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割英法韭菜 灭犹太财团（大结局2）（2/2）
柳思敏醒来，精神奕奕，她说今晚已经走了一批出国留学生，都是家族会英语的家人和部分姐夫哥派遣出国留学的军人。李家泗说：“有船票，有军舰，你准备好出国，所有派遣的留学生都出去。”柳思敏说：“带怀孕的姐妹走一批。”一起看着电文。
电文最多的是今后的移民名单，这是商务普通电码。名单上的所有人，昨晚已经在美国旧金山移民局宣誓效忠美国。参与盐城事变的国民党中央，极力支持鲁瑛政府的家属，昨晚都在名单之内。
军统的电文，是欧阳不败家属死讯。军用加密电报非常简短。军统的感谢电就是一个字谢，这是今天唯一有直接军用电报往来。其他感谢电都是盐城转发。上海是沦陷区，长时间电报往来，会被日特捕捉到电台位置。移民不是军事机密。
暗杀海归派的名单出炉，从北杀到南，全中国的各路势力为了免费的移民名额，五花八门追杀。京办副主任整天都在办事处工作，成功躲过了追杀，其他海归派出门之后，就神秘失踪。开始不觉得，失联的人多了，派人去寻找，才知道十几位同志五花八门的死于意外事故。
下午三点时分，全国的大暗杀结束，名单上活着的只有个位数，海归派势力基本铲除，榜首王名明无行踪，没有被暗杀。
京办的海归派人数最多，一日之内稀里糊涂死亡一大半。引起了京办主任，李滨的注意，平日一起工作，虽说争议很大。突然意外事故死亡，感到奇怪。意外事故之一，一场当街车祸，当事人被碾压了五次，简直不可思议，最后两辆事故车，是在交通警察，处理事故时，再次冲撞。
当京办还摸不着头脑时，国际派驻京办打来电话询问；伍泗帅的亲密战友是否去了上海。李滨说：“有忠于他的十几年的八位将军，加上十位亲信。”国际派负责人说：“国际培训的中国籍间谍，全部被他们以各种暗杀手段杀光了。王名明排名榜首，一吨黄金要他的命，副主任排第二，他俩出现就是暗杀。伍泗帅的亲信开始报复了，京办只剩下副主任没被暗杀。”
挂上电话，主任，李滨，副主任明白了，伍泗帅牺牲了，伍泗帅的亲信开始报复，铲除海归派。立即电报给地总。
总部回电：伍泗帅的八大金刚十大亲信建制八个军，二三百个县政权。这是收编和反收编的政治谈判。谈判时间在一周之内，走民主联盟，还是党内固步自封的路线。这是未来中国政治纲领的选择。
主任明白了地总的战略意图。地总对暗杀不支持不反对。李滨明白了地总集总的态度，他拨打了国民党高层好友的电话。好友说他的电话打得太晚了，想知道内情，拿一根小金条来请他吃晚餐。
李滨领取一根小金条和少许经费。带着警卫乘车赶到指定餐馆。
好友已经点了一桌好菜，一起就餐。李滨拿出小金条，好友笑着收进挎包，从挎包里拿出一份名单。名单上的名字勾了一大半。好友喝着酒，说出了上午九点多发生的盐城事变始末。李滨明白了伍泗帅一箭双雕的招数。成功的灭杀了南北剿匪救国军，剿匪救国军一个师的武装特务，被伍泗帅打成了一个营。剿匪救国军特务全是新兵满营，老牌内战特务快死光了。
好友要李滨透露出王名明的信息，王名明是五花八门暗杀的榜首。李滨实话实说，他没见过王名明，他是国际派培训的。好友提前离开餐厅。
李滨开心的喝酒，名单上的同志，太熟悉了，只剩五位活着。二位在地总，副主任在南京办事处。王名明等两位在来南京的路上。李滨是战略战术家，从军官到总参谋长，打过无数次战役。他认为战友伍泗帅做得对，军队就是海归派玩挎的，他认可伍泗帅的观点，海归派就是国际派培训出殖民中国的汉奸。
李滨返回京办时，街上的新场面让他吃惊，来了不少江湖人士。走进办事处才知道，王名明等同志正在京办。周主任说外面的人奇怪，没一个特务。李滨把他拉进自己办公室，小声说：“这是国民党在卖凶杀人，杀人者会投案自首，这是整个名单，全中国的杀。”
主任夫人进来。李滨关上门，小声说出盐城事变的始末，徐州公署杨浩宇主任买凶杀人的始末。名单上的活着的只剩五个人。主任夫人说：“只剩下五个留学生了，海归派基本上全死了，海归派势力彻底结束。海归派只想除掉伍泗帅，伍泗帅反击就是歼灭战。江苏省那么多海归派被日军一窝端，这份名单怎么没有张红民的名字。”
