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夫人。（2/2）

仆从几乎都是低着头，所以都没看见冷清霜和穆晨的表情，只听见穆晨又说了句，：“你们先退下，我和夫人有话说。”呼啦的一下所有仆从都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穆晨再看向冷清霜，毫不意外的看见她一脸气呼呼。

无辜的解释到：“你过门自然是夫人了，我让仆人认清你的地位，你以后在府里住着会更方便些。“

“嗯。“冷清霜似是接受了解释又像是并没有那么有所谓，又夹起了一个大包子，认真的吃起了包子。她知道穆晨有话说，反正是他有话，她耳朵听着就行，嘴巴接着吃。

穆晨看她这个姿态是不生气了，就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才缓缓开口道：“西凉国的大使在路上遇到马贼，虽然最终是把马贼打跑了，但是大使受了点伤，要延迟一阵子到南兴国，说是少则六七日，多则十日。”这是早上他的探子报来的消息，结合在清泉寺时，她教杨全福不要把他不能去接待西凉使者的事情说死，他忍不住要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于是他一边说一边忍不住观察冷清霜的反应。结果她毫无反应，只是“嗯。”了一声。

“是不是你…“穆晨还是想知道。

冷清霜终于停止了进食，她特别认真的看向穆晨，反问道；“四爷，你是想知道真相，还是想得到帮助？“她的意思很明了，想她帮他，就不要问太多，坐享其成，不好吗。

穆晨几次想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有人帮助固然是好，但是他不是很喜欢这么被动。

冷清霜看出的犹豫，想了一下，突然开口道：“不过我们可以交换。你告诉我，是谁给你的消息去城外查北夜人的马车的，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那件事情，她隐隐有些猜测。

“有探子回报，穆楚府里丢了人，不知去向，这个人很重要，后来又有一直在城门附近的探子回报，有一队去北夜国的马车上貌似挟持了一个小女孩，疑似是穆晨府里丢的那个。我只是想去试试。却没想…”没想后面就是之后种种了，这个他不说，冷清霜也知道。

“嗯哼。”冷清霜含糊应了句，又重新吃起了包子。

这反应显然是对穆晨的回答不满意。

穆晨想了一下，所有事情他都已经如实说了，唯一没说的就是两个探子的身份。难道她想知道探子的身份？街上日常安插的探子自然没什么值得知道，唯一值得知道的只有安插在九皇子府的探子了？还有她好像对九皇子府的事情特别感兴趣也知道得特别清楚…是错觉吗？

穆晨试探得的问：“你是想问，九皇子府的消息怎么来的？”

然后就看到冷清霜放下包子面对他，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他，算是回答了。

穆晨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南宫澈。”

冷清霜笑了。又欣慰又心酸，傻师傅，在用这种方式试图帮她呢。她就觉得奇怪，怎么可能四皇子会那么快知道九皇子府丢了人，原来是师傅的手笔。多半是师傅传消息的时候还特地强调了她对穆楚的重要性，穆晨才会冒险出城看看。穆晨在城门有探子，穆楚必然也有，所以她那大喊大闹应该是引起了两家的探子的注意，只不过穆楚发现穆晨决定出城之后改变了计划，把一直就计划好的伏击、逼上清泉寺和下药，都提前布了。穆楚真的是抓住任何机会要扳倒穆晨。

而穆晨则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的反应，好像是认识南宫澈？

冷清霜不是没有察觉穆晨的观察，她调整了下状态，回答穆晨的问题：“西凉国使者受伤确实是我安排的。但是具体怎么做到的。就不便细说了。四皇子只需要抓住机会，重新争取回西凉国使者接待一事便是了。”

却发现穆晨尬尴得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