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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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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问道:“不知道公子想赌些什么?”

舒欣嘻嘻一笑道:“我对于赌博没什么研究,还是和刚才一样猜大小好了。”

骆驼微微了皱了皱眉,却道:“只猜大小定输赢?”猜大小一直以来都是赌馆里最为简单的赌法,也只有那些入门级的赌徒才会选择这种玩法,如果今日她真的要这么赌的话,只怕是有史以来最简单的赌法中银子最多的一笔。

舒欣叹了口气道:“我在家里,家父管的严,没怎么和人赌过,所以除了玩大小之外其它的都不懂。”自骆驼出现后,她说话的语气也斯文了些,倒不是她故意装斯文,而是她怕说的太过张扬被骆驼认出来。

她的话一出口,引了满堂的唏嘘之声,一个根本就不会赌博的人居然敢跟人玩上千万两银子的赌局,也不知道是她的无知,还是她的大胆。

骆驼见她的举动,知道她所言不虚,但是却也不会尽信她的话,他淡淡的道:“那就依公子所言,林砚,去拿副新的骰子来!”

新的骰子拿来之后,骆驼正欲装进鼓锺,她却走过去道:“让我看看这副骰子。”

骆驼淡淡一笑,一个不懂赌博的人随便怎么看,也看不出骰子的所以然来。当下毫不迟疑的将骰子递给了她,她装模做样的看了一番后,却眨巴着眼睛道:“其实我也看不出多大的所以然来,但是我喜欢新的东西。”说罢,抬起头,笑眯眯的看了骆驼一眼。

她的眼睛一笑,弯弯的如同天边的新月,可爱而又俏皮,与方才不笑的时候宛若两人,骆驼没来由得心跳加速起来,这个念头才冒进他的脑海时,他不由得一怔,虽然他早就看穿了舒欣是女子所扮,但是他走男闯北见过不少的女子,其中不乏姿容超群之辈,他都从未有如此心动过。

舒欣嘻嘻一笑,“嘭”的一声,便将手中的扇子极为潇洒的甩开,然后淡淡一笑,将骰子还给骆驼后道:“还给你了,我还是买大。”她的声音温柔无比,笑的也极为可爱。

而骆驼的眼里却没有方才的神彩,有了一丝痴迷,他痴痴的问道:“你买大?”

舒欣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银子尽数押到了大字上,她似想起了什么道:“不如我们将这赌注玩的再大些吧!”

骆驼呆呆的看着她问道:“如何玩的再大些?”

舒欣的眼睛眨了眨道:“除了台面上的这些银子外,你若是输了,这家赌庄也便输给我,而我若是输了的话,便将我爹在允州的绸缎庄全部输给你,如何?”

花蝴蝶不由得一怔,他忍不住问道:“你哪来的绸缎庄?”

舒欣没有回答他,却白了他一眼。他顿时明白了她若是赢了就将这赌馆也一并赢了下来,而若是输了的话,却根本没有所谓的绸缎庄,也便是要耍赖了。他见得她这副模样,知道她是极有把握赢这一局。但是心里却还是莫名的担心,他抬眼见得骆驼眸子里的神色,忽然想起她方才的举动,他的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笑意。

阅人无数的他又如何看不穿她玩的把戏?他当时就是这么栽在她的手里的。

骆驼答道

:“好!”说罢,便命仆从将赌馆的契约也拿了出来。他旁边的一个侍从小声提醒道:“堂主,会不会玩的太大呢?”

骆驼不答理他,那小侍从一想也对,他们堂主的赌术冠绝天下,从未遇见过对手,又怎么可能败给一个根本就不会赌博的人。

舒欣微微一笑道:“现在可以开始了!”

骆驼点了点头,极为巧妙的将骰子装进了鼓锺,只见他极为灵巧的摇动起骰子来,花蝴蝶见骆驼摇骰子的模样,不由得赞道:“好手法!”他也时常混迹于赌场,见多了人赌银子,但是像骆驼这么高技艺的摇法却还是初次见到。

骆驼不答,摇定后,再一后将鼓锺揭开,三个六大!

众人一见这种情况,尽皆色变,尤其是赌庄里的人,个个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们赌博从来不会输的堂主居然真的输给了眼前的这个根本就不会赌博的人!