主任说：“张红民已经被自己的警卫员打死了。”李滨说：“这事，我不管，以后开会，耳根清静起来，再也不会争论毫无意义的路线问题。”
主任夫人说：“王名明在中国无权无势，没有任何任命。由他去吧！”李滨说：“睁一支眼，闭一支眼，我想起那些被海归派枪毙的战友，太冤了。买凶杀人，查无实证。”话音未落，有警卫过来，王名明要求开个会议。
开会的内容是王名明同志的最新任命。
李滨说王名明同志出国太久，不了解国情，需要报请地总批准。王名明打电话寻求国际派驻京办的支持。国际派的回答是，不对王名明的中国任命表态，这是中国内部任命。
京办活着三位海归派，副主任退出权力圈。参会的同志都同意请示地总，京办主任知道没有任何党内官职的王名明和那些有官职的海归派一样，都死于五花八门的暗杀。
真正掌握生杀大权的是国民党中央。伍泗帅的八大金刚，十大亲信势力未稳，还腾不出手来暗杀，才有买凶杀人的借刀杀人计。三位眼前同志被暗杀只在他的一念之差。京办主任作出他人生中，未经开会讨论，他辞去南方书记一职，改由王名明担任。会议上同意的只有王名明，京办主任和王名明同意。副主任保持中立，会议上反对的占大多数。这是未经所有领导层会议任命的职位。
王名明有了新任命，自然要到国民党中央述职。王名明通知国际海驻京办派人派车来接。主任亲自陪同。走出办事处，主任看见晚上的可疑人士在街边密谋。主任是地下情报负责人，一看就知道态势，对王名明不利。
主任本想救不知真相的王名明一命。那知述职时，王名明和国民党中央密谈之后，一个让主任终身不能释怀的错误决定。不应该没通过领导层会议任命，让王名明当任南方党委书记。王名明为一个新的政治名称诞生叫融合。国民党收编融党，异党组织成为国民党的附庸，这是一种新的投降，丧失了经过十年苦战争取的民主自由，这是与整个队伍为敌。
返回京办，江湖人士不见一个。融合融党是国民党决策层的新决策。
休息时，京办夫人说：“你为救一人搭上整个组织，王名明没有实际工作经验，无数情报人员为他的无知牺牲。李滨说得好，还好海归派基本上死光了，军队没人听他的，情报组织隐蔽起来，架空王名明的权力，让他和国民党胡说八道。”
李家泗与原组织彻底脱钩，根本没有联系。是鲁瑛拍来的密电才知道南方决策层人事变动。
内容是：主任辞去南方书记，王名明接替。述职时，王名明与国民党领导密谈。侍从室传来领导人的最新命令，融合政策形成，国民党收编异党所有党员，成为国民党党员。暗杀奖金水涨船高。王名明以一千万美元的价格，副主任依旧是一百万美元。京办一共三位名单上的人，买二送一。侍从室亲自动手。
李家泗回电：买凶杀人已经重创海归派，王名明等活着五人，已经激不起大浪。一千一百万美元，可以装备许多部队。未来的政治，军事靠姐夫哥，梁军，杨浩宇，季老齐心合作。新势力已经形成。梁军和师傅谈判合作，王名明在梁军手中就是出卖国家主权的国际汉奸。不合作，人民党自立门户，成为中国第三大党。八大金刚，十大亲信可以弥补姐夫哥部的将领不足，他们还可以去收编无权无兵的战将。组织经历革命高潮，到现在的低潮局势。人民党军队是组织的十倍。合作收编是因为我师傅的思想，适合于未来中国。
未来经济决策是，家族的经济布局全世界，建立中国国际间谍网，发展家族的海外财团。留在人民银行的钱，花光了，上海金库补。上海金库花光了，海外财团补。
一支军队要有核心凝聚力，在长期抗日，政治思想工作尤为重要。思想觉悟要做到一支军队在绝境中，长官选择投降，部下选择抵抗。广大官兵觉悟是要每个官兵忠于国家，忠于人民，从士兵到将军，抗日英雄都有机会，树立为民众服务的思想观。刘智勇代表叫花子，无业游民阶级。刘虎子代表土匪，利于收编所有土匪。军队树立起从奴隶到将军成功典型，激起普通官兵的将军梦。成而达到，一人投降，没人跟随的现实。
复电很快，梁军的回电：我能做到政治思想工作，官兵平等，一人投敌，全军绝不跟随，依旧坚持革命信仰的政治觉悟。近期全党全军会推出工人，农民，小商贩的下层社会翻身当大官的典型，这才是政权更替大业的基本政策，任何低层老百姓都有机会改变阶级命运。
