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转瞬坚定（2/2）

强权亦非无是处，两种政体本无绝对之优劣，唯有适者生存。正因如此，众多志士以为当今需强权帝国，纷纷投奔九头蛇，为此理想舍命，神盾局之渗透，亦源于此。

\"如此，君将助我，是耶？\" 皮尔斯闻之大笑。

\"否，吾等理念或有共鸣，但吾仍坚决反对尔等行径。\" 弗瑞毅然回绝。于九头蛇，弗瑞洞察颇深。皮尔斯言弗瑞激进，实则九头蛇更为极端。弗瑞之举，出发点在护佑苍生，虽不惜牺牲，但每行一步，皆尽力避血流成河，保众人周全。

而九头蛇，为达目的，不顾一切，血海尸山，亦在所不惜。此乃弗瑞与九头蛇之根本分歧。

\"九头蛇之激进，终将自取灭亡。吾坚信，世之所求，乃强盛之神盾局。\" 弗瑞一脸认真，言之凿凿。

\"需吾再提醒一次？尼克·弗瑞，神盾局已亡，今日之局，仅九头蛇蜕变之蛹。此蛹出者，唯有九头蛇之蛇盾。\" 皮尔斯冷言相对弗瑞。

\"不然，蛹壳未破，即意味吾尚有机会。\" 弗瑞忽笑，血瞳之中，三枚逗号状符文浮现。\"譬如当下，吾有一计。若蛇盾局之首脑归于神盾局，蛇盾现世与否，便成疑问。\"

\"洗脑吾辈，痴人说梦。勿忘，神盾局高层，皆受特制算法监视心灵。\" 皮尔斯面色微变，言之。

\"此事吾自明了，盖因装置出自吾令研发推广，旨在防备如x教授般精神异能强者及组织洗脑手段。\" 弗瑞解之，笑意不减。

\"皮尔斯，吾更谙此装置。其实，此乃先建尔之心智模型，而后与当前相较。存于神盾局系统中之模型若何，需吾告之？一位正直勇毅，甘为神盾局鞠躬尽瘁之皮尔斯，吾之良师益友。故，数据库中之模拟人格乃伪，抑或尔二十余载精心伪装之表象。\"

弗瑞笑中含悲，转瞬坚定。

\"实话而言，洗脑于君非吾所愿，亦无须为之。心灵学云，若长时饰演截然相反之身份，恐致人格分裂。皮尔斯，曾否沉溺角色，难以自拔？一丝即可。蛇盾局局长皮尔斯，尔脑中藏吾真正导师——前任神盾局局长皮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