舒欣嘻嘻一笑,对着骆驼拱手道:“承让承让!”说罢,拿起赌馆的地契和骆驼写好的银两拉着花蝴蝶便飞快的走出了万利赌庄的大门。

才一走出大门,舒欣便道:“花蝴蝶,现在就发挥你的特长吧!”

花蝴蝶一愣,舒欣拿扇子敲了一下他的头道:“那就是逃跑啊,逃回王府就安全了!”

花蝴蝶摸了摸头,有些无奈的道:“为什么要逃?”

舒欣怒道:“你是个笨蛋啊,骗了别人的银子当然要逃啊,难道你想在这里等着别人把你剁成肉泥啊!”

正在此时,赌馆门口传来大喝声,花蝴蝶二话不说,抱起她便施展轻功飞快的往王府方向飞去。

而赌馆里的那些打手一直在等待着骆驼的示意,而他却一直站在那里,看着舒欣拉着花蝴蝶消失在大门外。打手们以为他别有深意,想去拦截却又不敢拦,只好睁大了眼睛看着骆驼。

而骆驼给是在舒欣和花蝴蝶走出赌馆大门时,浑身震了震,一双眸子又恢复了一片清明的神彩,他一回过神来没有见到舒欣和花蝴蝶,再见得那桌子上的银票和字据已经不见,不由得大惊,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将扇子在他的面前摊开。

一想到这里,他猛的一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迷魂术?一个侍从见他呆愣的样子,在旁道:“堂主,我们难道真的要将赌馆输给刚才的那个小子?”

骆驼一把将那侍从拎起来,怒道:“你说什么?”

那侍从吓得抖抖索索的道:“堂主刚才不是将赌馆的契约输给那个小子了吗?”

骆驼怒道:“还不快派人去将那人追回来!”

众打手匆忙走出赌场的大门,只是花蝴蝶带着舒欣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舒欣开心至极的坐在绿柳阁里数着银票,发财了,这一下真是发大财了!她的嫁妆有了,可以风风光光的嫁人了!

她想了想,将那些银票和字据尽数带上,再叫上青龙和白虎,带着数十名侍卫一起去了万源钱庄。

她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到达钱庄后,当她将那大叠银票全部拿出来掌柜的全部兑成现银时,掌柜的脸顿时成了黑色,她眯着眼睛问道:“怎么,你们这么大的钱庄难道连这点银子都兑换不出来吗?”

掌柜的答道:“倒不是况不出来,而是你来的仓促,库房没有那么多的银子,你先稍等片刻,我命人去取。”说罢,便让身边的副手去叫骆驼。

舒欣见得他的举动,也不以为意,只淡淡的道:“我今日里这些银子全部要取走,如果取不走,你们就准备关门大吉吧!”她的语气虽淡,话却极不客气。

掌柜见她来者不善,只在那里点头称是,两人等不到半刻钟,骆驼已带着数十名打手在走了过来,她一见骆驼,便嘻嘻笑道:“你太客气,我只是来取银子而已,你用不着派这么多的人来帮忙。”

骆驼冷冷的道:“你用迷魂术将我迷住,让我输了那些银子,你觉得你今日里能拿得走那些银子吗?”他嘴上这么说,却在见得舒欣带来的那些侍卫后,心里不禁有几分诧异。这个女子到底是谁,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的高手。

舒欣冷哼一声道:“原来你真的想要赖帐!我们在赌的时候只说了一局定输赢,又没有规定非要用什么方法?再则你又没有说不能用迷魂术?”耍赖从来都是她的强项。

她在心里不由得想笑,还迷魂术,她可没有那样的本事,她有本事的制造各种各样的毒药,然后再出其不意的用到该用的人身上。

骆驼冷冷的道:“你倒还算直率,居然自己承认,你若是识相的话就将银子退回来,我们便一笔勾消,若是不识相,哼哼,就休怪我不客气!”他的话说的极狠,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一见到她带那么多人过来时,便已命侍从去搬救兵了。

舒欣见得他的举动,看了青龙一眼,青龙会意,点燃了一个一烟花,然后气定神闲的站在舒欣的身侧。他们的王妃也真是极有办法,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了那么多的银票。他们虽然早就知道万源钱庄富的冒油,但是万源钱庄是民,他们是官,又没有办法直接来抢银子,这下可好,舒欣拿着银票来提银子了。

