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谢然受了很重的伤(1/2)
“把那份他非法集资的资料发给警察还有李闻。”
“现在就用会不会太早了?”
“与其我们找过去不如让他主动来找我们”,谢然摸出口袋里的烟点上。
“也好,冒昧的问一句,你就不用去警局了吧?”
严冬指着站在自家门口,骑上自己摩托车的谢然。
“当然,我们是未成年不能留案底”,谢然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郭叔会来善后,你父亲得了利自然也要出力。”
严冬打了个冷颤,他再一次意识到谢然是个很可怕的人,“啊这样最好,那你现在是要去哪里?”
谢然看了眼摩托车上的白色书包,安静地抽完烟,“我刚才看了郑雄的手机,他有记密码的习惯,所有密码都存在规律,我们去一趟他家。”
“去他家干嘛?”
谢然解释道:“趁他不在,去碰碰运气。”
第二天,平日里不睡到太阳晒屁股的沈稚早早醒来,躺在床上发呆。昨天没换下来的衬衫和手肘黏在了一起,映着暗色的血迹,她试着扯了扯,疼得龇牙咧嘴后就不敢再动了。
这叫什么事啊!
沈稚拿上羽绒外套悄悄地出了门,一转身,便看到门外停了一辆黑色摩托。
天还没有大亮像裹上了一层灰蒙蒙的纱,清晨的风能让人牙齿打颤,沈稚抑制住想冲回家的冲动,缓缓开口:“你怎么来了?”
车旁的身影僵了一下,脚在地上蹭了蹭,从后座上拿下包走了过来,“我来还包。”
离得近了些,沈稚这才看清他还穿着昨天的黑外套,外套上很显眼的几个脚印,而本人更是狼狈,嘴角破了皮,眼角下巴也有淤青
“伤口没有处理吗?”
谢然递包的手一顿,目光下垂摇了摇头。
“我要去医院,要一起吗?”
“嗯”,谢然动作迅速的把唯一的头盔递给她。
“你在这儿多久了”
“没多久”,谢然面不改色的答道,声音里有掩盖不了的疲惫和沙哑,他在楼下待了快四个小时了,巡逻的保安要不是看他面熟早报警了。
沈稚的余光撇见车旁一地的烟头,什么都没有说,坐上了后座。
“昨晚的事”
风太大沈稚没有听清,凑近了一些,“你说什么?”
谢然声音大了一点,“昨天的事,我很抱歉。”
沈稚拽住他的衣角,单手合拢靠近对方的耳朵,“你不用跟我道歉,你保护了我呀。”
她见过沈慕鱼和其他女生打架,手脚并用恨不得撕下对方一层皮来,但和昨晚一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况且对方一个个五大三粗竟然一起欺负谢然,这样想着,沈稚心里道德的天平朝谢然严重倾倒。
“那些人已经被抓起来了,严冬的父亲会帮忙,你不用担心。”
没想到警察叔叔效率这么高,“他们活该,怎么能欺负学生呢,自作自受,那那个人”
她想了一夜,只是被搬砖拍了一下脑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头盖骨很坚硬最多就是脑震荡
“他没死,但他做的事足够判刑”,谢然不会告诉她郑雄进去真正的原因是什么,至少现在不会。
沈稚是一个神奇的存在,这是经过一晚的思考他得出的结论。仅仅一晚,他的情绪像做过山车一样,震怒,担忧,酸涩种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却又因为她的一句话彻底消失。
昨晚很害怕的人今天又满血复活了,出乎意料,是个很坚韧的女孩。
“那就好。”
沈稚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去,整个人轻松不少对谢然的防备也少了,不再拘着身体朝后靠。
很多年后,沈稚会想,那时如果她警觉一些,问问郑雄是做了什么被判刑,也许就能更早地发现谢然的目的。
门诊医生看她是轻伤便让实习医带他们到换药室上药,实习医生经过允许后把沈稚的袖子剪开,用沾了消毒水的棉签涂在伤口和衣袖上,边涂边一点点的撕开。
她疼的泪眼花花,要不是身边杵着个谢然她不想被看扁,换做其他人早就抱着哇哇大哭了。
“受伤后赶快清理就不用受这道罪,只是磨破了层皮没有多严重,多换几次药,饮食清淡些,还有其他地方吗?“
“没有了”,沈稚穿上外套,“医生,你也帮他看看,他也受伤了。”
医生刚要说什么,被谢然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来,愣是哽在喉咙里。
“我没事,你在这等着,我去缴费,”他说完转身要走,沈稚眼疾手快的拽着他的衣角的手。
“我真没事,已经上过药了。”
沈稚半信半疑地松开了手。
“男朋友?”医生边收拾东西边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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