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护尽快红光（2/2）

「现在，你还要杀了我吗？」路西法上前一步，逼近女人，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女人能感觉到从路西法身上散发出的热浪，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本能地想要后退，但她的自尊让她稳稳地站住了脚跟。该死，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眼神看她，这个男人，有趣。

「怎么？莉莉丝这个名字让你想起了什么？你的旧情人？」她轻笑着，故意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说道，猩红的舌尖轻轻舔过唇角，想要捕捉路西法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路西法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杀了她？你是在命令我吗？」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冰冷，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

「命令？不，我只是在和你做一个交易。」女人掩嘴轻笑，像是在看一个赌气的小男孩，「一个让你恢复力量的机会，难道不值得你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路西法沉默了，他握紧双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莉莉丝的力量，是他现在唯一的机会。可是，要他为了力量去杀人……

「你应该感到荣幸，路西法。」女人突然收敛了笑容，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知道有多少人渴望得到我的力量吗？我可以让他们拥有毁天灭地的能力，而你，只需要杀一个人。」

「杀了谁？」路西法的声音嘶哑，仿佛喉咙里塞满了沙砾。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了路西法的胸口，那里，正是封印着莉莉丝力量的地方。「等你答应我的条件，我自然会告诉你。」

路西法感到一股灼热的气息从胸口处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体内翻涌的力量，抬起头，直视着女人的眼睛，「我答应你。」

「很好。」女人满意地笑了，她收回手指，转身朝着远处走去，「我会在这里等你，路西法。记住，不要让我等太久。」

女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血色沙漠的尽头，只留下路西法一个人站在原地，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眸深处，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莉莉丝……」他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仿佛是在呼唤着什么，又像是在诅咒着什么。

……

路西法漫无目的地走在血色的沙漠中，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女人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在他耳边回响。

莉莉丝的力量，杀了她，交易……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必须找到答案，必须解开这一切的谜团。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一些模糊的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

熊熊燃烧的烈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以及……一个女人的哭喊声。

「路西法！不要！」

是谁？这个声音是谁？为什么他会感到如此熟悉，如此悲伤？

「啊！」路西法痛苦地抱住脑袋，跪倒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那些画面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仿佛就发生在他眼前一般。

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一个温柔的笑容，一双充满悲伤的蓝色眼眸……

「莉莉丝……」路西法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名字。

……

「你醒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路西法耳边响起，他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面 孔，白皙的皮肤，鲜红的嘴唇，以及……一双猩红如血的双眸。

是那个女人！

路西法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

「别白费力气了。」女人轻笑着说道，「我暂时封印了你的力量，等你完成了我们的交易，我会还给你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路西法冷冷地问道。

「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罢了。」女人走到路西法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谁让你不听话呢？」

说着，她缓缓俯下身，猩红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路西法的眼睛，柔软的红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

「你应该知道，违背我的命令，是什么下场……」

女人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般阴冷，路西法却突然笑了，他毫不畏惧地迎上女人的目光，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我倒想试试……」

「臣服于我……」路西法的声音如同带着魔力一般，不断地回响在女人的脑海中。她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那张俊美邪魅的脸庞在血色沙漠的映衬下，显得越发不真实。

路西法看着眼前的女人，曾经高傲的女王，如今像一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宠物，正无力地挣扎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几分嘲弄，几分玩味，还有几分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期待。

他伸手挑起女人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她的眼眸，曾经如同燃烧的烈焰般耀眼，如今却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楚楚可怜，却又更加勾人心魄。「看着我。」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女人咬紧嘴唇，试图抵抗那股无形的力量，却徒劳无功。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最终无力地闭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她复杂的情绪。

「很好。」路西法满意地笑了，他松开手，任由女人软软地倒在他怀中。他将她抱起，走向不远处的一片沙丘。

沙丘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传送阵，闪烁着诡异的紫色光芒。这是路西法用仅存的魔力构建的，通往他记忆深处，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