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春耕(2/2)
看来是真累了,以前这个时辰,都是醒的。
“还睡呢,都忘了春天来了,老百姓们要春耕了。”
又像拍女儿那样,拍了拍他,刚要起身,就被抓住了手腕。
她心花怒放地坐回去,却见刘启惺松着睡眼,一开口便指使她,“水!”
她连忙起身倒了一盏清水,递在他手里,小声道:“你快和咱俩的小闺女一样了,到了这里,除了睡,就是吃。”
刘启大口喝下一杯,把杯放地上,又躺回去,舒服地伸了下腿脚,“几时了?”
“酉时。”
他不再作声,王阿渝想起身,衣衫却被他压住。
她挣了一下,没挣脱,小心去翻他的身,被他扯在榻上,瞬间感觉呼吸困难......
他是热的,和以前一样,根本用不着她费尽心机,只说了一句,“是该春耕了。”
王阿渝清晰记得,她喜欢上榻,是遇到刘启之后。
以前不喜欢,以前觉得上榻是作为女子的负累,是生育的必要前序,多少有些被强迫而产生羞辱感的。
原主王娡平时也不那么喜欢金王孙碰她,甚至变成与他讨价还价的条件。
这是与刘启相遇之后才明白的,原来自己也是喜欢的。
女子往往被男子的相貌、男子气,权力,地位等所吸引,然后被他们的力量感和带来的富贵所征服。
但这种吸引和征服都是表象,只有一种征服才能降得心甘情愿,就是在榻上被睡服。
生活粗砺的现实往往只能让女子们选择要表象,顾不得里子。
但表象之下身心的贫瘠和荒芜,会让灵魂困扰挣扎许多年。
王阿渝喜欢被睡服的感觉,她对榻事不再勉强甚至胆怯,反而是跃跃欲试。
这种过程真的美好,身心愉悦,感觉苏爽,每次都如洗了热水澡。
她庆幸自己能遇到刘启,不仅让自己得了表象,还奉送了里子。
以前她还担忧自己会在榻上失控,五官会扭曲变丑,现在没这负担了。
两人有了娃后,再赤诚相见,有点没羞没臊了,更没有那种患得患失的怯意了。
刘启就憋着劲想兴风作浪一番,早上又是他最喜欢的时间,加上王阿渝风情万种,两人撇开内室三个多月的娃,如偷情一般,再次天雷勾动地火。
什么矛盾,什么嫌隙,通通不见,只有干柴遇到烈火在熊熊燃烧......
王阿渝不太清楚刘启是不是也被自己睡服了,本能就觉得他一到榻上兴致高涨,极为卖力。
自己满意的状态和玉润珠圆感,他在方寸之间也会看得一清二楚。
刘启当然不会告诉她,他的愉悦有一半是她极兴的状态带来的。
女子可以作假,可以装得很像,但偶尔几次可以,多了就会露出马脚。
掺多少假,男子都会慢慢看出来,有时看破不说破而已,时间久了,便寡淡无味,没了兴致。
事实上没有几个女子真能从头到尾陪着男子一起有兴致,如果碰到了,男子会很高兴,觉得兴趣难得一致,榻上爽了,其他事上反倒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生活真正无忧的男子其实对平常中的琐事并不看重,对榻上之事一直出乎意料地执着与坚持,就是想找赏心悦目,取悦身心的人。
他们的身体天生受某种生育魔力的驱使,生来便对榻事偏执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