刘智勇穿着破烂进来说：“老爷，我这是伪装，拍什么照。老婆会说我的。”李家泗说：“每个月多发五块大洋，以后你的形象就是从叫花子到将军。”刘智勇笑着说：“听老爷的命令，是不是每个，装叫花子的每个月都多得五块大洋。”李家泗说：“你决定。”
一封电报传来：德国军舰护送数万吨级货船，送来了整个兵工系统设备，无数装备，远超合同所需物资。李家泗回电：这是德国政府赠送的装备，我替德国政府操盘一次的佣金。全部接受。
电台再无接收。
李家泗说上海租界成了孤岛，电台使用减少，只有窃听可以持续，回电逐渐减少。我家是最危险的地方，为了别人的家人代办移民签证，搭上我家人没有必要。今后除了鲁瑛的呼叫，电台一律静默。乔诗诗说已经在做静默，盐城在开会议。
询问柳思敏，手中掌握多少军队。柳思敏说仓库由林英杰等人一个小团编制，包括伤员。李家泗对这支部队的出路是番号是淞沪游击总队，当上海华界的局势稳定，能够伪装进入上海农村，就开始建立农村游击根据地。
柳思敏说高小杰的金融卫队走了四千多人，三千多人乘坐货船去了盐城，接受整编。一千多人去了欧洲。黑手银行的金融卫队还保持三千多人，新招了社会人员。胡桂香为了肃清新家大院的知情人。连狙击手伤员都带走了。淞沪游击总队的部队，只有核心层知道新家大院地址。新家大院已经全是刘智勇的亲信人马。
知道新家大院地址的外人，李家泗知道还有一位狙击手，还在华界，身负重伤，不知生死。
电台关闭，大家亲亲抱抱去睡觉。
柳思敏作出了住宅的重新安排。曹玉兰已经出国，她家成为几位老婆共同的家。鲁瑛家是唯一的办公地点。田琳家人去楼空，而舅舅李亦农率领团队跟着刘云龙的大部队一起乘坐货船去了盐城，李淑珍的决定，由他率队去徐州筹建北方农业大学。当徐州公署由杨浩宇执政，李亦农就想去徐州发展。新家大院的花园改菜地，不用一群农业科学家维护。
柳思敏的家搬进了田琳家，联系美国领事馆方便。新家大院居住的家人或亲戚，大多数选择留在上海租界，不会英语，出国也是坐吃山空。新家大院人多，平均每栋别墅，都是二户以上的家庭。姐妹们一致同意李莉妖家，苏绣文家将作为李家泗的睡觉家庭。
新家大院唯一的外姓家庭是高小琪家，是高小琪舅舅一家人居住。舅舅是上海黑手银行的负责人，一位擅长赌博的江湖高手。新家大院里的洋人，全部出售别墅回国。大院里的别墅尽归家族名下。腾出的别墅，依旧无法安排李家泗的新欢旧爱。新家大院是高档别墅区，谁都想住进来，还好家族租界房产多，每位姐妹名下都有三套房以上。
李莉妖就在眼前，李家泗决定睡在苏绣文家。一觉睡到天亮。
胡静把他从睡梦中推醒，她说李莉妖一大早就去了艺术街，她刚打电话来说，美，英，法，三国领事馆要他今天有空去趟三国领事馆。李家泗心想肯定是，日本海军控制沿海，进口物资交易结束对账。
家族食堂已经对外营业，走出院门，来吃早餐的人山人海，各国人士都有，不但坐无虚席。等待的顾客比就餐的还多，附近的餐馆就没这样的场面。食堂门口贴着新招牌，中国厨师协会认可——东方餐馆。
生意兴隆的场面让李家泗感到高兴，这是最好的伪装。李家泗走进去，等待就餐的都看着就餐的，等待空位。看见东方琳在收银柜台里，指挥运作，这是先收钱后就餐。没有空桌，李家泗只能在收银柜台里的小房间内吃早餐，他不在意地方，东方琳的早餐也在柜台里吃。
东方琳说开业生意就暴满，除了凌晨三点到五点，上午十点到十一点，下午二点到四点。这五个小时处于休息。许多食客都提前来，来晚了没位置。原来是老公请客，亏了近千万大洋。李家泗说这条街成了美食街。
东方琳说现在是上海三大美食街之一，这条街是新街，许多华界的名楼名厨都涌入租界，餐馆门面难求。李家泗说：“东方餐馆生意这么好，扩大经营场面，把黑手银行的这个点撤了，多摆一百桌。”东方琳笑着说：“你去跟高小琪的舅舅说一声，他家人在67号桌吃早餐。”
