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要不今晚我主动,多补偿你几次(1/2)
一直把沈枧绥送到学校,沈惊棠都没醒,怕把她弄醒,程宴深只好用手机发消息给沈枧绥交代。
【姐夫】:周末放假直接来我和你姐家,别回那个家,别让他们影响你。
发生张诗意这样的事情,学校放假了好几天,但沈枧绥是高三生,高三的课程耽误不得,学校只能顶着压力让高三生返校。
沈枧绥还没进学校,收到程宴深这条信息,他心中暖呼呼的,刚要回复好。
突然就想到刚在车上,他那吃醋的眼神,他微微有些怂,回复得也非常客气。
【沈枧绥】:姐夫,这不好吧,会不会打扰你和我姐的私人时间。
那边的回复也叫他出乎意料,【会。所以你来了,除了吃饭时间可以出来,其他时间自己自觉锁在房间里。】
看完这条信息,沈枧绥心塞。
就在他要彻底拒绝时,那边很快又来了一条信息。
【姐夫】:周末必须来。
这强制性。沈枧绥突然无语,转身往后去看时,车子直接扬长而去。
沈枧绥:“……”
车子很快抵达公寓,程宴深把沈惊棠抱到房间后,出门直接进了书房。
书房里,简晓东把手上的文件递放过去,“老板,这些是我最近查到的。”
闻言,程宴深边看边问,“打探到叶家那边是什么想法吗?”
被他问到这话,简晓东欲言又止。
久久等不到回复,程宴深抬眸扫了他一眼,“有话就说。”
简晓东只能顶着老板的压力说,“我已经让我们的人去叶家打探过了,叶老先生那边倒是希望叶家能留有子嗣,这些年来,一直在催叶先生,甚至还留了个孩子在身边培养着,但叶先生那边,却还是坚持自己的丁克,父子俩因为这事,感情不睦。”
“那个孩子多大?”
简晓东:“比太太弟弟大一岁。”
听完,程宴深只是轻点了下头。
但简晓东表情却是很不淡定,在程宴深认真看文件里的信息时,继续出声道:
“但那个孩子出事了。”
听到这,程宴深放下手里的东西。
皱眉看向他,“出事了?”
简晓东点头,“他在十七岁那年,也就是前年,出了一场意外,现在智商只停留在四岁,而且……他还是应隐白的侄子。”
简单的一句话从他口中出来,程宴深突然沉默。
江南叶家和应家交好,这是他知道的,但是叶老先生把应家的孙子当做自家小辈养,却是叫人感到诧异。
应家会同意?
见他沉默,简晓东又扫了眼他翻看文件的页数,决定主动相告。
“在查太太弟弟这件事时,我顺带查了下应隐白的侄子,发现他十七岁那年发生的意外事故并不简单。”
程宴深低头看文件前,率先看了他一眼。
从他这一眼里,简晓东读懂了他的意思,他这是想叫他继续往下说。
“应隐白的侄子叫林听寒,他爸爸是应隐白的哥哥,前年,他随自己的父亲去参加一场商会,去的路上发生了一场重大车祸,他父亲当场身亡,而他在这场车祸里受伤严重,在病床上躺了足足两年才恢复,最近这段时间才算彻底的恢复好。”
在他说这些话时,程宴深突然就想到应隐白找沈惊棠出去的理由。
好像就是拿他那个侄子来充当话题的。
他无声冷笑,给了简晓东一个眼神,让他继续往下说。
“应隐白父亲并不是应家的亲生儿子,一直都是以义子的身份在应家生活的,在林听寒出生后,他也没随父姓,随的是母姓,这点还是应家家主要求的。”
“我调查到他们的车祸不简单,是因为当时应家在选举公司的总裁,应家家主是公司的董事长,这要选公司的一把手,自然会第一时间考虑两个儿子,林听寒父亲自小就帮着应家家主处理大小事,在公司也非常的有信服力,甚至有一半以上的人是支持他的,作为应家家主的亲生儿子应隐白刚出校园,也没到公司历练过,他的能力没人知道,公司很多元老在当时直接选择弃权。”
“可恰恰就是这么个时间点,出了车祸这事,但在当时,应家家主并未很伤感,在处理完他的身后事后,就把公司总裁的实权给了应隐白,所以,我猜……”
在他停顿的这几秒里,程宴深出声,“所以你猜,是他们父子俩联合害死他?”
