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征兆（2/2）

段毅衡忽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不能说，这两年来，他一直抱着她睡的。跟她睡，早已成了习惯。

“你昏迷时，情况不稳定，我晚上要看着你。”

“辛苦你了。谢谢！”

这样的陌生疏离感，让段毅衡很难过，他想了很多小瑾醒来的样子。有哭着的，有开心的，期待的，或者是打他骂他的。

唯独没有陌生的，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原来，就算是，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接受催眠。还原了所有过往，她永远都不会停在原地，等着他了吗？

段毅衡突然想起，小瑾刚醒时，对自己不同的反应，先是泪水，之后心跳加快，又是脸红。这些，都是她记得的征兆啊！可她睡了一觉，为什么又会变得如此陌生又疏离呢？

忽然，小瑾问：“你能抱着我睡吗？”

段毅衡呆愣在原地，她是在邀请他？段毅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淡淡的问：“可以吗？”

“嗯。”

段毅衡刚刚冷着的脸上，渐渐染上笑意。他熟练的绕到另一边，身子笔直的躺在床的另一边。俩人就没再说话。

翌日清晨，段毅衡习惯了早起，他同往常一样，起床时，习惯性的在小瑾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小瑾忽然睁眼，段毅衡吓的魂跟飞了一样。他紧张的马上解释：“对不起…”

小瑾打断他，张口道：“等我做完，复健后，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段毅衡的心脏狂跳，她说什么了？她是说，让我等她复健后，她就要跟我在一起吗？这是真的吗？段毅衡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这一天，他这是听到多少好消息？

段毅衡不经意道：“你原谅我了？”

小瑾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凝视着段毅衡问：“你做什么了？需要我原谅你什么？”

段毅衡紧忙打岔：“我刚才没经过你同意，就吻你。我以为，你会生气。”小瑾听到这样的回答，总觉得哪有些不对。

“那个，我要去，上班，有人会安排你复健的事。这事，不能急，一点点来，别让自己太累。”说完，段毅衡迈腿就要离开。

小瑾忽然问：“我能用手机吗？”

“哦，好，一会我安排别人送来。”

小瑾看着段毅衡刚才偷亲自己，被发现，张红的俊脸。‘这人，是真的要把自己当成实验品吗？小瑾就不那么确定了，而且这人竟然没防着自己用手机。是自己哪想多了吗？疑惑着，有护士走进来。那小护士笑着道：“段先生对你可真好。我来一年多了，真不敢想象，像他这样的人物，竟然能，如此的守着自己的女朋友，真是难得。”

小瑾轻蹙着眉:‘这是什么鬼？怎么就成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