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游戏竞技 > 被拒婚后她成了王爷的掌心娇 >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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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儿他当然清楚,一天到晚满嘴尽会胡说八道。这次的麻烦已经不小,却依旧不懂得收敛!他这个女儿,是注定要让他操一辈子的心。

他听闻舒欣被秦王关进了东院,秦王府的东院是什么地方,他是知道的,他原本想等玉修气消了之后,再想办法把她从东院里营救出来,却没料到玉修居然带着她回门了。心里一时猜不到玉修的想法,便决定静观其变。他又哪里知道,舒欣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回了。

玉修嘴角含笑,神情温柔无比,轻轻的牵着舒欣的手走进了相府。而舒欣却能在他的眼里看到满满的警告,她不由得失笑,今日的这一场戏她到底要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三人坐定后,舒相道:“小女能嫁给王爷,是小女的福气,只是她从小被老夫娇纵惯了,性子难免有些娇蛮,还请王爷多多的担待些!”

玉修淡淡的道:“舒相对女儿的管教之严,在整个飞雁城是出了名的,本王能娶到舒相的女儿是本王的福气。王妃的性子虽然娇蛮了一些,倒也有趣的紧,秦王府里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热闹的让他有些想抓狂。

舒欣在旁笑道:“王爷若是喜欢热闹,我敢保证,以后还会更加热闹!”何止热闹,她还能让秦王府里鸡犬不宁。

舒相瞪了她一眼道:“众人皆知王爷好静,王妃若是有空的话不妨多陪王爷下下棋,作作画。”

舒欣哈哈大笑道:“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女儿我,在椅子上坐不上三分钟屁股就会发烫,下棋、作画之类的事情还是算了。而据我所知,爹的棋艺精进无比,而王爷也难得来一趟,今日里不如你们在这里先下一局如何?”

舒相听得她的话,心里忍不住叹息,嘴里却道:“老夫的棋艺又如何比过得王爷!”

玉修笑的无害道:“父皇一直夸舒相心思缜密,洞察所有世情,王爷早就想与舒相下一局棋了,只是舒相平日里公务繁忙,极难有闲暇之时,今日里难得有此机会,无论如何也想与舒相讨教一番,还望舒相不要推辞!”

舒相打着哈哈道:“讨教就不敢当了!来人啦,取棋盘!”

舒欣见得两人的神情,不由得微微一笑,这局棋该如何下就不关她的事了,她在旁看热闹就好。

舒相的棋风严谨,步步为营,滴水不漏,玉修的棋风大气,大开大合间常见精妙之处,看起来好似没有半点机巧,却常有神来之棋,总能在看似绝境中杀出一条生路。而他的那些生路之间又相互联系,看起来毫无章法的棋路,其实里面满面杀机

这局棋才下到一半,舒相的头上便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纵是他极善于布局,却已经居于下风,而玉修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但是那双眼里却时不时的露出杀机。

两人是在凉亭里下着棋的,风吹过玉修的白衣,飘逸而又出尘。

舒欣不太懂棋,却也知道一局棋往往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虽然她早知道玉修是那种扮猪吃老虎型的人,此时见他和舒相下的难分难解,便知道他比起扮猪吃老虎来,更上另一个境界,这个男人的心机实在是深沉的有些可怕!

舒欣有些无聊的在旁打着呵欠,就在她快要到周公那去报到时,听到了舒相哈哈大笑的声音,只听得他道:“王爷的棋路精妙至极,老夫佩服!”

玉修面露微笑道:“舒相棋风严谨,布局精巧,若是能撇开心里的种种成见,将目光再放远一些,只怕输的便是本王。”

舒相叹道:“老夫已经老了,要达到王爷所说的那般,又是谈何容易,棋艺又岂是一天两天就能精进的。且棋局上变化莫测,老夫已老了,王爷的很多伏着已经看不出来了,王爷若不是下了杀手,老夫还一直迷糊其中。”

舒欣听到这里,不由得暗笑,与她预料的差不多,这哪里还是下棋,摆明了是在说朝中的局势。又或者说两人的这局棋也是一种试探,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心思,对于朝堂之上到底有何看法。君候将相,又到底将自己摆在什么位置。

她的爹也实在是是精明的很,虽然在玉修面前认了输,却也已看出了玉修的种种心思。

玉修微微一笑,看着舒相道:“这一局全是舒相手握乾坤,若不是因为本王的身份,你心中有所顾忌,就算会输,也不至于会那到惨。所以我才劝舒相将眼界扩宽一些,不拘泥于陈规滥调,当别有一番新意,或许局势会逆转,本

王要赢就不易了!”

