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她为什么那样（2/2）

“可是她就快要停手了！”

张渊冰冷的声音终于透出一丝疲惫感。

只差一点，他原以为这一世的许柔是能熬到那一点的。

“停手？！”

许柔不觉好笑。

“张渊，你是怪我没忍这一次？”

许柔的声音亦是冷静的可怕。人烟散去的校园里，枯黄的法国梧桐落叶飞舞着在秋风里打转，好像张渊的命途一样。

张渊也难得急色，看着许柔的脸颊叹道：“对，差一点！”

差一点齐悦就真的以为他和许柔没有关系，差一点儿齐悦就要放手，只差一点……

“差哪一点？是师生才艺大赛的裙子，还是那块天花板？”

许柔冷声冷眼：“她为什么还是要做这些？是不是因为我们都一样？”

许柔曾有万般猜测，但每一件齐悦做的事儿都正常进行，伤害都没有减轻。

除非齐悦和她一样，一样重生，只是她放过了自己，而齐悦没有。

却不想张渊抬头只是淡淡的道：“不是。”

不是和张渊、许柔一样的重生。

而是：“她做了一个梦！”

张渊的声音虽然依然冷淡，可是却有一丝犹疑。

因为当齐悦说出那个和她前世生平相差无几的梦时，张渊也觉得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