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谷雨与丹牡（2/2）
你急忙将丹牡搀起，
四目相对，
心如火焚，
如坐在针毡上头。
此时候，
只听夜空里头，
打雷似的一声轰响，
几个魔鬼妖物，
将草屋团团围住。
为首的赤发妖魔物，
大声喊呼：
“速将牡丹花妖放出！
牙嘣半个不字，
我叫草屋化为灰土！”
你急忙将门紧闭住，
你的母亲紧紧地把丹牡楼在怀里头。
外边吼声震天宇，
道道火光，
明亮刺眼眸。
丹牡，
挣脱身子拜了两拜，
“大娘，
兄长，
我要走喽！”
说罢，
夺门而去。
你哭喊着扑向门外，
摔倒在地上头。
赤发妖魔哈哈大笑不休，
将丹牡绳捆索绑住，
直奔大山头，
飞去，
丹牡和众仙女，
被秃鹫抢去之后，
百花园中的牡丹花木，
全都干枯死去！
你的母亲，
眼哭瞎喽！
赵老头，
病卧在床起不来喽。
而你整天不声不语，
在一块大石上头，
“嚓嚓嚓”磨着斧头！
母亲知道儿子的心府，
对你语：
“去吧，
把斧子磨好，
去杀死秃鹫，
放出丹牡娘姑！”
她从枕下摸出一包药物，
放在你手头，
语：
“带上它，
有用得着的时候！”
你走喽，
你走了二十八天之久，
来到大山头。
那山头，
光秃秃，
一根树苗苗都不长出。
秃鹫藏在什么地域？
丹牡在何处酿酒？
你围着山头，
转了一圈又一圈，
连个洞都找不出。
你真想放开嗓子，
喊两声丹牡，
又怕惊动妖魔怪物，
更难下手，
便坐在离山较远的乱坟岗里头，
观察山上的动静之处。
一天过去，
不见妖魔的踪处；
两天过去，
看不见丹牡的影物。
你在乱坟岗里头，
等了三夜三昼，
滚油浇心一样难受！
第四天天刚亮，
你提起板斧，
要去劈山寻找继续。
忽然，
右边一座大坟旁处，
冒出一股白烟雾，
你急忙趴在一座坟旁处。
稍时，
冒白姻的地方，
出来两个小妖物，
拾着一只大筐，
唧唧咕咕，
说着话语，
奔大山头去。
等两个小妖走远，
你跑去一瞅，
原来秃鹫的洞口，
就在脚下头。
你手握扳斧，
跳进洞去。
你来到洞底，
站稳脚跟处。
好黑呀！
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之处！
真冷啊！
冷得浑身打颤斗。
你摸着洞壁往里走，
足足走了二里路，
方看见亮光漏出。
洞越来越大，
眼前又出现了三条路，
该往那里走？
你正在犹豫，
听见侧洞里头，
有哭泣之声传出，
你悄悄摸进侧洞，
见丹牡和三名花仙女，
都被绑在一根石柱，
她们浑身都变成了白色身躯！
你悲凄地喊了一声：
“丹牡”，
猛扑过去。
丹牡看见你，
一颗心好像撕成了两半部，
想不到你有如此大的胆量度，
敢闯入魔洞里头，
前来拯救！
她望着你，
泪如下雨：
“凭你—把板斧，
怎能救我们出洞口!
你快走！”
你语：
“我把绳索砍断，
咱们五人去把秃鹫杀死灭除！”
丹牡着急地话语：
“你不要莽撞之举!
它们妖多势众，
都守护在秃鹫身旁处，
难以下手！
再说我们姐妹，
因不给秃鹫酿酒，
它便命二小妖物，
去大山头，
抬来石灰，
每天烤煮我们的身躯。
如今姐妹元气大伤，
更难敌手！”
你悲愤难忍，
挥动板斧，
要砍断绳索，
刚把胳膊拾起，
一包药物，
从杯中掉出。
你想起母亲的话语，
突然有了策谋，
劝丹牡答应为秃鹫酿酒，
暗中将药放入酒里头。
（六）
你和众仙女，
正在商议如何将妖除去，
去抬石灰的两个小妖物，
回来了，
你急忙躲在石后。
丹牡和众仙女，
叫小妖转告秃鹫，
为了早日解脱难苦，
愿意为秃鹫酿酒。
并语，
此酒不但能治病，
若多饮—杯，
但可长生不老去。
秃鹫，
被疾病折磨得非常难受，
命丹牡和众花仙女，
速速酿酒。
丹牡和众花仙女，
酿造了两坛酒，
一坛送给秃鹫，
一坛留给众小妖物。
众妖听说饮此酒，
能长生不老朽，
早就口水直流。
秃鹫捧坛刚吃了一半，
另一坛酒，
已被众妖争吃一空去。
酒到口里头，
非常香甜，
稍时便觉头重脚轻，
四肢麻木。
你见时机已到，
手持板斧，
冲出。
秃鹫大叫一声：
“不好！”
便与你打在一处。
众花仙女与众小妖物，
也撕杀在一处。
秃鹫久病不愈，
又喝了药酒，
虽有妖术，
也难以施展出。
战了不到两个回合，
便被你一斧砍倒在地上头。
众小妖物，
二目昏花，
手脚不灵，
只见眼前人影乱晃悠，
有的把石头当人物，
胡抓乱打住。
有的把同类看成仙女，
相互残杀灭除，
你挤我撞，
吱吱怪语。
你挥动板斧，
如车轮转动一般左杀右砍，
霎时将众妖斩尽灭除。
丹牡拉着你的手，
与众花仙女，
正要出洞口。
一支飞剑刺出，
穿透了你的心府。
你大叫一声，
倒在血泊里头！
原来秃鹫虽受重伤，
并没咽气死去。
它见你欲走，
从背后下了毒手。
丹牡万分恼怒，
拿起你的板斧，
将垂死挣扎的秃鹫，
砍成了肉泥之物!
