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与乌龟战斗（2/2）

大约20次挥动后，格拉维斯已经气喘吁吁，乌龟的下身也被肢解了。它正在慢慢失去力量。即使它能再次转身，它自身的重量也可能会把它的器官从底部推出来。格拉维斯赢了！他在安全距离处坐下来，继续看着乌龟。

大约五分钟后，它的呼吸开始变得微弱，动作也变得缓慢。尽管乌龟试图杀死他，但看着一头慢慢死去的野兽仍然让格拉维斯感到不舒服。他还不太习惯死亡。看着乌龟，格拉维斯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些东西，或者说他做错了什么。他知道，他们之中只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没有其他选择。然而，格拉维斯仍然感到喉咙哽住。

乌龟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当一切完全静止后，格拉维斯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他的下一个敌人可能很快就会出现。他继续等待，但什么也没发生。

十几分钟后，紫色光芒再次出现，只不过这一次，它如同波浪一般席卷了整个山洞。格拉维斯环顾四周，不确定发生了什么。突然，水从山洞的裂缝中疯狂涌出。人们以为这个山洞在湖底，快要塌陷了，但石头却纹丝不动。大约50米高的山洞很快就被水充满了。一直到40米处就加满了，直到停了下来。格雷维斯正在水面上游泳。

格拉维斯眯起眼睛。这可能是环境成为敌人的例子之一。风大起来，水面上不断出现大浪。一开始，格拉维斯还能游泳，但随着海浪越来越大，事情开始出现问题。事实证明，随着频率的增加，保持在水面之上变得困难。他必须做点什么，否则他就会被淹死。

当他有机会时，他深吸了一口气，潜入了没有波浪的水下。他冷静下来，抬头看着水面。表面波涛汹涌，但表面之下却一切风平浪静。也许这就是在尽可能少的体力消耗下度过这场磨难的方法。在地表上他或许也能活下来，但也会耗尽体力。

格雷维斯测试了他能屏住呼吸多长时间，很快就发现五分钟应该不是问题。毕竟他的器官已经强化了。意识到这一点后，格拉维斯平静下来，闭上了眼睛。他试图尽可能放松，只是偶尔用手臂将自己保持在水下。

当他平静下来，漂浮在平静的水面上时，他感觉到一种平静的感觉。与乌龟的战斗仍然萦绕在他的心头，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突出了。他的身体放松下来，想着自己与乌龟的战斗。在以后的战斗中，他必须更加小心。并不是每个敌人都会如此缓慢和笨重。也许下一次，他就没有时间去运筹帷幄了。

他回想起他的父亲、天堂……和斯特拉。他非常想念她，但仍然很痛。但一想到天堂，他内心的愤怒就愈发强烈。在天堂眼中，格拉维斯甚至连一颗棋子都算不上。他什么都不是！只要上天还存在，他就永远受到上天的摆布。天堂之战也许会削弱它，但对于他的父亲来说也是如此。他的父亲和天是同一水平线上的。如果它真的愿意，它可以再次实施类似的计划。

格拉维斯继续思考自己的人生和修炼。他环视了一下水下洞穴。地表以下一切都静止了。没有任何动静，格拉维斯感觉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他开始忘记自己是在水下，感觉更像是在空中飞翔。他紧紧贴在地板上，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压力。

他看着那只死去的乌龟，有一种疏离感，仿佛这与他无关。这就是修真界的生活。生死存亡的局面即将到来。你想要什么并不重要。格拉维斯叹了口气。奇怪的是，他的嘴里没有冒出任何气泡。此时，格拉维斯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水下，长出了一口气。

水充满了他的肺部，但他没有注意到。更奇怪的是，水似乎减轻了他对空气的需求。格拉维斯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不需要再用手臂将自己往下推了。就好像他根本不在水下一样。他走到乌龟面前，把它举了起来。在水下，一切都变得更轻。他把它抱到洞壁上并放下。

他走回中心，坐下来，闭上眼睛。尸体就在他身后，现在是时候向前看了。

他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