舒欣听得出他的话中之意,无非就是让舒相不要看太子是那么光鲜的外表,其实他的机谋远在太子之上。而他的文治武功与杀划决断也远在太子之上,若是拘泥于理法和伦理,往往会陷入万劫不覆之地。而他原本就是皇帝属意的皇位继承人,只不过是因为五年前的那场事情而改变了些许,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拿回他应得的东西罢了。

玉修说罢,执起一枚黑子填了下去,又道:“就好比这一处,舒相若是有气魄一些,填下这一颗子,看起来是好似没有生机,其实却不然。”

他伸手将那一片棋子捡了出来后又道:“舒相,再看这样又如何?”

舒相面色微变,看着玉修,喃喃的道:“置之死地而后生?”

玉修一本正经道:“是的,这一局棋舒相若能做出这样的选择,便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说罢,又轻轻的放下几枚白子,淡笑道:“若是如此,结局便又完全改变。”

舒相叹了口气道:“王爷说的甚有道理,是老夫的眼界窄了,没有看透其中的玄机。”说罢,又朝玉修拱了拱手道:“王爷的眼光和见解,甚是独到,只是胆子也似乎太大了些,这一颗子下下去,若真能洞察到后面的棋子,便是生了,若是洞察不到,便是死路一条。”

玉修淡淡一笑道:“舒相素以心思缜密长远名闻朝野,后着也只有几步棋,又岂有参不透之理?”说罢,目光如炬般看着舒相。

舒相也看着玉修道:“王爷说的虽然极有道理,但是这其中的玄机老夫还需要再参详参详!”

玉修微微一笑,又执起了一枚黑子放在棋盘之上道:“而舒相方才若是下的是这一枚棋,那么这个局势却又是这样!”说轻,他又执起一枚白子缓缓落下,含笑看着舒相道:“不用下到一半,这局势早就定下,而舒相输的就不是刚刚那屈屈几子了,而是全盘了!”

舒相一见得那枚棋子落下,顿时面色大变,又惊又疑的看着玉修道:“王爷的棋艺实在是冠绝天下,老夫自叹不如!”

舒欣见舒相的面色大变,心中也升起一抹好奇之心,往棋局上看去,却见只那一子,便将整个局势又完全改变,而且这一变是吃掉了白子一大片。纵然她再不明白棋局之理,也知道这一局舒相是输的彻底,从一开始便已经被玉修左右。

舒欣笑道:“原本王爷在一下棋的时候,便已经把全局全布置好了,所谓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说的也不过如此吧!”玉修的心思实在是深的可怕,她知道舒相的棋艺其实已经极好,纵然今日里不是有意相让,也决不可能是玉修的对手。

玉修还未回答,旁边的一个男音却道:“王爷是将一切都算计好了,棋艺精妙的让人叹为观止,悠然甚是佩服,不知道王爷是否有空,陪悠然下一局?”

舒欣一听得那熟悉的声音,不由得一呆,回头一看,却见乔悠然一袭黑衣站在回廊里,才几日没见,却见他明显的瘦了不少,看起来也有几分憔悴,只是一双桃花眼依旧光茫灼灼,眉间的那点红痣依然鲜红无比。他负手站在风中,微风吹过他的黑发,飘逸而又深邃。他站在那里,轻轻的咳了几声,看起来似乎大病还未痊愈。

他的目光淡淡的扫过众人,当落在舒欣身上时,她的心不由得又跳了起来,只是他的目光清淡,她在他的眼里看不到半点其它的东西。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一股苦意又泛了起来,或许她终是想多了,他是她的亲哥哥!

她知道他是这个世上最为关心她的人,以前当她屡屡闯祸的时候,他都会为她挺身而出。可是自她决定嫁给玉修后,他对她冷淡了许多,在他的心里,是不是也存在着种种芥蒂?那一日她拒绝了他的表白,他是否也在意?她或许也没有他勇敢,跨不出自己的那个心魔。

这几日来,她经历了生生死死,而却始终未见他现身,习惯于他的保护之后,这段时间身边没了他的踪影,实在是让她有些不太适应。每每当她遇见危机的时候,她心里总会想,他会不会来?而他终是让她有些许失望。只是当这些失望看到他清瘦的模样之后,转瞬间又有些关切。

她的心里也终是知道,这段时间不见他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的病情一直都未好转。

乔悠然见舒欣脸上青紫一片,心里不禁有些心疼,但是脸上却不动声色,目光依旧清淡,没有泄露半点情绪。

舒相在旁道:“然儿,你的身子还未好,大夫说了最好还是别吹风。”