李家泗吃完早餐，走到67号桌面前，这桌外还等候着十几人。李家泗只觉得67号桌面熟，高小琪舅舅认识李家泗，站起来让座。李家泗说去高家等他。舅舅端起饭碗倒在桌上他喜欢的菜，边吃边跟随。一起走出餐馆，餐馆外等待的人不少，在排队取号的。
李家泗走向餐馆隔壁的黑手银行储蓄所说：“这个点的业务量大不。”舅舅叫喊一声，立即有金融卫队的负责人打开银行大门。
舅舅说：“以前是兑换外汇为主，忙。上海沦陷，业务量只剩下美食街的客户流水，几百个户头。家族的户头占了百分之九十几。”李家泗说：“能维持盈利吗？”舅舅说：“按上海沦陷后的业务量，不能，这里有二百多员工。”李家泗说：“撤了这个点，在附近划拨小一点的门面，这里给东方餐馆经营。”舅舅说：“赵老板的交易点最好，是主要街道上。储蓄所经营面积小了一大半。员工可以减少到三十人团队。这个区域的业务量可以盈利。”
李家泗说：“上海成了孤岛，蔬菜交易中心名存实亡，划拨给黑手银行。”舅舅说：“现在许多银行都在撤点，上海经济大萧条。撤出的人员可以拓展海外市场。要不要把东方之珠的那个点撤了。只保留两栋本部大楼。”李家泗说：“东方之珠那个点不能撤，储蓄所，以三十人团队为佳，在上海租界新开十家这样的储蓄所，只经营存取款业务。”舅舅说：“划拨地段最好的当街门面，黑手银行又可以招进一些关系户。”
李家泗抽着烟目测营业面积，能够扩大餐馆的百分之五十的营业面积。东方琳笑眯眯的进来喊：“黄行长，撤不撤点。”舅舅说：“撤，只要贴一份布告，营业部搬到蔬菜交易中心去。这里的东西收拾好，下午就可以给你营业。多数员工出国培训，海外缺中国员工。新开八家小储蓄所，又可以解决三四百人就业。”
这话让李家泗明白，海外布局的黑手银行在拓展国际业务。在战争年代，放弃战乱中国业务是明智之举。新开八个小储蓄所，是收取居民存款。
舅舅的早餐吃完，碗筷就放在银行柜台上。银行的会计，办公重地在二楼，二楼上有留守人员每夜值守。一二楼是隔离的，银行柜台内部可作收银台。
李家泗从银行柜台里面，转进新家大院。看着东方琳说：“留下二楼给家里人就餐，与外面顾客隔离。”东方琳说：“二楼能开几桌？”舅舅说：“十几桌面积还是有。二楼是家族小食堂，一楼对外营业。家人的安全第一。”二楼正好下来员工，舅舅交待几句，另迁新址的命令下达，数位员工高兴的分散通知，这个储蓄点至少一半的员工可以出国。
一起走进高小琪家，这里居住着高家亲戚，都认识李家泗，李家泗不认识他们。这是高家姐妹离开中国，李家泗首次对黑手银行对账。
账目分三大类：外汇兑换类。家庭成员存款类和对外客户类。赌场类。赌场类的账本最多，李家泗没看，说是高家的财产，他以后不会查账，这是高小琪的家产。外汇兑换类的账本最少，资金流水明细清楚，与曹玉兰负责的兑换，中欧艺术集团的兑换相符合。具体核算需要盘点一天。
为李家泗兑换出去外汇的利润并不高，高小杰没有动用李家泗的私款，放贷基本上是家里人。舅舅说银行业务的利润百分之九十五来自于赌场。淞沪会战，打仗让许多银行收账不到，形成恶性循环，中小银行拖欠储户。中国境内银行，黑手银行排名信誉榜第一名。
李家泗说：“调好一批熟悉房地产信贷的员工，准备好房地产的炒作。租界的房子可以用法币结算。”舅舅说：“法币贬值快，房价暴涨，法币在内地值钱。黑手银行会成为炒作主力，又可以关照关系户入职。”看得出来，舅舅对银行业务越来越熟悉。一问才知道，舅舅年轻时在洋行做过，高啸天让他管理高家账目，使他成为高家黑帮核心成员。
李家泗交待世界黄金银行上市在即，可转换债券交给柳思敏带到美国黑手银行，核账后保存。
总账本每天流水，看得出高小杰没拿家族一分钱，连赌场的利润都成为黑手银行的利润。李家泗放心高家人，返回苏绣文家。
老婆们都在吃早餐，柳思敏说：“老公真勤快，去食堂吃早餐，那里没座位。家里，一个电话，就送餐上门。”李家泗说：“外面的黑手银行撤点，改为饭店扩大经营面积。可转债业务已经结束，你带存根去找高小琪留档。”柳思敏说：“好，美食街成了气候，夜总会的餐厅生意也好。”有位新欢老婆问：撤点后，储蓄所搬到那里去办业务。李家泗说划拨主街上的原蔬菜交易中心。众多老婆认为那里是黄金码头，比撤点的位置好多了。