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姜楚（2/2）

男生眼神里先是迷茫，然后又像是懂了什么，最后他镇定下来，眼神深邃不见了情绪。

男生道：“我不晓得。”

李沐哭笑不得，这倒也实诚，她以为男生会最起码挣扎为自己辩解一下，她咳嗽一声，道：“那你讲讲狼和羊的动物关系。”

“动物关系？”

男生略加思索，道：“狼和羊的关系简单讲无非就是动物世界平衡系统影响下的关系，狼吃羊，羊吃草，维持的就是一个平衡。”

“回答可以。”

李沐点了点头，大概的意思有了，然后她总结一下道：“所以同学们，不论是自然还是人类社会，都讲究一个平衡，不要随意的破坏平衡，因为一旦破坏，就会朝着某一方倾斜，这样是不利于发展的。”

“你错了。”

教室里传来男生冷淡的语言。

李沐愣了一下，她并不怀疑自己的说法错了，作为高材生她这点自信还是有的，毕竟只是课堂的随意一说，她诧异的是这位男生的大胆，竟敢当着课堂说老师错了，她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

男生道：“平衡是自然界的东西。”

“人类社会从某种意义讲已经超出自然界的规则了。”

“狼吃羊，羊可以吃草。”

“但在人类社会，强者吃弱者，弱者……”

“死无葬生之地。”

男生淡淡的开口，这句话着实把同学们惊到了，但细细品味后，多数人都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