乔悠然淡淡的道:“多谢舅父关心,我已经大好了,今日里秦王爷陪表妹回门,于情于理我也该出来见见。再则这段时间身边少了表妹在旁唠叨,还真是有些不太习惯。”说罢,他又转过头对舒欣道:“也是到今日里我才知道,我的表妹也终是长大了,都嫁人了,若不是我最近病的不轻,表妹大婚的那一日我也该去观礼。”

舒欣听得他的话,心里又苦又涩,当下淡淡的道:“前几日我还在跟王爷报怨,表哥未来观礼,却不料表哥病的这么严重,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她的话里有责备,也有关心。

乔悠然的眼眸里一抹光华闪过,桃花眼里有些欣喜,她终是关心他的!只是玉修也太过小人了,居然连女人也打,实在是卑鄙无耻!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如果不是舒相封锁了消息,不让他知道舒欣在她大婚那日里闹的那些事情,他纵是病的再厉害,也决不容他如此对她!又或者真是他大意了,以她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乖乖的嫁给玉修?又或许是他真的被她骗了,她的心里明明有自己,又怎么可能爱上玉修,心甘情愿的嫁给玉修?

刹那间,乔悠然只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笨的笨蛋,他怎么就相信了那一日她的那些话!与她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应该早就识破她那一日说的话是在胡说八道的。而她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是否是为了不牵连到他?想想又不对,在那日之前,她一直在玉修的面前制造千百种误会,让玉修认为她和他有染。心里一时百转千回,参不透也想不通。

乔悠然淡淡的道:“我只是身体病了,总好过于心病。”他的眸光浅浅淡淡的落在舒欣的脸上,缠绵的关切隐约可见。

舒欣见得他关切的目光,心里不由得一暖,原本心里的猜测和不快,俱都消失到九宵云外。她终是知道,在他的心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重要。这份认识让她的心也快乐起来,不管他是表哥也好,是亲哥哥也罢,有人关心自己那便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她淡淡一笑道:“心病需心药医,而心药或许都不存在于这个世上。我恭喜表哥,只是身体有病,而这病只要好好吃药,自会有祛除的一日。”

玉修一见乔悠然,回头看了舒欣一眼

,却见她的脸色与往常有异,心里不由得有几分气恼,但是眉眼之间却不见任何异色,依旧笑的暖如春风,温和无比的道:“你们这一对表兄妹的感情实在是让本王羡慕,才几日没见,便似思念无限。”他顿了顿又道:“本王以前只听闻乔三公子擅长声乐,却不料还擅长棋道,本王今日里陪王妃回门,清闲的紧,三公子若能陪本王下棋,实在是再好不过!”

不知为何,他心里的怒火极盛,恨不得此时将乔悠然碎尸万段,心里也如百爪抓心,揪的紧,揪的痛,抓的他难受,却偏偏还在保持着他的翩翩风度,脸上的伪装在此时险些尽数撤去。他一时不太明白他的心里怎么会这么难受,多少年了,他的心湖都没有如此的激荡过。

他转念又想,他根本就不会爱上舒欣,否则她在王府的时候,就不会对她动杀机,所以他根本就无需介意她爱的人是谁。只是此时他这般看着舒欣与乔悠然眉来眼去,他的心里为何这么难受?当他看到舒欣被朱雀打伤,心里为何又会那么怜惜?他回答不了他自己,心里不由得乱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猛然又想起他与舒欣之间的约定,或许他只是拉不下被她戴绿帽子的事实,她让他颜尽失。或许他的心里难受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对了,就是这件事情。这般一想,他的心才稍稍平静了一些。

乔悠然淡淡一笑道:“秦王爷如此给面子,悠然实在是三生有幸!”说罢,便走到石桌前坐下,双眼看着玉修道:“王爷请!”

玉修笑意浓浓的道:“本王平日里对三公子仰慕有加,若是下完棋之后还能再听到三公子的乐声,那就更好了!”

乔悠然微微一笑道:“王爷是贵客,悠然又岂敢不从,王爷请!”说罢,比了一个请下棋的手势。

玉修却道:“本王甚是敬佩才艺过人之人,今日里又能听到三公子的仙乐,实在是有耳福了,所以还是三公子先请!”

