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他要沈惊棠成为他的女人更要权利(1/2)
[听着他痛苦不堪的哭声,沈惊棠心中很不好受,眼眶也跟着红了。
在得到消息叶轻舟被送进手术室后,他们便在网上看到了网友上传的视频。
网友住在学校对面,把沈福气行凶的全过程都给拍下来了。
高清视频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沈福气拿着刀子捅他们,挥的每一次刀,心思明晃晃,是想直接要了他们的命。
当他们看到刀子最终落在沈枧绥的手臂上,叶轻舟的腹部,呼吸彻底被滞住。
眼看着叶老爷子人要摔倒在地,沈惊棠忙上前把人扶坐在椅子上等候。
她红着眼,苍白的唇嗫嚅许久,才找到安慰的话,“叶爷爷,您放心吧,叶总吉人自有天相,他肯定不会有事的,您千万不要这么伤心,得保重身体,不然等他出来看到您这样,他得多难过啊!”
她的这番安慰,叶老爷子听进心里了。
看着“手术中”几个显目的大字,他抬起袖子抹干眼泪。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始絮絮叨叨同她说起叶轻舟小时候的一些话来。
“他妈妈走得早,我年轻的时候啊,只想着怎么挣钱给他好的生活,没怎么关心过他,甚至就连他过生日,我都忘记过几回,做父亲,我真是不称职。”
“这些年来,他一直不想结婚,不想生孩子,现在看来,我想,这里多少有我自己的因素在,我还一直那样逼他……”
越是往后说,他就越是哽咽,话说到了最后,甚至连话都难以说清。
沈惊棠唇线紧抿,并未多言,只是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慰。
两人在外等了近半个小时后,沈枧绥被程薇薇小心搀扶着赶。
看着手术中的灯牌,他满脸惊慌着急。
他一双眼睛红肿着,神情恍惚。
声音哑得不像话,“怎么还没出来?”
看到他,沈惊棠同叶老爷子紧张的站起来,两人的目光皆是心疼的落在他身上各处绷带上。
叶老爷子踉跄的走到他身旁,苍老的眸里是数之不尽的心疼,他甚至不敢出声。
最后,还是程薇薇不忍心见他俩这样,红着眼出声道:
“叶爷爷,嫂子,你们放心吧,沈枧绥的伤口都包扎好了,医生交代他之后只要好生静养着,只要伤口不发炎,他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她话虽如此,但叶老爷子却还是很担心,他一脸担忧说,“小绥,你现在快回病房休息吧,千万别感染了。”
医院细菌多,沈惊棠也怕他被感染,劝道:“是啊,小绥,你回病房休息,叶总这边有我们守着,你就放心吧,只要一有情况,我这边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此时的沈枧绥,面无血色,双眸肿红,站着都艰难。
他虚弱成现在这副模样,实在叫人担忧,可偏偏,他不愿离开。
他紧盯着手术室的门,闷声道:“我哪里都不去,我要在这里等他醒来。”
他这般坚定,沈惊棠便知劝服不了他,只能任由着他去,“那你坐着等。”
程薇薇扶着他坐下后,半蹲在他身前问:“要是坚持不下去了,你就和我说。”
他的视线始终不离“手术中”三个大字,回复得心不在焉的,“好。”
之后几人坐的坐,站的站,焦灼的等着,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事。
与此同时,程宴深所在的病房里,笼罩着一股迫人冷气息。
简晓东站在床边汇报,“老板,警方那边确定了,向梅是沈福气杀死的,死亡时间一周前,郑法医还在她身上发现了一个小伤口,据她检查得出,向梅体内被下了蛊。”
程宴深皱眉,“蛊?”
简晓东点头,“嗯,是苗疆那边的蛊,靠着人血而活,郑法医起初并未探觉,是刚好她师兄在这出差,顺手帮了个忙。”
听完所有,程宴深的面色愈发凝重。
这件事情还真是不简单。
这蛊怕也是背后那个集团下的。
所有的一切联系到一块儿,不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沈福气那边审问得怎么样了?”
简晓东:“他那边情况很不理想,人就像是魔怔了似的,不管刘队长那边怎么审问,他嘴里就只有一句话,那便是想让沈枧绥和他一起下地狱。”
听到这样的话,程宴深倒是也并未有多意外,沈福气都敢光明正大的杀人,那肯定是丧失了理智的。
他杀了向梅后,潜伏了近一个多礼拜,看来是做好了十足十同归于尽的准备。
看着手机里沈惊棠仍未回复的信息,他问:“小绥和叶总那边是什么情况?”
“小绥身上的伤口都处理了,他身上的刀伤严重,医生交代他得静养,叶总那边,情况有些严重,现在还在手术中,这一时半会儿的,还没那么快出来。”
网友上传的视频,程宴深看了,当时沈福气那一刀下去,几乎会要了叶轻舟的命。
现在他在手术室里还没出来,最坏的可能是……
然而,就在这时,江川冲了进来。
“老板,警局最新消息,通过向梅身上的那个小伤口,他们联系了西南部地区的驻守警员,发现最近那边多了不少生面孔,正是江南前阵子丢失的那群孩子。”
听到这个消息,程宴深和简晓东皆是一喜,他压抑住激动的情绪,忙声问:
“怎么发现的?他们是以什么方式把那批孩子给运到苗疆地界去的?”
江川表情严肃,“这批孩子大的十八九岁,小的十四十五岁,都是刚经历高考中考的孩子,拐卖他们的手段是以参加选秀为由,引诱他们背着父母签合约,然后坐公司的车去海外发展,但最终的目的地是苗疆那块儿,他们把他们带到那片地界后,全新的理由是他们那群孩子是去那旅游。”
在他说完后,简晓东本有些疑惑要问的,结果江川忽又皱眉接着往下说。
“那边的警察给每个孩子都做过检查了,发现在他们的颈后,都有向梅身上那样的小伤口,据发过病的一个孩子汇报,假如他不听话的话,那么脑袋会非常的难受,就像是无麻醉开颅。”
因为他这话,病房忽安静了一瞬。
“无麻醉开颅”这五个字光是听着,就让人难受,更不要提那群孩子正经历着。
许久,程宴深问:“有可能解了他们身上的蛊吗?”
江川轻叹了一口气,“难。”
“难”这个字包含了很多,拿最简单的来说,那些蛊绝对不止只有一种。
之后,三人再次安静。
江南被拐的那批孩子,现在的确是被找回来了,但也就只是找回了身躯。
他们体内的蛊一日不解,那他们这辈子都将会不得安宁。
“下蛊”两字听着让人不可思议,毕竟现在这个年份,大家会觉得蛊啊什么的,都是电视剧里演着吓人的。
可现今这个情况,一切都是真实的。
江川这么一汇报,程宴深更是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单就一个应家,绝对没这种本事,在他们背后肯定还有一只大手。
“有通过这群孩子的描述,找到苗疆那块儿区域的对接人吗?他们把他们拐去,到底是想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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