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安的小丑（2/2）

“你妈妈是好人。”苏亮的爸爸经常在苏亮的耳边叨叨。每次苏亮面对同样无法交流的父亲时，并没有感到他的父母对他有多么的关注。反而父母间这不可思议的互相理解伴随而来的是苏亮对于亲密关系的不解和厌恶。这时候的苏亮会把自己的注意力转回到妹妹苏慧的身上。

有时候在苏慧的身上，苏亮能看到一种快乐和安慰。特别是苏慧生气捣乱的时候。在墙上乱涂乱画的时候。其他的两个姐妹除了为了一盘土豆丝争吵，什么事情都没能让苏亮感到特别。

望着自己母亲在雨中渐行渐远的背景，苏亮把窗帘给拉上。慢慢的躺在了床上。雨声越来越大。苏亮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沉入自己的梦乡里。

梦里没有雨声。梦里苏亮梦到自己和爷爷奶奶和慧慧站在楼下的草坪上。爷爷把两棵树苗放在墙边。在地上挖了两个不深不浅的坑洞。他让苏亮把粗壮的一颗树苗埋在土里，稍微瘦弱的一颗苏慧将它也埋在了土里。奶奶挖着土将土埋在了树根上。并大力的摁实。爷爷在一旁很安心的微笑着。在梦里苏亮仿佛听到了爷爷在说，等你们长大了，希望这两棵树苗也能长成两棵健康的大树。

半夜2点半，苏亮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时钟又继续的睡了过去。明天还有一场数学摸底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