白虎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舒欣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这笔银子数量庞大,她只怕是用了极为不雅的手段。而她带着他们出王府的时候,又没有经过玉修,谁知道她会不会惹出什么事情来。

舒欣冷冷笑道:“你当初和我赌的时候,不就是觉得我不会赌才和我赌,而且我当时都要离开了,是你们不让我离开的。现在赌输了,反而来说我的不是!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当实是不是看中了我的银子,所以才故意和我的赌的。”

骆驼不禁有些语塞。

舒欣又道:“你们摆明的是个黑赌场,只是因为你的势力庞大,所以才没有人敢和你们做对,吃了亏也便是吃了亏,但是我这个人却是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所以你们输给我也再正常不过!”她顿了顿又道:“其实你们也不是输给我,而是输给你们的贪心,如果当时你们不想将我那五十万两银子赢走,也便没有后面的事情。”

她比了个手势道:“青龙,去搬银子!”

骆驼见她的来历不凡,说起话来歪理一推,虽然有些蛮横,却也将这件事情的本质说了出来,只是如果这些银子真的被他们全部提走,那么在凉州的分号便会处于瘫痪的状态,乔悠然若是追究起来,他又如何担待的起?

青龙朝前走去,骆驼伸手一拦,青龙冷冷一哼,出手如电直击向骆驼的面门,骆驼的应变也极快,矮身避过,直击向青龙的胸口,青龙冷冷一哼,挺掌直击。

两人双掌相接,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两人均向后退了三步,骆驼不由得一惊,不由得再次打量舒欣带来

的这些人。

舒欣一见得这种情况,心里便有了谱,笑嘻嘻的道:“我只来拿我该拿的银子,所以只好请你让一让了。”

青龙打了个手势,向后的侍卫们走有条不紊的走进了钱庄,极不客气的打开了库房的大门,里面满是白花花的银子和黄灿灿的金子。

舒欣嘻嘻笑道:“掌柜,你不是说没有银子吗?这些又是什么?”她对银两的多少没有太多的概念,但是见这堆积如山的金子和银子时,眼里不由得满是笑意。

正在此时,骆驼的援手已到,个个手持长刀,骆驼冷冷的道:“将银子全部放下,今日的事情就我当没有发生过。”

青龙冷冷一笑道:“你会为你这句话后悔!”说罢,吹了一声口哨,便听得四处传来脚步声。

骆驼大惊,回头一看,却见他的人马已被人围了起来,那些身穿纯黑色衣裳,个个英姿飒爽。

骆驼见不是对手,知道今日里遇到了强者了,他将舒欣上下打量一番后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青龙的身手让他佩服,他放眼望去,见那些侍卫个个身手敏捷,一看就知道都不是寻常的家丁,而整个凉州能有这等待卫的人,似乎只有秦王府了。但是秦王为人低调高雅,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时想不透,唯有问出口了,虽然败了,但是他也想清楚对手到底是谁。

舒欣见得他的神色,知道他定然已经猜出了她们的来历,她淡淡一笑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他的这笔银子我先替他保管了,他若是想要拿回这笔银子,就让他来秦王府找我。对了,我还忘记告诉你了,我就是秦王妃!”

说罢,转过身来坐进马车里扬长而去,她的身后满是搬着银两的侍卫,那些银多的可怕,用了三百多辆马车才将银子尽数拉完,她也懒得去清点数量,反正这一次她是赚翻了。

舒欣所不知道的是,原本这个库房里不会存放这么多的银子的,最近战事快起,乔悠然决定将凉州的银子全累积到一起,准备于近日里运回飞雁城,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运走,却被舒欣连锅端走了。

而这个库房里的银子,是乔悠然这些年来在凉州所有的收入,加起来约了两千多万两,比玉修在凉州一年的税收还要多!

