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出生（2/2）

大得白初都怕她的肚子忽然炸开。

白玛不怎么到外面去了，她做得最多的就是给肚子里的小张启灵做衣服，或者说故事。

白初喜欢听故事。

白玛一开始说故事，他就趴到白玛的身边听。听白玛从传说中的博爱众生的仙女说到骁勇善战的战神。

白初不知道等了多久。

终于在一个清晨。

他期待了许久的小宝宝终于要出生了。

白玛像往常一样给小张启灵做衣服。

忽然她感觉肚子镇痛起来，疼痛感越来越强烈。

“快去告诉上师，我要生了。”

白玛的肚子越来越大之后，老喇嘛特地安排了一个小喇嘛跟着她，就怕出现意外。

听到白玛痛呼，小喇嘛急忙跑出去找老喇嘛。

“别怕，我在，我在。”

看着白玛疼得一头冷汗，白初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握着她的手，一遍一遍的安慰她。

“没事，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疼痛感越来越强烈，白玛扯过一旁的衣服咬在嘴里，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生孩子的疼痛不是一般的疼痛能够比拟的，即使是白玛也因为疼痛而面容狰狞起来。

白初慌极了，只能一遍一遍的安慰她，“没事的，会没事的。”

就在白初慌乱的时候，老喇嘛终于来了，还带着雪山下找来的有经验的女人。

几个老喇嘛有条不紊的安排人准备热水和毛巾。

女人将干净的毛巾折了几折，换下了白玛口中的衣服。

她握住白玛的手，“不要怕，跟着我的节奏吸气，呼气。慢慢来。”

女人有力的手似乎也给了白玛力量。

她听从女人的指示开始规律的呼吸。

看到来人了，白初终于松了口气。

“不怕了，老喇嘛他们会帮你的。”

白初趴在床头，小声的安慰着白玛。

“我们都会陪着你的，没事的。”

看着白玛因为痛苦扭曲起来的脸，白初无比讨厌自己什么都碰不到的状态。

如果他能够碰到白玛就好了，他就能给她擦擦汗，告诉她不要害怕。

“崽崽好不乖，怎么还不出来？”

“崽崽，你快出来，白玛快要疼死了。乖孩子要听话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初的碎碎念有了效果。

伴随着他的碎碎念，婴儿的啼哭声在这座百年喇嘛庙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