简晓东点头,“嗯。”
程宴深盯着眼前的文件看,沉思了几秒后,继续问,“那叶老先生又是怎么把林听寒当自己小辈培养的?”
“林听寒的母亲是叶老先生妻子的学生,林听寒的母亲林语琴是科学院的博士,她致力研究于人的大脑……”
听简晓东说了大堆,程宴深合上看完的文件信息,对这件事情也多了几分了解。
起身前,他只说了一句话。
“叶家和应家私底下有什么交易我不管,我只要叶轻舟的态度。”
叶轻舟便是现今叶家的主事人。
短短一句话叫简晓东觉得为难,“可是老板,叶先生是丁克,我怕……”
程宴深觑了他一眼,冷笑,“你怕什么?怕他接受不了自己突然多了个儿子?”
简晓东噤声:“……”
他的确是担心这点。
程宴深嗤笑,“我什么时候说要让他们相认了?”
简晓东更加懵了。
老板你让我调查这些,难道不是因为想让他们相认?
见他愣在原地,程宴深解了领口两颗扣子,继续交代了一句。
“向梅做的这件事情,是通过什么渠道,有没有什么人帮她,都得好好查。她到底是怎么避开沈福气怀上沈枧绥的,这些都是漏洞,我感觉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他认真交代,简晓东自然是认真应下。
“好的,老板,我会继续好好调查。”
等到他回到房间,沈惊棠已经是半梦半醒状态了,被子掀开的那瞬,她迷迷糊糊间轻声喊他,“阿宴,你去哪了?”
顺着她伸过来的手,程宴深抱住她的腰,声线温柔,“我吵醒你了?”
她窝在他怀里轻轻的摇了摇头。
“没有。”
她是自己睡饱了,才醒过来的。
听够了他的心跳声,她缓和好一阵才睁开眼,看到室内一阵黑暗时,她有些茫然问:“已经到晚上了吗?”
“没有。”她已经醒来,他双臂卡着她的腋窝抱坐在自己的身上。
“我把窗帘全放下来了,现在是下午。”
感受着他大腿的温度,沈惊棠脸稍有些红,但也没说话,双手紧抱着他的脖子。
“你刚没睡觉吗?”
“没。”他抬手摸了下她脸上睡出来的印子,“刚去处理了点事情。”
他说处理了点事情,沈惊棠也没打听,只是看到床头柜上的平板,一时无聊想看看最近这几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个处理法。
平板上登着她的微信,一进去就看到了夏若清给她发的信息。
【夏若清】:沈惊棠,你没事吧?
【夏若清】:有没有时间出来喝酒,我请你喝酒,请你摸男模呀!
【夏若清】:不知道你听说了没,张秋曼进监狱了,网上那些不好的舆论,是她花钱雇的水军故意黑的你,引了不少自然水去,现在好了,你清白了,她也遭了报应。
这些信息是最新的三条,她在看的时候,程宴深跟着看,只是两人所坐方向不同,程宴深就只知道发信息的人是谁。
至于到底发了什么信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见她小表情有些严肃,他问:“夏若清对你说什么了?”
沈惊棠没隐瞒,直接说,“她告诉我,张秋曼买了水军黑我,现在进了监狱。”
程宴深很淡定的点头,“我做的。”
沈惊棠也不意外,“我知道。”
随后,又去看其他的信息。
期间,她看到了学校发在老师群里的通知,公告上说两天后返校上课,且全体师生不许在学校提及张诗意的任何事。
看到这条公告时,她面上没太大的反应,心底却是为张诗意感到难受。
她的离世就好像只是一瞬间,在校甚至不能提一句。
不过她也尊重学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再提会影响学习进度。
关于张诗意父母现在是何境地,同事张老师也简单在微信上和她说了一番。
张诗意的事件属于父母虐待孩子,为人父母却没尽到该尽到的责任,现在警方和他们在交涉,就算是打官司,牢狱之灾也是逃不掉了。
至于向梅和沈福气,他们在签下那份亲子断绝书后,就一直注册新的电话号码给她发短信道歉,当然,她视若无睹。
看了许久,了解到了现今所有情况,她眼睛有些累了,索性把平板放到一边,整张小脸全部埋在程宴深的肩头。
在她看平板的时候,程宴深没说过一句话,事实上,他心里也藏了事。
此时她窝在自己怀里,他问:“累了?”
