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2）

“啾啾”张嘴，张嘴，张嘴，“啾啾”，吃，吃……张嘴，吃，休息，张嘴，吃，休息……“啾啾”，睁眼，“啾啾”，看到，妈妈，“啾啾”，争，抢，吃.

“啾啾”，长毛，扇翅膀，跟妈妈，飞，“啾啾”。“砰！”摔落，“傻鸟……”“啾？”疼……

……

“啊呜”，爬，翻滚，休息，休息，站起来，伸展，“啊呜”，睁眼，“啊呜”，被妈妈舔，“啊呜”，被叼起，没力气。

跑走，跑走，看这个，看那个，被叼起……小伙伴，好几个，“啊呜”，玩，抓，咬，跑走，被叼起……想去那边……

玩，跑，好奇，看看，被叼走，跑，被叼回，跑，被叼回……爸爸，慢慢爬，扑！“吼！”好可怕，去那边，看，闻，抓……被叼回。

“吼！”像爸爸，气味，不是爸爸，妈妈急促叫，让我躲起来，躲，草丛里。“吼！”“啊呜……”“吼！”小伙伴的声音，“吼！”爸爸回来了，“吼！”“吼吼！”“吼！”爸爸生气了，打架，恐惧……妈妈叫，“啊呜”，跑过去，爸爸受伤，小伙伴，在地上，不动……“啊呜”感到悲伤。

长大，妈妈，教我，捕猎，“吼！”失败了，“吼！”爸爸吼我，“吼！”我吼回去，“吼！”挨打了……爸爸，不喜欢我，“吼吼！”我捕到，食物，开心。“吼！”爸爸赶我，妈妈转过去，“吼吼”，我不走，“吼！”又被打……

跑着，去远方，不回了。“吼！”生气！流浪……捕猎，休息，捕猎，被驱赶，捕猎……

“吼！”好有力量！挑战！“吼！”赢了！咬死，幼崽，“吼！”我是王！不再打猎，食物先吃，“吼！”谁敢挑战，咬死它！难受，发泄，“吼吼吼！”整个群落，我的……

“啊呜”，新崽子，出生，“啊欧”，好烦。“吼！”离远点！流浪者，赶跑，没人敢来挑战！“吼！”我是王！趴着，趴着，吃，趴着，“吼！”

小崽子，长大了，“吼！”教规矩，“吼！”不尊敬，打他们！越强大，“吼！”挑战我！把他们，赶出去！“吼！”

……力气小了，牙齿松了，看不清了，“吼！”新挑战者，叫两声，两只，太雄壮，打不过，败了，难过，新崽子，被咬死……

活不久了，前面有东西，两脚动物？“咳……”好生气，好难过，咬！咬死！冲出去，“吼！吼！”不经咬，不好吃，旁边，发抖的长角食物，怎么不跑？

扑过去，咬……突然不想咬……趴着，看着，好难过，“还记得啊你”，“吼？”“啪！”“啪！啪！”为什么，什么都没看见，被咬了？好疼！长角的食物，好熟悉……

…………

“啊！”睁开眼，这是，哪里？“啊！”头疼，“啊……”抱头蹲下，回忆，填满，脑子，难受，我是谁？啊！我是什么？头疼！好久，好久……

我面无表情坐在地上，两眼呆滞，我到底是什么？我是猎物还是食物？啊……好难受，想吐！“呕！”

我抱着头，始终不敢相信，我现在就像是在海洋中飘荡，一望无际的海水让我无法确定自己在哪里，时不时地做出吼叫展翅刨地等的动作，让我无法确定我现在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这感觉如此真实，我一次次变成各种动物，从出生到死亡，那么多世那么多年，久到我已经忘记作为人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