿旁:“保护公主!”

蚕宁立即掀开车帘,让青瓷一并躲了进来。

青瓷紧紧抱着蚕宁,浑身都在发抖:“公主,公主。”

蚕宁:“别怕,死在这,和死在将军府,没什么差别。”

只是,她不能完成父皇的使命了。

此时,轿帘外的铁骑撑不住了,他转头:“公主,保不住嫁妆了。”

蚕宁:“那就弃了,逃命要紧。”

山贼都是冲着钱财来的,丢下钱财,还可得一命。

就这样,青瓷搀着蚕宁,扶着她下骄,两人同乘一匹快马,在慌乱中往山下奔去。

领头的贼人瞥了一眼,只见花轿落出个白衣飘飘的仙子,打远处看,就见肤色胜雪,身段风流,是大秦的太子妃也比不上的。

他看红了眼,叫了贼人收钱,自己则快马加鞭:“有意思,还穿一身孝,看来是不想成婚,小娘子,从了我,爷定给你最好的吃穿用度。”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正在山贼门扛着嫁妆,准备回巢,一支精锐的黑色铁骑,杀了过来。

那些人刚拿到珠宝黄金,还没乐一会儿,就被铁骑纷纷斩杀干净。

霍无己(郁开)驾着马,手持长枪,大声喝道:“留一活口。”

一行人赶到花轿旁,才发现轿子内的人已经不见。

霍无己往前一探,见地面有逆行的马蹄子,立即甩了长鞭,跟了上去。

悬崖边上,蚕宁和青瓷被逼绝路。

马通人性,它没有再往前,而是转了个圈,和前来的人贼人周旋。

马贼首领逼近,见美人远看似仙,近看似神,他声一呵:“漂亮!小娘子,跟我回去当婆娘吧。”

这里是秦蜀交界,自然有贼人懂川话。

青瓷拦在面前:“呸,不要脸,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人。”

“什么人?管你什么人,过了今夜,就是老子的女人。”

蚕宁拽紧手里的短刀,镇定心绪。

她瞥了一眼悬崖,大声喊话:“你别过来。”

再过来,就跳下去。

已经够侮辱人的,还要她怎么样。

她死了,一了百了,只是,关押在秦的哥哥又该如何。

马贼下了车,面似黑枣,笑的合不拢嘴:“脾气烈阿,我就喜欢烈的,你就是死了,我也要下去找到你的尸体。”

砰地一下,蚕宁只听闷声一响,是长枪划破空气的响声。

只见那贼人双目一瞪,胸口出现尖锐的利器,鲜血在利器上,汇成一股,掉落了下来。

那贼人双腿一弯,噗地一声响,仰面倒去。

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那人身穿黑色铠甲,头顶玄色头盔,一身威风,御马而来。

她生的是顾盼神飞,俊眉修目,张窄俏的脸,美得雌雄莫辨。

这个人就是,霍心?

蚕宁由惊转平,脸色冷静。

柳月明慨叹:“郁开这一身装扮,也太飒了。”

霍无己下了马,大步流星朝尸首走去,右手扯出长枪,一面用脚踢他的头:“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

朝悬崖看过去,只见公主身穿一身孝衣,头上簪着白花,未施粉黛,却已容色绝城。

霍无己(郁开)往前一步:“公主殿下,看来,是没打算和我成婚?”

她调笑似的,盯着蚕宁,嘴角微微一勾,满是自嘲。

蚕宁听了她的话,瞳孔微微怔了怔,眼神转为薄怒,与她久久对视。

“卡!”

不愧是影后,导演不免有些激动,这第一幕戏,两个人初见的那种迤逦,爱恨交织,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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