乔悠然淡淡的道:“王爷过奖了,悠然若是推辞,反而显得不太恭敬了!”说罢,执起黑子便落在了棋盘之上。

玉修也淡淡一笑,便执起了白子。

一黑一白在棋盘上左冲右突,两人杀的不可开交。

一开始下棋,乔悠然和玉修两人的目光都变的森冷。

舒欣看着两人在棋盘上冲杀,两个人的周身都露出杀气来,她的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她知道这两人此时不再是下棋了,而是在看对方的布局。

杀气越来越重,在这炎热的夏天,舒欣却觉得这凉亭周围冷的怕人,凛冽的气息布满了她的周身。她看了看乔悠然,却见他的额头上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再看玉修,他也好不到哪去,再没有往日里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眉眼间满是慎重。

舒欣第是第一次见得乔悠然和玉修这副模样。

乔悠然在她的面前,始终是笑嘻嘻的,甚至还带着痞痞的气息,就算他生气了,发火了,眉目间却始终有着三分笑意,就算他不笑,他眉间的那颗红痣也会微微的抖动,将他的心情泄露出来。所以他有舒欣的眼里只是一只纸老虎,所以她根本就不怕他。

可是此时的乔悠然却与往常大不相同,周身满是严肃,一股稳重而又干练的气息布满了他的周身,隐隐还有一抹戾气,桃花眼里寒冰一片,眉间的红痣也不再抖动。舒欣看到乔悠然此时的模样,居然有几分陌生的感觉,仿佛这个人一夕之间就再不是那个陪着她嘻笑玩闹的表哥了!

玉修在她的面前,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平日里笑的温和,其实却是一肚子坏水,心是黑的,连骨头都是黑的。他们每日里一见面便是算计和争斗,她也很成功的将他那张面具揭下来过,也成功的看过他要发怒的样子。却从未见过他如此凝重而沉稳的气息。他的戾气比乔悠然的更重,她甚至能感觉得到,他此时是恨不得将乔悠然五马分尸!

舒欣讨厌这副模样的乔悠然和玉修!

只是周身的杀气实在太重,她没有半点武功,根本迈不开步子,她再看了眼旁边的舒相,却见他的额头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双精明的眼里此时满是担忧。也不知道他是想玉修赢还是想乔悠然赢。

舒欣突然想起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乔悠然和舒相既然是亲生父子,为什么两个人的心思却完全不一样,舒相似乎对太子没有什么好感,一直站在玉修这边。而乔悠然好似从一开始就死心塌地的为太子做事。她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舒相把她嫁给了秦王,而秦王与太子却又是水火不容,若单看表面,她与乔悠然已是站在了敌对方。而舒相却是亲手把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弄成了敌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三年来,舒欣知道舒相对她一直是关爱有加,她一直都觉得有些奇怪,这么多的女儿中间为什么他对自己是最好的,而她明显又是最丑的,难道就是因为她的丑,让他觉得对她有亏欠,所以才对她格外的好?这个理由似乎也不能成立。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她听得玉修道:“乔三公子的棋艺,实在是令本王佩服!本王一直不知道乔三公子是杜天棋的弟子,实在是眼拙了!”他这句话一出口,她只觉得周身的气息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忙回过神来一看,却见那棋盘之上已满是密密麻麻的棋子,黑白相间,看不出谁输谁赢。再看玉修和乔悠然,两人俱都大汗淋淋。

乔悠然嘴角含着笑,淡淡的道:“王爷的密宗心法,也让悠然佩服的紧,今日里是王爷承让了!”

玉修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道:“倒也不是本王相让,而是本王一直都小看乔三公子了。只是杜天棋已失踪了十年,没料到是躲起来当起三公子的师父。”

杜天棋本是当朝太傅,是一个稀世奇才,文通古今,武冠群雄,是传说中的文武全才。杜天棋隐退时,玉修曾派人追寻他的下落,却一直没有任何音讯,仿佛从人间消失了一般。

乔悠然看着玉修道:“家师自当年与皇上辞别后,便过着隐居的生活,与悠然的师徒情份也是巧合而已。只是家师也不像王爷所说的躲起来,他只是隐退而已。”

玉修淡淡的道:“杜天棋的本事全天下人有目共睹,乔三公子能得到他的真传,想必见识也早已超出常人,只是乔三公子倒是极懂得隐藏,今日若不是下了这局棋,本王只怕会一直蒙在鼓里。”说罢,眼眸如电看向乔悠然。

乔悠然微微一笑道:“王爷言重了,倒不悠然有意相瞒,而是家师在收我为弟子时,曾再三嘱咐,若是朝中一片安详,我是他弟子的事情那就不需要让任何人知道,而朝中若是出现了乱臣贼子,我当出面辅佐当朝太子以平内乱。”

玉修眸光一寒,双眸盯着乔悠然道:“如今朝堂上下一片升平,又哪里来的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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