她嗡嗡回答,“嗯。”
身心俱疲,只想一睡不醒。
他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身,突然说:“以后周末,小绥来这边和我们住。”
短短一句话,叫沈惊棠睁开眼睛,拉开两人距离,她略有些惊讶。
“你怎么……”
眼看着她杏眸通红,他轻笑着捏了两下她的脸,轻笑道:“这个决定我在知道向梅他们是什么人后,就做好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只是小绥高三,大多数时间也都在学校,我就没和你说。”
他能想到小绥,这是沈惊棠从未想过的,当即整张小脸继续埋进他的肩上。
她眼眶湿润,“谢谢。”
“这有什么可谢的。”他的手轻摸着她的脑袋,“这是我作为他姐夫应该做的。”
两人安静的抱了一会儿后,程宴深犹豫许久,还是出声问了。
“棠棠,我问你一个假设性的问题。”
她把脑袋抽离他的肩,“什么?”
四目交接这瞬,程宴深莫名紧张,到嘴的话也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她眼眸里噙着疑,一直耐心等他说话,他也就只能故作玩笑口吻的问:
“你觉得对于小绥来说,他是愿意接受现在这个家,还是愿意换个环境生活?”
沈惊棠以为他说的是沈枧绥搬到这里来会不会不习惯,笑着回:
“那个家,小绥是抗拒的,在很早之前,他就想搬出去住了,到我们这里来,他可能会不习惯,但我会做他的思想工作。”
被她误解,程宴深略有些无奈,但看到她这么高兴,他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只能找机会去和沈枧绥谈谈。
当晚,在程宴深的强势下,沈惊棠没继续进工作室赶制旗袍,两人好好睡了一觉。
翌日,程宴深忙着去处理公司的事。
沈惊棠随着他一起早起,两人用过早餐后,她进了工作室赶制旗袍。
后天全校师生返校,她打算这两天泡在工作室里,后天直接去学校递交辞呈。
程宴深刚到公司不久,简晓东就进来汇报,“老板,应隐白想见你。”
听到这话,程宴深连头都没抬一下。
果断拒绝,“不见。”
他说“不见”,简晓东半点都不意外,但要传的话,他还是得要传清清楚楚的。
“他说想和你谈谈沈枧绥的事。”
闻言,程宴深放在鼠标上的手顿住,下一秒,沉着脸抬头,“让他进来。”
自从上次程宴深发话不让应隐白进公司后,他就只能被拦到楼下大厅。
等到他从楼下上来,已经是三分钟后的事情了,见程宴深继续办公,半点也没想搭理他的模样,应隐白站在门口冷笑。
“程总倒是日理万机得很啊。”
他阴阳怪气的这话,程宴深视若无睹,处理线上文件看得认真。
如果不是他说事情和沈枧绥有关,他今天都不一定会见他。
他也不想做那个被动的人,既然他都主动找上门了,那该着急的就不应该是他。
知道他没想招待自己的想法,应隐白也不介意,直接出声问:“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来找你说有关于沈枧绥的什么事?”
程宴深保持着最初的态度,只是专心的处理手头上的工作。
他工作堆积成山,实在是没工夫浪费在他身上。
期间,简晓东还进来了一趟。
他本来是想汇报违约的事情的,但看到应隐白已经到了,自觉的没汇报。
待到他拿着文件站在自己身侧了,程宴深倒是出奇意外的问了一句。
“什么事?”
老板出声问了,简晓东去哪里有不回答的道理,当下半点面子也不给应隐白。
直接汇报道:“违约的那些公司,今天咱们公司的财务去收款了,没拿到钱,违约的那些公司给的回答一致,他们只能拿出违约金的一半,至于另外一半,应总答应给他们拨款,至今,他都还没开始拨。”
听到这话,程宴深停下手头上的工作,好整以暇的看了眼对面的应隐白。
讽道:“应总,你这点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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