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因果劫难(1/2)
闵公觉得徐章说的话也有道理,但在因果面前,虽然命由天注定,但善恶皆由心造,随时有改命的机会,他也不好下结论,只好说了个合了话。
“我知道自然每一个种子,都有它的因和果时间。违背是要被处罚的?这次怨我也有情了,犯了天规,我替他背点疼痛,少活几年吧?”徐章说。
“你什么都懂,可是在人家前世啊?那个陈叶光他堂弟和另一个男人,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他怕那个人得到那个女人,活活把那个人绑在树上,往腹部捅了数刀,还浇了汽油,点着。”闵公说。
“是够残忍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徐章说。
“是啊?若不是碍于他,前世积点大德,还没用完,今生怎会得已一段人身。病时,就是他还债的日子。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每一个细节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闵公看了看徐章说。
“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会满身起水泡流脓吧?”徐章说。
“从今以后,他要每天跪在佛前忏悔,回向,直到那个要他命的魂,不再怨他,佛祖在中间调和,对方答应放过他,他方可以病好?”闵公说。
“我当然知道天有天规,佛有佛法。但救人的经咒在什么时间好使,那也是天意。在他还是入鬼门关时,来找我,我有能力救,岂能见死不救?”徐章师傅说。
“好了,不说了,天亮之前我回去了,你既然管了,这烂摊子,你就得收拾到底。甚至那个怨者找上你,你也要遭点罪,忏悔到他魂心魄软,放过你。你还得救,这种没到寿,人为流浪的孤魂,挺麻烦的?”闵公交代着说。
“谢谢护法指点?”徐章说。
“我也该回去了,告辞!”闵公说完离开 徐章拱手还礼。
闵公离开后,徐章师傅闭上眼,过阴看那位讨债鬼。
讨债鬼见徐章说:“你很了不起是不,你救他的命,可我一直带着他留下的疼痛,谁还?我的幸福被他毁掉,谁要你多管闲事。这笔账让我究竟算到谁的头上?”讨债鬼说。
“你把他弄得和你一样痛不欲生,你也解脱不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喜欢和一个仇人纠缠永生永世吗?而不是放下恩怨,寻找你的真爱?”徐章用意念劝解着说。
“真爱?我这个样子,哪来的真爱?恐怕她也被现实折磨的非她所想了吧?”讨债鬼说。
“虽然我这么说,但也不是让他欠你的不还。但你也要讲究点方法,过去的回不来,未来的在眼前,尽量解决问题,尽量最大利益化?我替他还一部分,其它方面,只要他不用轮回的方式解决,你就尽管折磨发泄?”徐章说。
“你以为我愿意吗?”讨债鬼痛哭流涕的说。
“事已至此,别难过了,我带着你现在身上的一部分痛,先走了。”徐章师傅说完离开了阴界,又回到阳间。
那一段时间,徐章开始生病,靠在墙边,硬是打坐,念经。因为每一次苦难,都会是走向领悟的高层。因为一粒种子,按自然的道理,不经过泥土的黑暗,是不会有禾苗的境界与阳光的境界同一层次。所以他坚持着坚持。
一晃,过了几个清晨,叶光的堂弟,感觉身体好多了,但又觉得浑身发痒,掀开衣服一看,一点一点开始发现满身红点。后来忍不住,不停的挠,每一个挠处起了一身的脓泡。这疼得闹心的堂弟,挺不住,就挠得到处脓水,然后再起。
忍不住的他说:“这姓徐的给我看的是什么病啊!还不如让我死了,这闹心?”
叶光姑姑看了,无奈又找叶光,说:“这救人救活,管到底吧!看看那个徐章还有没有什么能耐,再帮帮?”
“好吧?”这陈叶光听了,只好答应,又去找徐章。
这来到徐章的紫竹斋的陈叶光,一看,这不徐章大师,怎么看起来样子,像得了病似的,心想:“这会看病的怎么还会得病,这咋看病。走吧,还来了,不走吧!这满头大汗,咋问看病,这陈叶光心想,犹豫也不是个事,既然来了,问问再说吧!管那么多干嘛?”
