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往事（1/2）

启元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周身环绕着失败与绝望的气息。他望着商序，那个手持轩辕剑，眼神坚定而冷漠的对手，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深深的挫败感。两次，他已经两次败在了这个人的手上，每一次都让他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与商序之间的巨大差距。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启元喃喃自语，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颓丧与不甘。他曾经是苗疆的骄傲，是众人仰望的巫师，但如今，他却连一个对手都无法战胜，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商序没有理会启元的自言自语，他深知启元此刻的心情，但也知道这样的情绪无法改变任何事实。他走上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启元，说道：“启元，你的失败并非偶然。你追求力量，却忽略了力量的本质；你渴望成功，却迷失了内心的方向。你败给的，不仅仅是我，更是你自己。”

启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痛苦。他确实曾为了追求力量而不择手段，甚至不惜背叛苗疆，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因此而一败涂地。他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脸颊，那是对自己过去行为的悔恨与自责。

“我……我错了吗？”启元的声音颤抖着问道。

商序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悲悯：“是的，你错了。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果你愿意放下心中的执念，重新找回自己的初心，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启元的声音低沉而绝望，他缓缓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我……已经回不去了。他们，他们不会原谅我，更不会允许我背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过去的悔恨，也有对未知的恐惧。

商序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启元话中的关键词“他们”，并立刻意识到这其中可能隐藏着更深的秘密和阴谋。他紧盯着启元的眼睛，语气坚定而急切地问道：“启元，你必须告诉我，‘他们’是谁？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然而，启元却仿佛突然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他紧抿着嘴唇，目光躲闪，不愿再多说一个字。商序能够感受到启元内心的挣扎与矛盾，但他也知道，此刻的启元正处于一个极其敏感和脆弱的状态，任何强迫都可能适得其反。

“启元，我们是朋友，也是战友。”商序放缓了语气，试图用真诚和信任来打动启元，“无论你曾经做过什么，只要你愿意面对和改正，我们都可以一起承担。但前提是你必须告诉我们真相，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帮助你。”

在商序的耐心劝说下，启元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做着艰难的决定。最终，他缓缓开口，但声音却异常微弱：“他们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一个神秘的暗杀组织，手段残忍，毫不留情。他们的目的我不知道。”

商序见启元对于幕后之人的身份确实一无所知，心中的疑惑并未完全消散，但也能理解启元此刻的无奈与困境。他转而将思绪转向了另一个可能的关键人物——云蘅长老。

“启元，关于云蘅长老，你了解多少？”商序的语气变得严肃而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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