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沈家嫡子懦夫（1/2）

知鱼掀了帘子去看，只见知晴一脸笑意，已走近马车，正端正朝自己行礼：“我在德园听婆子说，大姐姐跟祖母求了去西子斋。正巧，我也想去看看，就去老祖母那请了话。

老祖母说，让我和姐姐同马车去。也好互相照应。不知姐姐可允？”

知鱼：“你……”

你为何要如此……

知晴哀怜出声：“姐姐可是不愿带我？”

知鱼沉了半晌，忽的有些哀伤，问知晴：“你确定要上来？”

知晴听懂知鱼的话，也看得懂知鱼眼里的那抹哀伤。可她想起，她那惨死的小娘柳氏，她说：“是祖母让我和姐姐同车的。”

知鱼眼里的哀伤散进，又笑得像没事人一样，回知晴：“既是祖母应的，你快上来吧。”

知晴的笑僵了半寸在脸上，似全然看不懂知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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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西子斋后，知鱼先下了马车，她趁知晴下马车没注意的空当，唤了素香问：“前几日让你寻的人可寻到了？”

素香点点头，回知鱼的话说：“有姑娘的玉哨，此事奴婢早已办妥。”

知鱼把身上的香囊解下来，放在素香手上，笑笑道：“那在劳你跑一趟，去把寻到的人引到西子斋来。”

素香接了香囊，点点头却并不见急着走，只跟在知鱼后面，一脸自然。

知鱼在铺子里挑选脂粉。

挑了会儿便对素香说：“祖母素来喜欢漱芳斋的糕点，尤其绿豆糕。素香，你去买点绿豆糕吧。等会一并带回府去。”

素香得了话，行礼才退了下去。由着双儿和几个丫头跟着知鱼留在西子斋里。

铺子里的领事一见知鱼气质不凡，加之知鱼今日出来还特意戴了一对碧珠翠喜。这碧珠翠喜乃是姜氏陪嫁之物，颜色古朴又透着贵气，一见便是不凡之物。

领事自然也就殷勤起来，命人端了各式的精致玩意出来。

知鱼挑挑选选，竟也没看中几样，便转头问领事说：“可还有上等些的货？”

领事点点头，命人撤了桌子上那些脂粉玩意，亲自出了柜台，伸手指了二楼，朝知鱼道：“本店既是都城一等一的脂粉铺子，自然是有些能入姑娘眼的东西。姑娘随我来。”

知晴一路跟着，眼睛若有若无一直留在知鱼的身上。

脂粉看到一半，知鱼总算捡了两样，一个荷花研制的浅粉胭脂。一个寒梅春雪融的梅花膏。知晴也依着祖母赏的体己银子，买了两样简单的东西。

出了西子斋后，马车才往沈府的路走了几步，忽然马车前后一癫，车夫拉了缰绳怒吼：“你不要命了！”知鱼和知晴都掀了帘子去看，只见马车前面，跪着一个老妇，她白发苍苍，两鬓如霜，跪在马车前，声音哽咽喊：“里头可是晴姐儿？”

知晴细看了老妇几眼，手才颤了颤，掀开帘子下了马车，迎上去拉起老妇，眼圈已然红了：“外祖母！您怎么会？”

老妇摸摸泪，朝知晴说：“孩子！你小娘的事……我都知道了！特来都城寻你，只为告诉你！只为告诉你……”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知鱼也已下了马车，她朝老妇行了一礼又继续道：“若不嫌弃，倒也随我和三妹妹一同回沈府小叙。”

知晴抬眼，上了马车，欲拉着她外祖母一起。却想起马车里根本坐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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