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讨论（2/2）

他们又安静地飞行了五分钟，直到萨隆恢复了一些方位。“这么说，温蒂在你身上看到了报仇的机会？所以她才把一切托付给你？”

格拉维斯点点头。“是的，她看到了我辱骂天庭的样子，却还活着。你也曾见过我辱骂天庭，你觉得，如果我是其他人，我现在还能活着吗？”

对于萨隆来说，很难相信这种荒唐的说法。然而，他却亲眼目睹了格拉维斯如何为自己侮辱天堂。还有一点就是格拉维斯对温蒂了解太多了。现在，萨隆相信格拉维斯应该有一封告别信。一切都说得通了。唯一悬而未决的问题是，为什么格拉维斯能够侮辱天堂而不死。格雷维斯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萨隆深感叹息。“你介意告诉我，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上天吗？你能帮助别人也这样做吗？” 他问。他试图控制自己声音中的情绪，但他的眼睛出卖了他。他内心深处开始憎恨天堂，就像温蒂一样。发生在温迪身上的事情是不公平的。她的丈夫历尽千辛万苦才活了下来，却被上天处决了。

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人们也不会太在意上天的不公平。事情就是这样进行的。但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整个事情就会改变。上天对温蒂不公平，萨隆也不会原谅上天的这种不公！

格拉维斯正要回答萨隆，但看到他就停了下来。老天已经察觉到了这一切，萨隆刚才的所有业运都消失了。天堂已经意识到萨隆是它的敌人。如果这种与天庭的仇恨是萨隆自己造成的，或者是与其他人谈论的，天庭可能不会注意到。不幸的是，heaven现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格拉维斯的情况上，因此也集中在了萨隆身上。

看到这一点，格拉维斯只能叹息一声。“老天已经察觉到了你的仇恨，夺走了你所有的业运。”格拉维斯面无表情地说道。

萨隆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夺走了他所有的业运？这怎么可能？那该怎么办呢？

格拉维斯不等萨隆回答，继续说道。“我能看到别人的业运，因为我是唯一一个没有业运的人。没有业运，你会遭遇一场又一场的灾难，但这并不是一定的死刑。如果你能熬过所有这些灾难，你可能会死。”变得比你想象的更强大，因为你的生命将永远处于危险之中。所有这些灾难，虽然危险和令人沮丧，但却将我的力量增强到了现在的水平。”

萨隆神色凝重，但过了一会儿，他却只是苦笑起来。“笑话，我侍奉天庭两百多年，培养了很多天才弟子，天庭却就这样抛弃了我。你知道，如果别人这么说，我也不会相信，但你已经证明了，你很特别。”

萨隆再次苦笑起来。“劫难与磨炼？我已经两百多岁了，早就放弃了权力之路，谁知道我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了？”

格拉维斯内心其实是有些愧疚的。是的，萨隆想要杀他，但他也是除了戈恩以外对他帮助最大的人的父亲。这整件事注定是一场悲剧。如果格拉维斯不告诉萨隆，那么萨隆就会杀了格拉维斯。

如果格拉维斯告诉萨隆，那么萨隆就会死。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必要打架。如果萨隆知道温蒂的想法，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老天爷把两个棋子移到了一起，逼他们打架。从来没有一个正确的方法可以摆脱这种情况。

“你知道，”格拉维斯说，“如果我不告诉你这一切，你的业运仍然存在，你将能够平静地生活。”

萨隆怜悯地看着格拉维斯，叹了口气。“没关系，如果你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永远都不会明白温蒂的死因。而且，如果你不告诉我，你现在已经死了，你不用后悔。”告诉我。我深爱着我的女儿，我很高兴带着这个新发现的知识死去。无论如何，我剩下的生活都会很痛苦。我想我只是你与天堂之战之间的附带伤害。”

格拉维斯仍然对萨隆的毁灭感到有点难过。这整件事本来是没有必要的。整个情况再次证实了格拉维斯对权力的需求。老天只能这么玩他们，因为老天比其他人都强。如果格拉维斯的力量和天堂一样强大，这样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格拉维斯停止了奔跑。他距离风墙已经很近了，只需要再跑一分钟就可以到达了。然而，战斗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根本不需要进入风墙。

突然，格拉维斯想到了一个主意。

“你准备做交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