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桃花庵后的大佬（2/2）

脚下祥云翻滚，身后金光灿灿！大殿里的一切似乎都在不住地动起来，留意看却又一切未曾动过的样子，有着说不尽道不完的安静与庄严……

灭绝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可一踏入大殿就发现自己脚下，原本铺着的金色方砖不见了。而是一朵朵金色的云团铺成的路！看着离自己不怎么远的佛祖，菩萨，和两旁或坐或站的罗汉们，伽蓝！以及那更深处云天间飞舞的飞天……

此时看起来与自己有些太过遥远！似乎隔着一个世界那般遥不可及。即便是一个门边最不起眼的小罗汉，脚下踩着的也是无尽的星空，脑后环绕着不动火焰，那是无数的功德金轮。金轮后面隐约觉得有无数的世界在供养……

“痴儿，还未觉醒前尘旧梦，六如居士的梦幻泡影也该散了！来，进前来。”

灭绝师太一脚踏入门里，觉得身体一沉，觉得自己似乎从云端向下坠落而去，可是自己却明明还站在大殿之内，脚下升起两朵粉色莲花托起她的身子！而跟在身后的智清手里不知怎么就多了一根金色的竹竿，挑着一盏佛灯挑在灭绝师太的身前！每走一步灭绝师太的容颜随着脚下莲花不住幻生幻灭，不住地有身影跌落足下的云朵的空隙间。

忽而是男人，忽而是女人；忽而老人垂暮，忽而年少轻狂；忽而一身富贵，忽而破衣烂衫；忽而丰腴圆满，忽而瘦骨嶙峋……

直到她走到佛前，智清不在已然孤身一人。化身一个一手托钵盂，一手托经书，腋下夹着一根翠绿细竹竿的白衣小和尚。不！不对，胸部凸出太多也太过眉清目秀齿白唇红……

是个小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