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都市异象（1/2）
未被剑认可的人，会被剑上的“龙血骨结咒印”绞杀，即那些血色的阵纹。
“选主的兵器吗……”尼德霍格虽对辰月有所了解，但对天驱知之甚少，他对这把剑的认知甚至不及猛虎啸牙枪。但这重要吗？
手掌紧握剑柄，耳边传来狂暴的咆哮，那是来自重剑内部的怒吼。尼德霍格笑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低声问道：
“龙？”
在河洛，这剑被称为“地狱噬魂龙之剑”。传说中，剑内封印着“噬魂龙”，或说它本身就是噬魂之龙。此刻，尼德霍格确实感受到了龙的气息。
血色的龙冲击着精神屏障，然而尼德霍格的精神壁垒犹如金色天门，任凭血龙如何冲击，都无法撼动。
但这龙似乎不知变通，即使多次失败，仍不改变策略，直至天门敞开，一只黑色巨爪从中伸出，将它擒住。
“结束了吗？”
捕捉到苍云古齿剑的灵魂，剑身开始融化，流淌下来。尼德霍格对这种奇特武器并不熟悉，他的炼金术尚未涉及异世界的工艺。见状，他想起刀剑神域中留存的一些锻造材料，各种现实中未曾听闻的金属。
他将它们投入其中。
噗滋滋滋滋……
金属在铁水中溶解，精神探测中似乎在吞噬融合。
“这真算不上循规蹈矩的武器啊……”尽管如此感慨，尼德霍格又取出另一块金属。在刀剑神域世界，他常使用的鬼泣武器，刷怪和任务得到的锻造材料和强化材料都堆积在仓库，部分他认为出色的，存放在背包。反正背包扩容无需付费。
似乎达到饱和，铁水凝聚，竖立出剑刃的形状，看来它将重塑为新的重剑。当它即将冷却固化，尼德霍格伸出利爪，体内的火之宝玉微颤。
火元素在龙族文化中象征精炼与进化，掌握火的最高者被誉为炼金的王座。
尼德霍格要做的，就是在新苍云古齿剑成型前，再次精炼它！
黑灰色物质从铁水表面渗出，那是金属杂质，也是尼德霍格不需要的东西。超高温静态施加在铁水上，映照出金色，与他的瞳孔交相辉映。下一刻，温度逆转，于冰冷中，这武器重塑完成，剑柄的兽首彻底变为龙首，原本淡雅的斑驳云纹转为冰蓝色的醒目纹路，如剑刃的裂纹。
重剑成型，规格不变，裂齿刃依旧，“龙血骨结咒印”消散。这剑是尼德霍格以力量征服，而非收服。他单爪握剑，费力拔起，点头认可。
重量翻倍，魔人化的力量与龙化力量比例为1:15，魔人化状态下仅能勉强单手举起，这武器专为龙化状态打造。
而枪……
第二把枪……
收起重剑，尼德霍格望着紫色枪柄、乌金枪尖的武器，想起了另一把长枪，冈格尼尔。但冈格尼尔更像投枪，真正的用途是投掷。
虽然不在意枪兵幸运e的戏谑，但这把造型独特的枪与冈格尼尔一样，工艺精湛，长度和重心匹配无缺，枪刃弧度足以让凡人穿透妖魔的防御。
猛虎啸牙枪与苍云古齿剑同源，一虎一龙间有种奇异联系，理应放在一起。
虎牙枪刺破涟漪，尼德霍格重回正事。栗山未来和神原秋人仍在昏迷，而境界彼方的世界边缘开始大规模崩塌。地下十米，阎魔刀剧烈颤动，这片世界的妖梦失控，逐渐恢复自我，一切预示着境界彼方即将崩溃。
唯有“诅咒之血”才能消灭境界彼方，这话的打脸已不重要。境界变得模糊，现世与彼世的界限变得暧昧。在这场刷怪狂欢中，众多宿主抬头望向天空，随时准备在世界崩溃时撤离。
“还差一点……”
天丛云剑已回到手中，恢复薄薄的刀身。阎魔刀在法阵控制下，有序地吸收境界彼方的概念。
此时，现世，一道光柱直射“境界彼方”的天空。虚假的“境界之世”信息量骤增，即将消解的世界被负面波动加强，毁灭的结局不变，但原本安然无事的现世也将遭受波及。
“该死，哪个想报复社会的家伙！”
此刻出现这样的变故，几乎所有宿主接到保护现世免受损害的任务。
城市的紊乱，繁华的世界陷入混沌，异族们集体感知到威胁，却不明源头，未知的恐惧在他们心中滋生，甚至导致内部纷争。
同样超凡的众人，更能敏锐地察觉天地变动，他们必须联合应对。
手机屏幕亮起，众人在最高建筑的天台上聚集。
“两仪失控了，黑王，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面对不受控制的两仪，宁楚首先向见识广博、实力强大的黑王求助。
“有人在外界干预这个世界，情况可能跟原著相似。”尼德霍格面色严峻，问题如潮水般涌来，他在此地已经战斗多久了？“如果没错，又是藤真弥勒搞的鬼。”
“藤真弥勒……”宁楚若有所思，此人疯狂的行径他早有察觉。
“但他怎么做到的？”杀生丸冷声质问，这股力量绝非原著中那个可笑的存在。
“或许是轮回者留下的后手。”雷电试探性地提出。
“可能性很大。”尼德霍格瞥了眼不远处静静凝视天空的药郎，不确定这天地异象是否因他那把阎魔刀的介入而加剧。
如果真是这样，责任归属还不明朗。
阎魔刀感应到的能量即将满溢，修复已接近尾声，但尼德霍格还不打算抽离。
若境界的彼方真有意识，它会尝试自救，但无法做到，便会利用外来力量，那时阎魔刀便能限制它。
如果境界的彼方愚蠢到没想到这一点，尼德霍格的压力就会减轻许多。
外界…若是藤真弥勒，名濑泉恐怕难逃干系。
“那是什么！？”
“什么东西！？”
“陨石？快跑！”
“能往哪儿跑！”
云层剧烈翻腾，空中世界在云层中显现，这次异变不再仅限于异界士，所有视力正常的人都看到了这个世界的投影。
自此，城市彻底陷入混乱。
★
“你说什么！境界的彼方暴露了？！”
握着古董电话的男人震惊不已。
“赶紧联系首相，召开新闻发布会！转移公众注意力！”
“可怎么说呢？全国人都看到了，甚至整个亚洲都看得到。”
“异界士和异灵的存在不能公之于众！几百年的平衡不能打破！”男人怒吼着挂断电话，转向身旁的年轻人，“八木隆太，马上连接各国密钥，是时候统一口径了。”
★
尼德霍格、众人以及名濑泉，虽身处这个世界，却不关心这个世界的发展。
有需要消灭的目标，那些烦心事就暂时不必考虑。
“其实你不是协会的人吧。”
二之宫雫踩下奇异装置，地面塌陷也无法改变其光芒，她看着站在一旁凝视境界的彼方的藤真弥勒，微笑说道。
“你在说什么？我可是有证的。”藤真弥勒依然未回头，注视着天空中的星球般的境界的彼方，“比最初强大了不止十倍，已经破坏了世界的规则。如果最初是栗山未来的意志过于强大，那现在呢？是异物的注入导致力量暴涨？是‘异界一脉’还是那群人？”
“当然是都有份啦！”二之宫雫握拳，“多亏他们争取的时间，力量已经恢复，对付你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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