而凉州这个库房里的银两,比其它所有的州郡加起来的总数还要多!原因很简单,凉州是整个大漠王朝最为富庶的地方,这里的生意也比较好做,百姓们也比较有钱。

舒欣还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她将这里的银两连锅端了,直接影响到后面事情的发展,乔悠然的众多产业也因为这一次事情而受创严重,更有一些产业,甚至因为受到这次事情的影响而面临关门。比如说钱庄,因为银子的入不敷出,又因为战事将近,老百姓们都不敢再将银子放在钱庄里,欲全取出来,而乔悠然因为这一次事情的创伤,再加上又要购买军资,根本就无力付那笔银两,于是一夜之间,乔悠然在大漠王朝里所有的钱庄均关门大吉!

玉修和丁流景正书房里议事,他轻唤道:“青龙!”

却见玄武走了进来,玄武行了个礼后道:“青龙陪王妃出去办事了,还未回来。”

玉修皱了皱眉,奇道:“王妃在凉州并没有相熟的人,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办,后天便是大婚了,她在做什么?”

玄武答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今天早上王妃带着花蝴蝶出去了一趟后,便让青龙和白虎带着暗部的几百名侍卫出去了,说是取银子。”

丁流景笑道:“修,莫不是你的王妃还存了一笔私房钱,现在去取出来做嫁妆?”

玉修摇了摇头道:“她到凉州之前是被玉照关在地牢里,就算她有银两也不可带得可来。再说了,要几百个人去取银子,那得多少银子?按她的性情,八成是带人去打架了。”他记得她曾对他说过,当王妃极为威风,若是有机会,她想要好好的威风一把。

正在此时,天空中又燃起了一枚烟火,玉修皱眉道:“这是青龙的烟火,他们带那么多人去还没有将事情摆平?看来这一次是有大麻烦了,景,你陪我走一趟。”

他心里不由得担心的紧,虽然他早就对王府里的众侍卫放过话,王妃的命令也便等同于是他的命令,所以她在调动人马时,根本就没有经过他。原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她倒好,实在是个闯祸精,他不由得想,他是不是要将这个权利收回,否则谁知道她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只是三人还未走出王府,便见得舒欣坐着马车唱着不知名的歌调笑嘻嘻的回来了,丁流景与玉修不由得对视一眼。

舒欣一见得玉修,在马车上毫无形象的大叫道:“修,我们发大财了!”说罢,马车还未停稳她便欲从马车上跳下来。

她的举动把玉修吓的魂飞魄散,那马车虽然不算很高,但是却还在前进,她又不会武功,这样就想跳下来!刚才担心间,却见她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已经往马车上跳了,他以心里叹了口气,施展轻功飞快的将她一把接住。

舒欣鼻子里闻到了他那馥郁的香味,嘻嘻一笑,从他的怀里钻出来道:“修,这一次我们发大财了!”

玉修板着脸道:“你难道不知道你刚才的举动多危险吗?”她平日里看起来精明无比,难道就不知道那样下马车极为危险吗?他也没有去看那些箱子,直接训斥起她来。

舒欣伸了伸舌头,看着他道:“我知道你会接住我的!”见他面色不佳又讨好的笑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那么凶会吓到人家的!”她的声音有些嗲,撒娇的意味浓重。

丁流景在旁打了个寒战,揶揄道:“你们两个人要恶心回房里慢慢恶心去,还是先注意一下场合吧!”他都都他们害燥,当着王府里那么多侍卫的面卿卿我我,也不看看那些侍卫都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了。

舒欣轻哼一声不理他,拉过玉修的手道:“你来看看,这些全部都是银子,还有金子!怎么样,我的嫁妆让你很有面子吧!”她的模样无异于小孩子献宝一般。

她见玉修还在皱眉头,又大声道:“将那些箱子全部打开!”

走在前面的马车已经停进了王府,那些侍卫依她言将箱子打开,一箱一箱的满是金银,金灿灿的光茫将这个阴冷的天也照得满是光彩。

玉修和丁流景吓了一大跳,对视一眼后,玉修满脸疑惑的问道:“你哪来这么多的银子?”

舒欣笑的极为愉悦道:“都是我赢回来的!”她的话语里满是得意,她和他的婚事又岂能寒酸,她也是才发现她极有赌博的天赋,只是她将方才的情景再回想一遍,又发现这样子的赌博实在是和抢劫差不多。方才如果他们没有足够的实力,这些银子只怕也带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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