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虚无纪元（2/2）

黑发少年回应道：“在燕京的时候，我仅与两人对弈过，一位是仙帝，另一位则是素言。他们都说这样的棋路不适合我，我也常常因此露出破绽，屡遭对手轻易击败。”

“既然如此，为何你不尝试改变？”银发女子挑了挑眉，“我实在难以理解。”

“我只是不愿走别人走过的棋路罢了。”少年沉默片刻，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这样一来，待我离去之后，再见仙帝，便有了继续向她请教棋艺的理由。”

阳光洒在他温和的笑容上，显得格外温暖。银发女子注视着他，眼中的波澜依旧平静无波，但她摇头道：“我知道你想放弃生命，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去找死。在我为你付出超过三亿灵石的价值之前，你的生命属于我。”

“嗯，我明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仙帝教导我的。”黑发少年再次露出那份柔和的笑容。

见状，银发女子不禁皱起眉头，冷声道：“如果你再露出那种令人作呕的表情，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你从这里丢下去。”

三千米高的巴别天塔顶端，狂风在透明落地窗外肆虐咆哮，这里是连接天地、贯穿诸界的至高建筑。少年虽然对生死毫不畏惧，但对于救命恩人的要求，他只能点头答应，收敛笑容，陷入沉寂。

“原本我还以为那位震慑欧陆的守夜人与审判庭统帅是一位足够刚毅无情的强大存在，若是能救下他并与之结盟，无疑会为我未来的计划增添许多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