“喂!这徐大师傅,怎么了,这气色怎么这么难看,那每天都气色红润,今天没给自己看看吗?”陈叶光笑嘻嘻的问。
这徐章见他来了,还是挺着疼,说:“你是不又为你那个……起脓泡的堂弟来呀?”
“啊!啊!呵!你真是神了,怎么知道他又起的是脓泡啊?既然知道,何必不给他一下治好。折腾我也折腾你啊?”陈叶光嘻皮笑脸的说。
“这世间本无病……病都是自己找的,自己不治,让谁治。他这病也不是人间冷了热了,着病,医者能治好。他这是前世欠的债。我告诉你……立刻把佛像请回去,鬼也会不看僧面看佛面的,佛祖慈悲,那鬼也会给面子的?”徐章说。
“我都让他们供了?”陈叶光说。
“那也要修行的过程。然后每天上药,忏悔,把念的功德,都回向给那鬼,让他在地狱少遭点罪,直到有一天,他的境界提升了,可以轮回成人身了,他就不会再找你那个堂弟了?徐章说。
“噢!原来是这样噢,神仙就是不一般?”陈叶光说。
“不要挠破,硬挺着,瘪回去比挠破的好的快……也正是他在磨难下修炼心性的时候。放心,他死不了,只是活罪难逃?“徐章师傅说着,指放佛处。
叶光拜拜,和徐章打完招呼,请走了。
这路上的陈叶光,一个人嘟囔着:“这好人不得好,这忙了够呛!到头来,两头落埋怨。这两头烦啥来啥。结果都落到我头上,图意个啥,这男子大汉哭都找不上个溜。唉!抓紧回姑姑那吧?”
回到姑姑那,陈叶光把徐章说给他的话,学给姑姑听。
“我就说他个道士,就一个骗子,瞎子点灯白费蜡。我儿子这今生有病,又扯到前世那去了,谁看见前世了,这不荒唐吗!连自己有病都看不好,还好意思让咱信佛,那就是个迷信至死,想害死自己,还想害死我们,他徐大师,碍给谁当师就给谁当师去,我还真不捋他那套胡子。我们不能学他?我们不供?”姑姑听了,气得说。
“哎呀!你可真是我亲姑,你咋就死心眼呢?你找别人能看好,你该找就找,这面放两尊佛像,又不耽误你吃,又不耽误你喝。就是占会地方,那佛也不吃你家饭,也不喝你家水,也不和你打架。这双管齐下,岂不更把握些吗?”陈叶光说。
“油嘴滑舌的,都是你给中间串联的?”姑姑说。
“我本来就多余,你还找我,我又看不下去,落得个今天下场,也认。只不过你还是听我的,以免到时候,不知道耽误在哪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罪那干嘛?”陈叶光说。
“我儿那样,哪有那心情糊弄鬼?”姑姑说。
“也是,你虚情假意,佛要挑理咋办。那不罪加一等吗?这么说来,佛要惩罚,说明还是有佛。那么诚心不就好了吗!我看徐章说的有道理。姑姑你还是信了吧?”陈叶光苦口婆心的说了好一阵。
“信你个头啊?要信你信。别耽误我儿子的事。滚!滚!滚……滚远点,还没你姑姑老呢,就糊涂了?”姑姑带气说。
“我这不都供着呢吗!当年那求儿子,是真灵验过,我没事和你开这种玩笑干嘛?”陈叶光嘻嘻的接着说。
“你就跟我弄那没用的,我告诉你就不求,你也照样生儿子?”姑姑生气的说。
陈叶光听了摇摇头,说:“话可不能这么说,以前没求,才生的铺锦?”
说完陈叶光一副无奈的样子,看向远方。
“哎呀!娘啊?我疼得受不了,你看咋办啊?”这屋里堂弟大声的喊。
“挺一会儿不行啊?我不给你找了好几个行医的,看了吗?这一会儿再去找行医的去,啊!这一天,啥时候算好时候呢?”姑姑垂头丧气的说着,拿着手绢放在眼底,走了。
这样一来,陈叶光看着几尊漂亮的佛像,没处安放,只好又送回徐章那里。
这陈叶光到了徐章这里,一脸难为情的样子。
“我也想替他供,可供重了,又怕出差,所以拿来。唉!真是没办法?事情并非想像。”陈叶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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