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 无数个“前厅”（2/2）

天鹅座档案馆的床，比起其他层级的床，更加柔软温和，还有淡淡的让人能安眠的薰衣草香。

“啊……”苏澄一个飞扑，就上去了，“呀硌着什么东西好痛……”

［啊啊啊啊啊————］

……

很快，苏澄就睡着了。

原本假装定时关机的系统，这时突然醒来，轻柔地给苏澄盖了一层被子。

它的小手在空中比划一下，什么东西被割裂了。

［暂时先将我们之间的联系割掉……这样才听不见什么。］

系统小人歪头想了想，随后飞到房间门口，小心开门，离开了卧室。

而苏澄，还在酣睡中。

……

“果然来了啊，亲爱的，请进……我们很多年没见了吧，有没有五百年？诺布斯？上次见你，还是和我的故友，一起过来的呢。”

系统小人飞入bnche的办公室，此刻的bnche，还在办公桌前看着那本苏澄找来的书。她抬起头，面对这不速之客，满脸笑意。

［别在别人面前提到这个名字，现在的我，只是个“系统”罢了……］

“她称你……桶桶？噢，实在是太可爱了！”

bnche双手捧脸：“看来你们关系还是很不错呢。”

［别这么叫我，布兰奇，只有她能这么称呼我。］

“所以……她真的是你要寻找的‘那位’吗？亲爱的，身为我的故友的祂，已经很久不是这样的样子了吧？”

［她是……我不确定。能这么说，但我知道她也不能称得上是。］

“是啊，毕竟都变得那么弱小了呢……我是说，她现在是人类这一类可爱的生物。”

［祂不会有替代品，正如你也一样，布兰奇。］

“我知道。”

她细抿一口老茶：“是类似于分身那样的吗？”

［我不知道……祂离开时也没有交代……］

“可这不是你抛弃曾经的躯壳的原因啊？这个过程是十分痛苦的吧，亲爱的。”

［旧的躯壳会老化到无法行动，用特异金属打造的机械躯壳还能保存得更久……我的灵魂并未老去，布兰奇。］

系统看了看自己的铁身体，无时无刻都透着光泽。

［而且现在更好行动。］

她长叹一声：“可现在的你，就不是你了啊……你的心脏被你舍弃了呢。成为很多类人的我也明白，心是非常重要的……”

［没办法，为了那件事。］

“嗯……我也不想让你心血费失。这样吧，我也希望，能成为她其中之一的安全保障。从她身上，我似乎看到了更多有意义的东西。只是……处理未来的麻烦，意味着她要打破‘祂’自己曾经设过的……真是悲哀……所以，她未来的结局，可能不好。”

［嗯，没办法，现在事态也越来越严重了。可能会对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为了吾主。］

原本冰冷的机械音，此刻更加冰冷无比。

［_为/了--_吾--主—］

“又来了……”

［抱歉，刚才又出了点毛病。］

系统挠挠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