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到目的地了（1/2）

孙瑾沉吟：“胆大刁民，贪财而杀人！欲嫁祸于他人，罪无可恕。将王权收押，待秋审处置。”

案件了结，暴雨倾城。小六哀求：“大人，有人教我这么说，是更夫受了金银。我是无辜的啊！”

“无辜？若非你投毒，我又怎会酿此大错！” 王权愤恨回应。

“此事已结。” 孙瑾退回后堂，小厮上前：“老爷，今天有些文件需您过目，裴知州去寻觅无根之水。”

“雨水不等同无根之水。” 小厮满脸疑惑，“裴大人说他有收集之法。”

当孙瑾寻找裴铭，只见他在屋檐下积露，眼中寒霜已结。孙瑾走近他肩头一拍。

裴铭指着满伞的露珠：“知府大人，请看此露，这就是我要找的无根之水。”

“此举尚需器具，露水非真正蒸馏水，虽均无杂质，却仍有杂粒。在大不列颠，吾习得知此原理，然我国尚未具备提取蒸馏水的技术。”裴铭点头，心领神会。

午食时分，听闻官差怨怼：“太过分了，福州非富饶之地，为什么总是有人在这里犯罪！”孙瑾驻足问询，一场纷争由此开启。

福洲通判沉声道：“知府大人，此事已是陈疾，禹州地瘠民贫，屡屡盗我府中财物，然而所盗之物并无大价值，无非寻常之物罢了。”

“那也是因为我们福洲并无多少贵重之物。”

孙廷听见此话，只见福洲的同知接话道：“禹州之地，山路崎岖如锁链，田地稀薄，百姓常困于饥饿。今日又来偷窃，锅盆瓢勺，皆是我们衙门仅存之物，尽失于他们手。”

孙廷扫视一眼，指着庭院里一只青花瓷缸：“此物可用，抬了出来。”

众人的视线随之聚焦，瓷缸中养了几尾游弋的金鱼，算是府衙中唯一的点缀。

“岂敢如此妄为？此乃院中养鱼之所。”衙役们齐声说道。

孙廷言辞果断：“如今我衙中无物可用，唯有借鱼缸炊煮。”

福洲同知从库房拖出一袋稻米，年事已高的福同知需裴剑相助，倒入鱼缸。孙廷便在一旁升起火堆，不久米香袅袅，引来众人赞赏的目光，未曾料新任福洲知府如此亲民，一时之间，众人对他多了份信服。

虽有白米，却缺乏菜肴。孙廷径直走向菜园，拔起几根萝卜，细切成丝摆盘，一时之间，赏心悦目。

一旁的衙役抱怨道：“米虽已得，炊具却仅一缸，碗筷又无，实为困局。”

孙廷走向桑树，折了几根树枝作筷子，碗则用了库房中的粗糙黑陶，笨重且量有限。

几次取米后，有的衙役就不再愿去，而是直接以勺取食缸中饭菜。裴剑初时尚顾颜面频繁取饭，随后便将黑陶碗搁置一旁，说道：“知府大人，这陶器占地又不便使，如有轻便的器具便好了。”

孙廷眼前一亮，即使他未曾学过制造餐具，但人总是能想出办法的。

福洲通判说：“请讲详情。”

裴剑说：“若能制作轻便之具，便无需如此繁琐。况且，如此粗陋的餐具，若是有官吏来访，实难拿得出手啊。”

孙廷点头认可：“碗筷确实应有所改良，既要求美观，又要便携。只是，盛热食之器若过轻，便易失其用途。”

裴剑望着孙廷：“大人，为何不尝试革新？若能制出兼顾便携与使用的器具，又能抗热，则更为妙也。”

孙廷应允。

次日，孙廷和裴剑在府衙附近的客栈动手试验。

孙廷说：“我虽不确定会成就何物，但我有理论支撑，在大不列颠帝国学习过，可惜未及学业完成，便奉召归国。”

裴剑颔首，随即依孙廷之言在锅内倒入树脂，树脂在高温下熔为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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