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权柄（2/2）

“神者，变化之极也。无剑亦有剑，凭神化剑，剑气自成，乃通神蕴 。神者，变化之极，妙万物之为言，不可以形诘者也。既无形体亦不需形体，此剑充盈空间，此剑即是空间。故而无处不在，无往不利。”

“太虚剑神，这是何等妙法。在其他的女武神还在以崩坏能玩火放电时，太虚剑神触及了崩坏能更深层次的运用。意识、空间、无形，这样的能力与律者的权柄又有何异。”

符华听到对李希说出了她在第二次崩坏说出的话也不惊讶，毕竟李希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

符华也并不打算在这方面探究，只是示意李希继续说下去。李希看见符华的眼神示意，便清了清嗓子后继续解释。

“我的能力最初来自于我的圣痕，它拥有着对崩坏能的上级操控能力，能使得我用出权柄般的能力，几乎可以说全知即是全能。”

“但我每次使用自己的能力时，我总是在想，为什么崩坏能这么地无所不能？崩坏能是特殊的虚数能，但虚数能又是什么。关于虚数能的解释是文明在实数中使用消耗能量后，在虚数空间虚数能便会增长。”

“但在现实中质量守恒、能量守恒，那虚数能又是从何而来。它不存在于宇宙之中，它真的是一种物质一种能量吗？于是我对虚数能进行了观察，最后我在时间上找到了答案。”

“阿卡夏记录是传说中的宇宙生命信息数据库，是一种记载着每时每刻所产生的一切思想，言语和行动的宇宙通用档案系统，是一种储存于“以太”之中的神秘知识的集合。”

“而虚数之树则是无数世界生发、演变与进行的多元结构，它相似于信息库、混沌、以太。虚数，即是‘时间’，是物质运行的信息记录。因此崩坏能才会如此无所不能，因为它能直接影响了物质的运动，近似于高维地改写了事象的本质。”

“律者以虚数侵蚀实数，因此为权柄。而普通人使用崩坏能，虽然用的同样是崩坏能，但因为她们没有微观视野和足够的算力。所以女武神们只能用出她们认识中的火冰雷这些宏观事象，当然律者也没能例外。”

“所以在我的设想中，第三代超级战士，或者说神的方向是为他们装上‘眼睛’——神识。但问题就在于我虽然因为圣痕直接有了微观干涉能力，但我并不清楚如何让普通人也有这样的能力。”

“总不能直接在眼睛上装显微镜吧，而且现在的显微镜技术也不足于达成我，形、构、质、能、心、位六识的需求。”

“律者非人且能力来自于核心，也不合适。最后我便想到了太虚剑神，虽然修成者极少，也不是构造了微观视野，但我只差一个引子。一个让凡人登神的引子。”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对崩坏能研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对太虚剑气的需求也只是因为你是天生的神，所以才需要一个凡人比肩神权的能力为导引。”

符华单手扶脸，对李希的研究感到无比惊讶。律者被称为神的使徒，而李希却已经解明了神明权柄的秘密。现在只缺一把钥匙，打开凡人登神的门扉。

“以我之手，扬以登神。我作为老师大概只有一个太虚剑神能教他了，还是梅比乌斯博士和他更相近。但我也有自己的职责，不能让他变成梅比乌斯博士那样的人。”

符华心里下定决心，摆出严肃的表情，一边教导李希太虚剑神，一边教导他做人的道理。

而李希听着符华教导里的私货，却有些无语。符华啊，就没人和你说过你不擅长教人吗？你确实懂很多道理，但你说话完全没有情商啊。带小孩是真是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