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怎么可能算了（1/2）

她的灵魂好像那一刻被瞬间抽走。一瞬间变成了没有知觉的玩偶。

让张渊疼的几乎窒息。上一世他已经尽力远离许柔，已经尽量做到波澜不惊了，他压抑着每一次见到许柔都会狂跳不止的心，可是纵使这样，许柔贴上来，也还是碍了对方的眼。

那一刻是张渊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至暗时刻。

这一世他终于见到了那个人，即使在门外，即使只看见一个轮廓，他也知道是她。可是那又怎么样？他还是得保护她，甚至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更不能让许柔发现对方。

如果以这一世许柔的性子，发现了她，又如何善终？无从质疑，受伤的反而会先是许柔。

是他最不愿让她卷进风暴的许柔。

只是当许柔问出这句话，张渊也一时语塞。

“小柔，这次不会了。”

张渊的神情真挚而温柔，落在许柔眼里却有些讽刺。

“这次不会？”

许柔的眼神终于直视张渊，如果不是因为刚刚过于急切的紧张的想抓住那个人，她都几乎忘了，她想知道的另一件事儿。

张渊是不是重生者，如果是，那他这一世一再靠近是什么意思？

“张渊，上一次是哪一次？为什么我没有印象？”

许柔终于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手指顺着裙子的连接处抚过。

既然张渊有心维护，想来她已经抓不到那个罪魁祸首了。可是至少张渊的话也露出了马脚。

他至少是知道上一世的事儿的。

张渊也并没有回避许柔的眼神。

许柔的种种行为已经表明她就是重生了，又或者她至少是知道上一世发生了什么。只是她知道的深度，张渊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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