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做成人彘（1/2）

阵阵恶臭，蠕动的声音夹杂着刺耳的笑声，还有渐渐冷去的心，两种冰冷的世界，只有气味和声音如此鲜明。

被下人拿着竹竿在茅厕搅过来，荡过去的坛子都快破裂了，但是远处轮椅上坐着的主人没有发话，任何人不敢停下。

“小姐，你看，她都已经这样了，再也掀不起任何风浪了，你先回屋吧。”

“不，我要看着最后一滴粪水将她浇灭，将她搅碎到连卑微的尘埃都做不成，不信，她还能跟我争......”

朦胧中，耳畔最后的诅咒声还在耳畔，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

“小姐，快，快醒醒，该上花轿了，迎亲队伍都等了好长时间了。”

夕瑶从清醒的痛楚中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是熟悉的房间。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光线，细细打量身下还是昔日柔软的大床，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黝黑的木质梳妆台上，满屋子的舒适和冰冷恶臭的茅厕水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小姐，小姐，你怎么还没穿上嫁衣，大夫人不是早就让琉璃过来帮你。”

米兰赶紧从旁拾起陈旧的嫁衣，闻着恶心的气味，米兰瞬间将嫁衣扔到老远。

\"大夫人太过分了，这嫁衣还怎么穿？\"

夕瑶还没缓过神，丫鬟的连连抱怨终于把自己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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