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骷髅与密辛(4)（2/2）

过去和未来在一次相遇中变得精彩非常。

休息间，光屏仍在闪烁，不过并不影响参术的睡眠，适当的昏暗，适当的光才是他比较适宜的环境，参术讨厌全黑的空间，除非顾令白在旁边陪着。

内嵌屏播放的画面从各种上层针对王都事件的发言人变为了各种剧集，或是虚拟构建，或是真人实拍。

兰格的小身子缩在自动变形成躺椅的软椅上，好奇的望着屏幕中千姿百态的人物，影视总里没有争端，人们居住在法律至上的世界，自由平等，却不过是完全虚构的幻想而已。

他们的世界里不会有荧幕中那么完美那么惹人怜爱的人，每个人都千疮百孔的生活在废墟，各有各的狼狈，各有各的缺陷。如果真有完美的天使降临，那么迎接它的第一面将是无尽的恶念。

人们在恶念中生长消亡，却毕生追逐高尚。

他们为什么要把电影刻画的那么美好，明明现实糟糕透顶，兰格用小被子把头蒙住，只留下一对眼睛看向正小憩的参术。

明明放着电影，顾令白却根本不看，声音也是静音模式，越来越搞不懂了，兰格把脑袋埋进软和的椅子中，哪怕只是个椅子，也好舒服。

边缘区的地板又硬又潮湿，空气无比闷热，还有很多小虫子。不像这里的椅子软软的，凉凉的，比兰格见过的所有地方都要干净。他身上的异种特征短暂的闪现而过，期待的看着参术，自己慢慢陷入了睡眠状态。

他也想和主人一起睡，兰格裹紧被子。

耳边传来了顾令白和参术的交谈声。

“救世军是什么？”

“基地的人。三剑穿心的图标，是因为他们的第一任首领喜欢在俘虏心脏上插三把刀。”

“我没有见过面的几个克隆体就是这么死的。”

完全相同的两个尸体被挂在流泽救世军门口，心脏处插了三把复古长剑，如同标榜胜利的旗帜般，在旧日成为了耀眼的景点。

被激励的人们以为救世军破开了舰群的防御，纷纷受到鼓舞，为了救世军向舰群的附属地冲锋，却连附属地的电离屏障都没有突破，救世军聚集的百分之四十人死在那场毫无结果的战役里。

“然后呢？”

“第一任首领被抓，舰群拿到了他的生物组织，克隆了一个他们的第一任首领。”

在顾令白的注视下参术继续陈述，参术依旧闭着眼睛，语气有条不紊，顾令白俯身亲吻了上参术的唇，过了几秒后两人共同躺在了床上，面向着清冷昏暗的天花板。

“那位粗鲁的首领和他的克隆体一起死在了他们基地的妓院，也是三剑穿心。”

“第二任首领倒是很乖，改了位置，把流泽救世军转为了地下组织，原本的基地也被舰群轰碎，不过现在已经看不见他们基地的遗骸了。”

“现在，很多旧日的土地都消失了，但也有很多陌生土地凭空出现，以及一些不属于旧日的人。”

参术再次睁开了眼睛，将带着黑铃的手腕举起。

“你是怎么来的？顾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