回转身来，
抱起你的尸躯，
泣哭不休。
你含恨死去。
你生在谷雨时候，
死在谷雨时候，
遇难时年仅十四岁数。
你被埋葬于，
赵老头的百花园里头。
从此，
牡丹和众花仙女，
都在曹州，
安居。
每逢谷雨时节，
牡丹就要开放出，
表示她们对你的怀念深厚。
（七）
你一觉醒来，
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头，
却是头疼欲裂，
蓝瘦，
香菇。
却见一红衣少女，
飘然而进你的屋，
站立在你的床边处。
这少女，
象画上的仙女，
一样美模，
红衣服，
红裙束，
红红的脸谱，
红嘴唇，
鬓角插着一支绯红色的花木，
弯弯的细眉下头，
一双大眼睛，
紧盯着你的脸谱。
少女微微一笑，
问语：
“你就是谷雨?”
你想起了梦境之遇，
急忙点头。
少女话语：
“我叫丹牡，
家住东村头。
俺世代行医，
为百姓治病救助。
听说大哥身体欠安，
特来送药物。”
说着，
少女展开手中红巾，
将一服草药放在桌上头，
草屋里头，
顿时一阵清香溢出。
你却赶紧将丹牡，
紧紧抱住，
不撒手。
丹牡，
也紧紧将你抱搂。
你回头，
看见窗户，
你那奇特植物，
花色黯淡了些许。
或许，
为了将你救出，
你那奇特植物，
费了不少法术。
当然，
你喝了药物后，
果真是神清气爽舒。
下午，
你自然是和丹牡，
还有几个美妞，
到处春游。
你跟她们娓娓讲述。
你说谷雨，
属于二十四节气之一处，
春季的第六个节气时候。
暖天至，
寒潮止，
降雨增多显着。
雨，
它是一个动词，
读“yu”，
意为水从云下出。
风从东来此域，
是春天的开局。
你说谷雨，
是人在雨的倒影里头，
看见花落花初，
听见鸟啼燕语，
知晓春的离去。
谷雨，
一个散发着温润的诗意的名呼，
它濡湿在农谚上头，
轮回在季候里处，
芳菲在花草之途。
它是春的告别语，
“春夏之交接时候”。
没有人知乎，
在此之前，
到底经历了多少次，
季节的交替变故。
岁月在成长，
年华在成长，
只有节气，
像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木，
永远不会老去。
谷雨至，
春已陈暮。
扑面而来的春风呼语，
一眼望不尽的绿之意图，
悄悄生长的嫩青色流……
这些最后的春色之举，
将时光定格成诗句，
记下春天最初的样模。
你说古时候，
将“五天”称为“一候”，
一个节气15天左右，
又被称为“三候”。
你说谷雨三候：
一候浮萍始生出，
二候鸣鸠拂其羽，
三候戴胜降桑榆。
一候，
浮萍始生出。
萍，
水草植物，
与水相平故曰萍，
随风漂流。
淅淅沥沥的雨，
点在水中，
把平静的水面染成一片新绿，
那是被雨滋润的浮萍植物。
浮萍无根，
却也自在自由。
漂泊之时，
有些偶遇，
有些邂逅，
有些重聚。
二候，
鸣鸠拂其羽。
鸠，
即鹰所化者布谷。
拂，
过击之处。
《本草》语，
拂羽飞而翼拍其身躯，
气使然之故。
盖当三月之时候，
趋农急矣，
鸠乃追逐，
而鸣鼓羽，
直刺上飞，
故俗称布谷。
三候，
戴胜降桑榆。
戴胜，
一名戴鵀。
《尔雅》注，
头上有胜毛羽，
此时恒在于桑榆，
盖蚕将生之候。
言降者，
重之若天而下亦，
气使之然故。
清明断雪，
谷雨霜刹，
雨生百谷，
从春入夏，
柳絮满天飞舞，
牡丹芳华倾吐。
伴随着音符，
一起去聆听谷雨。
你说古时有“走谷雨”的风俗，
谷雨这天，
人们走村串亲属，
或者到野外走走，
寓意与自然相融入，
强身健躯。
在大好的春光里头，
从花朝节、清明节到谷雨，
仿佛告诉世人：
快出来吧，
再不游春，
春天就将要结束。
谷雨前后，
是牡丹花开的重要时候，
因此牡丹花，
又有“谷雨花”之称呼。
谷雨三朝看牡丹，
赏牡丹，
成为人们闲暇时重要的娱乐之举。
人们认为清明前茶，
和谷雨时节采制的雨前茶，
都是一年之中的茶之精物。
害虫是农家大敌手。
谷雨时候，
民间流行禁杀五毒的习俗。
谷雨以后，
气温升高，
为了减轻虫害，
农家一边进田灭虫，
一边张贴谷雨帖，
驱凶纳吉福。
相传四千多年前，
黄帝的记事官仓颉创造了汉字，
从此，
人类告别了，
结绳记事的时候。
上天为奖励仓颉造字之伟功丰着，
于当年灾荒时候，
天降谷雨，
帮人类度过了灾荒年度。
后世为了纪念仓颉，
便于这一天举行祭仓颉仪序，
表达对“中华字圣”的敬仰和缅怀之故。
你说2010年度，
联合国将谷雨这天，
确立为“联合国中文日”，
以示中文为人类文明，
做出的巨大贡献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